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总共十天,因为其他切片惹了麻烦。于是在中途船靠近须弥奥摩斯港的时候,多托雷便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时期的切片跟着上来应付那无聊的大会。
“他走了?”流浪者低声对我问道。
“嗯,没错前辈,他走了。”我看着流浪者的眼神都不由得带起了怜悯。
可怜的崩崩小圆帽,让黄毛打崩了心态,结果利用自己的仇人也没打过。
“呼……这次主要是队长开的戏,估计是哀悼那两位执行官的。那充满绝对正义的队长,令人信服的队长……”
“说到队长,前辈。你对他有什么了解吗?”我问到一旁的流浪者。
“队长吗…我大部分都只是道听途说,而我与他的合作一次也没有过。不过他要是讨厌那个千刀万剐的多托雷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总之我还是小心点为妙吧,毕竟我算是多托雷引荐的第十二席执行官。”
“还是他的造物,就这一点,除了我之外,还会有人讨厌你。”流浪者好心的提醒我道:
“阿雷奇诺,第四席执行官。她与博士有很深的过节,虽然博士可能没有像重视我那样重视她这个对手。但对于你来说,阿雷奇诺算是一个劲敌。”
“有黄毛强吗?”我反问道。
这下轮到流浪者和我一起沉默了。
我们俩不约而同的想到被黄毛当陀螺当垃圾扔出去的那一幕,我的脸和甲板有了亲密接触,而流浪者……也体会到了什么才叫飞起来。
过了很久,还是我先提的话题:
“不提这个了,关于皮耶罗你有什么头绪吗?我看他也像受诅咒的人一样,该不会也是坎瑞亚人吧?”
“我对他了解的太少了,而他却对我的构造,我的身世了解的比我本身还多。这等诡异的人我还是少接触得了。”流浪者摇了摇头,看的出来,他实在是不想回忆起那段日子了。
“两位,如果你们俩继续打算在甲板上聊下去的时候,恐怕会错过晚饭。”
多托雷的声音如同稚童一般,事实也是如此,这个切片就是一个儿童。但即使是个儿童,实力应该也是和我持平的。
“走吧,前辈。”我对着流浪者说道:
“一会晚饭凉了就不太好吃了。”
“嗯,我不吃饭也能活着。吃完饭就免了吧,你去吧。”流浪者说完后,带着他的一群小团雀准备去嘹望台上放风去了。
团雀也是真的能生,我记得当初就多买了一只雄的。眨眼间,就能通过科技将蛋全部孵化现在排成一溜,就好像流浪者是一只团雀妈妈一样。
被一群小团雀围住。
用过晚饭后,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十分的无聊,我做好了笔记,同时思考着如何才能将大慈树王的担忧变成现实。
但让我失望了,兰那罗我是看不见。
沙漠里面倒是可以捣乱,但是婕德那个嫉恶如仇的女人……
身为剧情战斗力天花板,对着愚人众的先遣兵就是砍瓜切菜般的简单。
还有那头未成长的鹰,也不是什么简单女人。
或许自己再招一点镀金女团?
等一下,我好像知道我的左眼该怎么用了。
假设杀完人,把他的灵魂利用多托雷转化进一个雕像中。就像枫丹,佩特莉可镇下方旧日之海的埃斯特。
将灵魂封印在石头雕像内,实现永生。
而我将这些人的灵魂附予诅咒的深渊之力,就可为我所用。
达到真正的死后也不能超生。
快到的时候,我向多托雷的切片表达了这个想法。对方也很支持,代价也很简单,就是本人这两天配合他做几个实验去。
大概就是抗压的实验和左眼一些相关能力的开发实验。
在这些全部做完后,至冬国。
也就到了。
踏上了这片土地,我在当地挑了一套穿上去至少看的过去的冬装。
随后,跟着流浪者作为第二梯队高调进入了冰封的…茅厕?
感觉跟白宫一样的建筑,冬宫?
映入眼帘的是两副巨大的棺材,第三席【少女】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两臂张开,跟个大鸟似的同时躺在两副棺材上面。
两个大棺材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少女】是把那两个棺材当床了吗?
“这就是前辈,你说的圣母心特别强。你尚可一战,我因为善良下不去手的少女吗?”我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流浪者问道。
“那是我对你以前的评价,以你现在的出生程度…我觉得你能毫不犹豫的干掉她。”流浪者嘴角抽了抽,拉着我到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猫着了。
所以我们高调进场,然后只是为了进来找个地方苟着???
没有理解流浪者的脑回路,但我还是和他一块在角落里蹲着。
先来的就少女和我们俩,很快,人就到齐了。但时间还早,大家也就都闲聊了起来。
“你好,【伪人】小姐。听说你是【博士】的造物,我们壁炉之家很高兴能有与你合作的机会。”
顶着一对香菇眼,血月王朝遗孤的阿蕾奇诺优雅的朝我走来。但我的视野两边就已经出现了血红色的半圆形围墙,就要把我围住。
而一轮血月也在阿雷奇诺身后升起,阿雷奇诺友好地向我伸出了手,但在我的视角里是向我伸出了魔爪,下一秒就要给我讲一段掏心掏肺的故事。
啊,别误会,是物理意义上的。
我原以为我会被她震慑的无法动弹,但在她的领域,我好像不仅能来去自如。
利用权柄还能…反弹?
“……”自食恶果的阿雷奇诺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惧的东西一样,失态了一瞬间便又恢复如初。
“很有趣的技能。”阿雷奇诺说完这句话后便撤开了血月领域。她的额头上好像有汗珠。
是察觉到我的左眼已经开始召集深渊的那些造物了吗?
“喂,她没怎么样你吧?”在一旁的流浪者看着阿雷奇诺,这神经病一样的行为。不用想他也知道,估计是阿蕾奇诺她对我开什么一对单的幻术了。
“还行,能应付的过来。”
尽管侥幸反弹了一次,但我也不会觉得自己真的打得过她了。
因为上次黄毛带来的阴影太深了。
刚获得了力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暴揍黄毛一顿。结果就打了一下嘴炮,开局就让黄毛摁在甲板上,享受正义三连击。
和4399小游戏上的无限制被打屁股。
感谢黄毛与憎恨黄毛并不冲突,战略上藐视就行了。打架的时候藐视那就算是自己想不开了。
“怎么看样子是她在她的领域被你教训了一顿,该不会…”
我听流浪者这幸灾乐祸又跃跃欲试的语气,我就知道流浪者的皮痒了。
但我不介意多加一把火:
“前辈是觉得她德不配位吗?”
“这第四席,呵。易如反掌。”
“那前辈,你招惹就行,我可不想再被摁在地上锤了。”
“……”流浪者的脸瞬间黑了起来,只听他哼的一声,背对着我。玩弄他的团雀去了。
活脱脱的感觉有点像散兵版飞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