“这烟,了不得啊,特供中华,有钱都买不到!”
许大茂看了看烟上的字,立刻一脸惊叹地望向了程文远。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猎奇地看了看,然后望向程文远的目光更加敬畏了。
这位爷,背景了不得啊!
刘光天接着不断将烤好的串递给程文远,还抽空也喝了两杯五粮液,立刻不停叫好。
“呵呵呵,程医生啊,你看三大爷我跟三大妈他们都在这站半天了,你不给我们分点吗?”
阎埠贵在一旁看得实在蚌埠住了,弯着腰眯着眼笑着说道。
他这个据说蚊子路过都要掰掉一条腿的阎老西,早就想开口讲话了,可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能像刘光天那两个小子一样巴结程文远吧?
至于私下里,为了占便宜,他还真是啥都能放得开。
“三大爷啊,光天,你给三大爷一串尝尝吧。”
程文远随意地瞟了一眼阎埠贵,然后就对刘光天说道。
“啊?多,多少?我们一大家子六口人呢啊,就给我一串?”
阎埠贵眯眼笑着的表情一僵,呆呆地望着程文远。
他实在不是太理解,自己好歹也是长辈,还是院里的三大爷,又和程文远没有恩怨。
他都主动和他开口要了,对方怎么好意思就给他一串,太寒碜人了吧?
“哎,三大爷嫌少啊,也是一串吃了不过瘾还不如不吃,那算了,光天啊,就别给三大爷了。”
“昨天的事,人家刘光天和刘光福都主动愿意出来帮我作证,你们这一家子,都没人站出来,让人心寒,心寒那。”
程文远鄙视地望了阎埠贵一家人一眼,直接又对刘光天说道。
“得嘞,本来咱们还不够吃呢,哈哈。”
刘光天一脸坏笑。
不远处,易中海、傻柱、聋老太太还有带着棒梗和小当的贾东旭也过来看了一会了,自然也都是被肉香吸引过来的。
“哎,柱子,哪天你给奶奶也弄点烤肉吃啊,先煮烂了再烤,要不奶奶我咬不动啊。”
“程文远这个不长眼的小东西,昨天竟敢打你,要不我去帮你教训教训他?”
聋老太太吸了吸鼻子,用拐杖杵了杵地面,一双老眼死死地瞪着程文远。
“行,奶奶,等过几天我就给您做。”
“您老可别惹那小子了,他老狠了,连我都打不过他,关键是他和王主任很熟,那嘴又很能说,昨天抽了贾张氏和贾东旭,易中海还倒赔了他两千块,贾张氏还给拘留着呢啊。”
傻柱咬着牙对聋老太太说道,眼神却是带着掩不住的爱慕远远地望向了秦淮茹。
他不愿意承认打不过程文远,可想到昨天程文远那可怕的身手,他心里本能的还是很惧怕的。
这源于实力的巨大差距,就像一只小狗挑衅老虎,被其随手一巴掌狠狠拍飞,之后再见到老虎本能的瑟瑟发抖一般。
关键昨天傻柱被揍了,还要易中海倒赔给程文远钱才免了他被拘留,他生怕自己就算再找程文远打一场,万幸能打赢了,却被程文远勒索得一穷二白!
贾东旭自然也注意到了秦淮茹的身影。
在他的预想中,秦淮茹和自己离了婚,无处可去,只能灰溜溜地跑回乡下去。
他想看到的是秦淮茹回乡下过苦日子,过得越惨越好。
可刚才他来到这,竟然看到秦淮茹竟然坐到了烧烤摊旁边和何雨水一起吃吃喝喝,还不时还和程文远笑着聊上几句,又刚听说秦淮茹借住到了程文远的房子里,心中莫名的就越来越烦。
程文远和秦淮茹这一对孤男寡女,住在一处,很容易就会蹭出火花,万一这事成真了,他贾东旭到时候岂不是在大院里把脸都丢尽了?!
如今又看到傻柱似乎在觊觎秦淮茹,他瞬间更怒了。
他感觉头上戴了顶巨大的绿帽子,整个人俨然成了只绿王八。
秦淮茹以后一直在这院子里,无论是和程文远或是傻柱上了床,那他贾东旭可就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秦淮茹,你个农村来的贱女人,你为什么不乖乖地滚回乡下去啊,在这故意恶心我?
“秦淮茹,这个我今天刚和你离婚,你竟然就臭不要脸的借住到程文远的房子里去了!”
“现在你还和他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我妈果然说得没错,你秦淮茹就是个小娼妇,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贾东旭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过来狠狠地瞪着秦淮茹骂道。
“贾东旭,你这畜生血口喷人!”
“要我立刻和你离婚的是你,如今离婚了,我无路可走,求了程医生借房子给我暂住几天,还要被你如此辱骂,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一点脸了!”
秦淮茹怔怔地望着贾东旭,双眸噙泪,身体不停地剧烈颤抖。
“你,秦淮茹你个贱女人,还敢骂老子!”
贾东旭脸色难看至极,恼羞成怒,狠狠地挥着手向秦淮茹的俏脸上扇去。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瞬间响起。
瞬间偌大的前院里,气氛变得无比安静,所有人都望向了场中。
只见,程文远不知怎么就飞身到了贾东旭身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直接给他抽得转了两圈,然后摔倒在地。
“你这货还真是人间垃圾,如今可是新社会,你和秦淮茹都离婚了,还莫名其妙跑过来对她污蔑辱骂,还要殴打她,你这狗东西知不知道这是公然犯罪?”
程文远俯视着跌坐在地的贾东旭,啐了一口痰,望着他骂道。
他还没有决定要和秦淮茹怎么样,只是贾东旭竟敢在自己面前揍自己收留的女人,那不是在当众啪啪啪地打他程文远的脸吗?
“东旭,你啊,都和秦淮茹离婚了,怎么又站出来了呢。”
“咱爷们要拿的起放的下,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易中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走过来脸色铁青地对贾东旭说道。
哪怕他再偏向贾东旭,这事也实在想不出理由维护他了。
“爸,你没事吧。”
“秦淮茹,你,你真是个坏女人,小浪蹄子!竟然和外人合伙欺负爸爸,以后你不是我妈了!”
棒梗也跑了过来,抓着贾东旭的手臂,怨毒地狠狠看了程文远一眼,又仇恨地望向了秦淮茹。
“棒梗,你,你,算了我白养你了。”
秦淮茹脸色惨白无比,全身颤抖,不敢置信地望着棒梗半晌,最后化作一声决绝的叹息。
而秦淮茹的心里,刚才程文远那果断飞身救场,英姿挺拔的身姿,就像一个无法磨灭的影像一般,挥之不去。
她也决定了,如果程文远愿意,今晚就把自己交给他,以后的终身也都交给这个霸气潇洒、真性情的男人了。
不过,因为她对婚姻已经产生了极度的恐惧,自己又比程文远大了六岁,她也不准备让他娶了自己,以免他在大院和轧钢厂被人茶余饭后当成笑柄。
“秦姐,你,你和东旭离婚了?”
“那你何必借程文远那小子的房子住呢,你可以住在我那啊,住多久都行。”
这时,傻柱双眼闪过难掩的惊喜,走过来对秦淮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