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准备睡觉时,脑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何雨柱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对啊!前世我卸了阎埠贵自行车的车轱辘,虽然没能报复到对方,反而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但这也不失为一个报复他的好办法。”
“只要不像上一世那样傻逼,将车轱辘卖给修车店,而是直接往空间里一扔,即便阎埠贵到死也查不到是他。”
“阎埠贵可是对他那破自行车宝贝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天擦八遍,每周星期天还能骑着他那破自行车去钓一些鱼,然后用钓到的鱼去换一些红薯等食物。”
“如今阎老狗被罚没了五个月的工资,生活变得更加拮据,他那破自行车对他来说,就显得更为重要了。”
“只要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他自行车的两个车轱辘卸掉,扔进空间,足够让那老王八蛋心疼一阵了。”
心动不如行动,何雨柱拿上工具,轻轻打开了房门,发现外面一片漆黑,凝神静气的听了一会,发现大院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应该上床睡觉了。
何雨柱蹑手蹑脚的来到阎埠贵的家门口,找到他那破自行车,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个车轱辘卸了下来,随手扔进了空间里。
何雨柱正准备离开时,余光看见地上的车架子,忽然暗骂自己一句“傻逼”。
“我为什么要舍本逐末会去卸车轱辘呢?直接将整辆自行车扔进空间里,不是更好吗?”
“两个车轱辘才值几个钱,阎埠贵只要花个十元钱左右,买两个旧的车轱辘就能解决。”
“而且只偷两个车轱辘,报复的意图太明显,阎埠贵很快就能怀疑上自己,偷整辆自行车,大家就会怀疑是外人作案…”
想到此处,何雨柱急忙将车架子也扔进空间,随之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阎老狗,叫你算计老子,今晚就当是收点利息吧!”
何雨柱感慨完,立即原路返回,跳进被窝里睡觉。
翌日,何雨柱如往常一样,煮好稀饭先给聋老太太端过去,然后再回来吃早餐,刚吃到一半,便听到阎了埠贵鬼哭狼嚎的叫声。
“快来人啊!出大事了,大院里遭贼了,我的自行车不见了。”
何雨柱闻言,咧嘴轻笑,心中暗骂道:“阎老狗,这就是想算计我的下场,这还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你受的!”
为了不显得太反常,何雨柱端着饭碗来到了前院,忽然一股恶臭的屎尿味扑面而来,熏得他差点将喝下去的稀饭全吐出来,怒声道:
“提夜壶的赶紧将你们的夜壶提回家,不知道有人在吃饭吗?还有没有一点功德心?”
由于整个大院都只有一个公共厕所,而且公共厕所还是大院外,因此每家住户都备有夜壶或尿桶,晚上用来装排泄物,早晨再提去外面的厕所倒掉。
何雨柱的话语,引来了一阵轻笑。
许大茂贱兮兮道:“傻柱,我们这是见你喝白稀饭没有味道,特意给你添加两味调料,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何雨柱眼神渐冷,“大傻帽,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需要你柱爷爷给你松松筋骨。”
话毕,何雨柱就朝许大茂走了过去,许大茂见状,拔腿就跑,边跑边叫嚣道:“傻柱,君子动口不动手!”
何雨柱冷声道:“对付你这种小人,就应该动手不动口…”
阎埠贵见何雨柱和许大茂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大声质问道:“傻柱,我家自行车是不是你偷的?”
“啪!”
何雨柱抬手就是一巴掌,沉声道:“第一,我不叫傻柱,我叫何雨柱。”
“第二,老子现在有自行车,每个月工资一百多,会看得上你这辆狗都不骑的破自行车?”
“再特么污蔑老子,老子呼死你个王八蛋!”
阎解成见老爸被打,怒声冲冲的来到何雨柱跟前,怒目圆睁道:“傻柱,你怎么能打人呢?”
“啪!”
何雨柱二话不说,抬手又是一巴掌,“阎解成,你特么是不是耳聋了,老子才说了,我不叫傻柱,我叫何雨柱。”
“正好大伙都在,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再重申一遍,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今后谁再叫我傻柱,别怪我用大嘴巴子抽他。”
众人闻言,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四合院战神声名远播,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何雨柱见阎解成满脸仇视的望着他,满脸挑衅道:
“怎么?你小子不服气,我可以给你们点机会,你们全家一起上吧!我一个人单挑你们全家。”
许大茂闻言,急忙怂恿道:“阎解成,别怂,机会难得,何雨柱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你们全家一起上,绝对能干翻他。”
许大茂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纷纷起哄。
“解成,大茂谁得对,双拳难敌四手,何雨柱一个人绝对干不过你们全家人。”
“阎解成,机会难得,别犹豫了,快干何雨柱,我们都支持你!”
“对,我们都支持你,别怕,往死里干他!”
阎埠贵见儿子跃跃欲试,怒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干架?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自行车,完成你的相亲。”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挑,“老子正愁想不到继续报复阎埠贵的办法,这机会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破坏阎解成的相亲,让阎家焦头烂额,多么痛快的一件事啊!”
“你们之前不是老破坏我的相亲吗?那我也让你们尝尝被破坏相亲的滋味。”
正在何雨柱遐想的时候,阎埠贵再次开口道:
“何雨柱,别狡辩了,我的自行车肯定是你偷的,这大门都还没开,肯定是院内之人作案,大院之中我只与你有仇,不是你还能是谁?”
“何雨柱,赶紧将我的自行车拿出来,不然别怪我报警了…”
何雨柱闻言,勃然大怒,“阎老狗,我特么是不是给你脸了,无凭无据,你就冤枉老子是偷车贼,你今天要不给老子一个交待,老子弄死你。”
话毕,何雨柱一把揪起阎埠贵胸前的衣服,微微一用力,就将阎埠贵提在了空中,无论阎埠贵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