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天行道的人!”
江栩栩站在原地,警惕地看着他。
这人不睡在卧室,竟然在密室的旁边打了一个房间睡在里面。
还真是警惕呢!
不过他在警惕,还不是被自己的给抄了窝。
不过,周礼去卧室那里杀人岂不是摸空了?
她站在原地,握紧手里的匕首,在心里问小花鼠“花儿,你怎么回事?这人在这儿睡觉你么才发现,你要是在晚提醒一会儿,我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呃!抱歉哈,主人,这次是我大意了。
鼠鼠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人不按套路出牌。
好好的卧房不睡,竟然睡在这暗无天日,憋闷异常的密室里。”
小花鼠头次觉得自己的被骂没办法反驳。
都怪这个贪财的死老头。
“主人,我们已经收了他好多箱金银了,现在找机会溜走吧!”小花鼠提议着。
在人家的地盘,偷东西被发现了,当然是赶紧溜走啊!
要不然他喊叫起来,惊动很多人,岂不是麻烦的很?
它是能快速的溜走,但是主人这个两脚兽不行啊!
“我也想啊!你没看到这人看我们的眼神恨不能吃人,我们前脚转身,他后脚就会偷袭。”江栩栩说道。
“那怎么办啊?”小花鼠只挠头,这下惹到麻烦了“那个周礼怎么还没过来,他都没发现卧房里没人吗?”
“我哪知道!”江栩栩不动声色的挪动脚步,两人成对峙状态,一人动作,另一人很快就会发现。
“我不管你是怎么来的,我那些东西,你赶紧让你的同伴好好的还回来,要不然,我保证你们走不出青山镇。”
高镇长眯着眼睛,看着江栩栩冷声说道。
他看着江栩栩,又说道:“而且,这位夫人难道不觉得,半夜三更偷入别家,是个非常缺德的事情吗?”
他的面色在灯火的照耀下,明明灭灭十分的渗人。
这人虽然说着劝人的话,,但是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却满是杀机。
谁相信他说的,把东西还回去就放人,谁就是傻波一。
“抱歉!不觉得呢!而且,那些东西一块也还不了。”江栩栩对于他的威胁,一点没有放在心上。
这人能安排人去两次伏击他们,就说明,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着放过她们。
所以,就算把东西还了,这人也不会放过她。
“你···你真的不怕死?”高镇长咬紧牙关,大迈步上前,想要对江栩栩=动手。
两人都有武器。
但是,一个长武器,一个短武器。
高低立现!
毕竟一寸长一寸强。
江栩栩可不想与他用武器打斗。
她的匕首只适合偷袭。
“你别过来,我会杀人的。”江栩栩往后退了几步,声音清脆的说道。
“哼,就凭你那把匕首?”高镇长不屑地说道。
他可不觉得,这一把匕首能伤到他。
在高镇长离江栩栩还有几步远时,她把弩箭从空间内调出来,对着高镇长 就是一箭。
箭头入肉声在安静的密室里很是清晰,高镇长不可置信的看着大腿上的箭矢,“你······”
他是一点都没看到,面前的女子是从何处把弩箭拿出来的。
好像一瞬间的就出现了。
“怎么?”江栩栩看着倒在地上的镇长,歪头笑着问道:“你很疼吧?我都告诉你了,别过来我会杀人,你非不相信,这次相信了吧?你看你,大腿都被箭头穿透了,啧啧啧!”
“你到底是谁?”高镇长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江栩栩不是普通人。
她不是只想要金银,而是想要别的。
或许,就是他的命······
“我是谁,你应该知晓啊!”盯着他说道“之前不是你派人去抓我吗?怎么这会儿正主在你面前,你倒是不认识了。”
这话一出,高镇长的眼瞳震颤,他嘴唇抖了抖问道:“你是秦瑶?亦或者是江南首富江家的大姑娘江栩栩?”
江栩栩只是歪歪头,嘴角噙着一抹笑,而不回答。
“你是秦瑶?”高镇长猜测问道。
他有打听过,秦氏与江氏,两人很好分辨。
一个是商人之女,性格唯唯诺诺,存在感很低。
一个是皇子师的嫡长女,更是顾家的嫡长媳妇,熟读四书五经,见多识广,浑身气派的很。
两人具体什么样他没见过,但是猜测一下,应该也大差不离。
江栩栩听着他的猜测,只是笑笑,一句话没说。
说她是秦瑶,也不是不行。
以后有麻烦,找重生女主。
高镇长看面前的女子只是笑而不语,以为自己猜对了。
他说道:“秦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来我这里是做什么?你要是缺金银,说一声我送您一些就是,何必如此。”
“呵!你还是真是老年痴呆了,刚才我说的这么快就忘记了?
什么无冤无仇?无冤无仇你派人抓我?还想杀人?”江栩栩看着他变换面色,嘲讽地说道。
“误会,真的是误会,我怎么会杀你呢?我那时派人救你啊!”
高镇长越说越顺溜,他捂着大腿上的伤,喘着粗气又继续说道:“我和令尊有一面之缘,偶然得知秦家落难,知道你经过这里,所以才会安排人想要把你救出来,你是没到过这边,北疆非常的贫苦,连饭食都吃不上,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过流放的日子?”
江栩栩听他为了活命胡说八道,也没揭穿,只说道:“这样说,我还要谢谢你喽!”
“不敢当,不敢当!你看秦大娘子,既然是误会,能不能找人来救我?”高镇长指着腿上的伤说道。
“呵!当然······不行啦!”江栩栩大喘气地说着“你说的我又没办法验证,所以,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找人来救你,你在安排人杀我?”
“······那你要如何?”高镇长心里恼怒极了。
说了半天 ,白费口水不成?
这人真是不识好歹,等他脱困了,一定要好好地招呼她。
给她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去。
不,在卖进窑子里前,他要先好好折磨她一番,以报伤腿之恨。
江栩栩看他眼睛里闪过的狠辣之色,就知道这人在憋什么屁。
坏到根子的渣渣,立时死了都不可惜。
哼!
要不是想从他口里听到些什么,自己焉能忍着与他一堆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