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戚鸣有一句预感——擦边沸羊羊是干大事的人。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况且擦边沸羊羊哪怕没来几次，豪爽程度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就是事实。
    反正他每天都要跟很多人聊天，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维护老板，本来就是自己的工作，不是吗？
    戚鸣做了几个动作，摆pose的熟练程度一秒几个，对标某宝的服装模特。
    许阳对着他就是一顿咔嚓咔嚓的拍，拍照键都快按烂了：“好了鸣哥。”
    戚鸣接过手机，垂眸翻看着，许阳的拍照技术中规中矩，只能以量取胜，几十张照片里总有几张能看的吧？
    他仔细筛选了一遍，将不好看的全部删除，最后精心挑选了一张个人比较满意把他侧脸的优势放到最大的，发给了微信置顶的联系人。
    「（图片）」
    「今天出来和朋友逛街，被偷拍了，这张照还挺好看」
    消息一发出去，没有任何动静，宛若石沉大海。
    戚鸣也不着急，聊了这么久，他已经摸索到一点擦边沸羊羊在线时间，擦边沸羊羊真是一个非常高冷的人，从来不会主动给他发消息。
    前两天他试探性的没有和她分享日常，结果微信始终空空荡荡的，通过这点可以知晓，自己还没有在她那里挂上号，所以只能自己去找话题，否则就按她的冷漠程度，只要不发消息，人就没了。
    许阳在那里说：“我觉得你还是把精力放在别人身上吧，有这个维护她的时间，早就有几个新老板了。”
    “害。”身旁的朋友把手搭在了许阳肩膀上，说道：“相信鸣哥，你还不知道他吗？坐那儿嚎几嗓子就有人刷钱，说起来还是我带着他入行的，到现在我还是那么垃呜呜呜呜……”
    “去去去，可别把你的垃传染给了我。”许阳嫌弃地拍开他的手。
    戚鸣看了他们一眼：“我给你们发的东西都学习了吗？那都是我总结出来的经验，不要整天打游戏，多赚点钱。”
    “好好好，啊啊啊知道了师傅别念了。”
    “对了，你和那个老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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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跟那个老板咋样了？”
    安星冉想了想，道：“前几天跟他语音连了麦，声音还挺好听的，就是……我有点儿不想聊了。”
    “啊？为什么？”
    “是因为他想和你谈恋爱吗？”慕之蕊一针见血。
    安星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虽说她来当女模就是为了挣钱，可圈人感情票还是做不到，更何况那个老板对她很好，这让她都不想让他刷钱了。
    “什么老板？你们是主播吗？还是陪玩？”圆不圆云里雾里。
    “都不是，我们在语音厅当女模呢。”
    “啊，在哪个厅，等我直播的时候去点单啊，给你们增加点人气。”圆不圆现在涨了不少的咖位，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主播了，能有她帮忙宣传，肯定要比她们自己写作业要强。
    “那就谢谢你了，待会儿请你吃饭。”
    “没关系的嘿嘿，反正我也经常点陪玩儿……”
    “不说这个了，小蕊，你要不要去点一个共享男友啊，服务态度也太好了。”她们几个刚才一人点了一个，不仅帮忙拎包，还会蹲下来给她们系鞋带，口渴的时候还会主动给你买奶茶，当然啦，额外消费最后结算都是要自己掏钱的。
    “小姐姐要是想点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我的同事。”高艺点的那个小哥安利着。
    “不了。”慕之蕊已经让他们把自己的东西送到买东西的那家店去了，而且她确实没有兴趣。
    可能是眼光被裴云川他们养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