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挂上电话,冷铁军不由得又是猛一激灵。
“军哥,怎么了?”王亚桥茫然一片的说道。
“奥,我想起了牛七年,他和欣欣做什么去了。”冷铁军诺有所思道。
“欣欣,馨倩是好同学!”王亚桥跟着说道。
“那杜小胖,他也过去了!”冷铁军快速说道。
“军哥,太复杂了吧!”王亚桥一边说着,一边扭脸看向了汤姆逊。
可是,汤姆逊却对着冷铁军一笑,继而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
王亚桥看着若有所思的冷铁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继而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军哥,你觉得他们想做什么?”
“他们在找布达拉佛像的下落,可薛雨枫已经说了,那只是一个故事,那,博览中心里只有珍品,没有其他的!”冷铁军一边说着,一边喝起茶水来。
“军哥,不至于吧,两个同学在一起有旷世珍宝,我觉得有一些不可能!”王亚桥淡淡的说道。
“军哥,我觉得,桥兄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汤姆逊附和道。
冷铁军摆了摆手,继而说道:“董事长,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示好,一定有不能说出口的秘密,或者是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这一个我知道,一个男的与一个女的,在一起!”汤姆逊淡淡笑着说道。
冷铁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然后接着说道:“董事长,咱们不要跑题好不好。”
“军哥,辗转反复,干脆,你就直说了吧,我好心里踏实一些!”王亚桥认真的说道。
冷铁军淡淡一笑,继而一边放下茶杯子,一边说道:“我也是才想起来,我说出来,恐怕不被接受!”
“军哥,不接受,那是没有完全处于被蒙蔽之中的侥幸,盼望着大坏蛋能弃恶从善!”王亚桥慢慢的说道。
“被蒙蔽?”冷铁军茫然了起来。
“困境,其实,就是一种欺骗,让你在草木皆兵之中身无分文,免得你东山再起!”王亚桥慢慢的说道。
“兄弟,我没听懂!”冷铁军淡淡一笑的说道。
“黄世仁抢喜儿,杨白劳不是陷入困境了吗,喜儿坚持了下去,打趴下了黄世仁!”王亚桥慢慢的说道。
“原来黄世仁也没有多少近人!”冷铁军微微笑着说道。
“为下天下之人,工程太宏大,根本就实现不了,最终,还是自己的那一小窝子吃香喝辣的!”王亚桥慢慢的说道。
“老耄为下了天下之人,都夸好!”冷铁军静静的说道。
“他老婆呢?”王亚桥慢慢的说道。
“那不兴了,没办法!”冷铁军慢慢的说道。
“军哥,未免太自私了吧,连自己的老婆都不管不顾,嗯,是欺善向恶!”王亚桥慢慢的说道。
“哎,你不要给我提薛雨枫的那一套说辞,我最厌恶的就是他的理论,他的高度!”冷铁军快速说道。
王亚桥不由得淡淡一笑,继而吃起了东西,可是,汤姆逊却乐开了花,与此同时,还在心里骂道:“真他奶奶的,谁说薛雨枫好,我都不管,我就是不能容冷铁军说薛雨枫好!”
“董事长,你说,馨倩,欣欣,她们能有什么秘密?”冷铁军慢慢的说道。
“这一个,我也不敢说,她们只是同学友谊,应该没有什么吧!”汤姆逊淡淡的说道。
“唉,都这么说,我没话说了!”冷铁军一边说着,一边喝起茶来。
“嗯,时间不早了,也该上班了!”汤姆逊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胳膊,继而大声说道:“服务生,买单!”
当王亚桥来到了广场里,下了车,正要转身去买零食去,忽然看到了浦经诺夫从小汽车走下来,于是赶紧拿起手机大声叫喊了起来。
“兄弟们,干掉王亚桥!”汤姆逊一边举起胳膊,一边大声叫喊道。
呼啦一下子,卡尔扎三,霍青铜,朱红等,松本福至高,阿纯,黑铁塔,松本槽至高,阿果小舅子等人带着马仔异常猛烈的冲杀了过去。
可是,冷铁军,川岛一郎,几个同学兄弟,阿龙,小工,冷明光,冷明天,阿边,阿缘也带着马仔们不顾一切的赶杀了过来。
“兄弟们,加把力气,干掉一个是一个!”王亚桥大声叫喊道。
接下来,接下来也就不用再详细介绍了,无非就是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打打杀杀,什么屁滚尿流,什么连滚带爬,什么哭着喊着要回家,什么脑袋搬家,什么脑袋开了花,等等乱七八糟都在这里得到的最精彩演绎。
时间静静的走过,忽然卡尔扎三使劲的一摆胳膊,继而扯起嗓子大声叫喊起了风紧,扯呼,哗啦一下子,只见所有的家伙也就开始了抱头鼠窜。
“兄弟们,不要放走一个!”冷铁军大声叫喊道。
好嘛,又一次开启了激烈猛杀,但整个广场却慢慢的,慢慢的安静了下去。
“真孙子,不亲眼见,谁都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王亚桥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公路对面。
“桥哥,亲眼见,也可以不承认!”小工快速说道。
“嗯,心变了,你就要吃亏了!”王亚桥淡淡的说道。
“行了,兄弟,走啦!”冷铁军一边说着,一边上了小汽车。
众人离开了,王亚桥看了看小汽车的背影,随即把在饭馆子里的事给同学兄弟说了一个详详细细。
“不是,桥哥,我们没有听懂,你要表达什么?”一个兄弟慢慢说道。
“唉,散了吧,不说了,我也说不很清楚!”王亚桥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广场里边走去。
“不是,桥哥,这样我们更加纳了闷儿!”另一个兄弟追着说道。
王亚桥又说一遍,可是,兄弟们依旧是茫然一片,王亚桥无奈的一笑,继而加快了脚步。
“哎,桥哥!”几位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
“怎么了,又!”王亚桥一边说着,一边停了下来。
“好奇心!”几位齐声说道。
“唉!”王亚桥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