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小甘肃和仓央纳木现在没有吃亏,时间一长,他们就该歇菜了。想到这,我对着他们大喊一声:“你们在那泡什么蘑菇,风紧,扯呼。”
他们明白我的意思,听了我的喊话,顿时和骷髅干尸们拉开距离,聚到我的身边。
“东家,怎么办?”小甘肃一面防御着,一面焦虑的看着我。
我说还能怎么办,他们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我们可不能和它们硬拼啊。
“那你说,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决了它们?”仓央纳木忧虑的看着我。
“没有办法?打不过它们,我们还能不跑啊。”
“往哪儿跑?”小甘肃环顾着四周,“前面是骷髅干尸,后面是鲜血淋漓的骷髅头,再说祭台的四周还都是火海,我们很难跨过去?”
“怕什么,区区一颗骷髅头骨我们就没有办法解决了。”
“你有办法?”小甘肃惊讶的看着我。
“这都不是事。骷髅头骨一会我来解决,你们就只管往后面的m型拱门后面跑,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他们一口回应着,就好像得到了什么希望一样。
“可是,拱门是用骷髅头骨修葺的·····”仓央纳木的声音此时响起。
“怎么,你害怕了?”我扭头看了仓央纳木一眼,“是命重要还是害怕重要。”
“那不废话吗,当然是命重要。”上海佬答道:“好了,不要想了,东家我们快跑吧,这些骷髅干尸已是近在咫尺。”
我说完好吧,上海佬冒出来一句:“东家,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办法来拖住骷髅头骨对我们的阻拦地。
“那就见识一下吧。”说完后,我对它们喊着:“不要犹豫了,大家转身快跑。”
我们疯了似的使劲朝后面跑去,因为眼前的那些骷髅已是对我们发起攻击了。
我一面跑,一面便脱下外套,就在和鲜血淋漓的骷髅头骨靠近的一瞬间,我把外套抡起来甩开,这甩开的外套甩开后正好盖到骷髅头骨上面。
有了衣服的阻挡,我们顺利的穿过骷髅头骨,进入到m型拱形门后我们才发现已经进到甬道里面了。
这个甬道宽而且深,我们在这个甬道里一跑足有半个小时,跑到最后,我们累得实在是跑不动了,便靠着岩石休息起来。
“东家,没想到你的这骚主意还真行。要不是这骚主意,我们这会可能还在和骷髅干尸们搂搂抱抱呢。”
“是吗!骚主意救你的命,那也值得啊。你要是愿意,大可以回去继续和骷髅干尸们搂搂抱抱去。”我说着,窃窃笑起来。
看着乌漆墨黑的洞里,我实在是有些不得劲,刚才只顾着跑了,根本就没有注意脚底下。现在我们休息了,不习惯黑暗的我于是便无意识的打开了一只强光手电筒,这手电筒打开后我们就发现这地上的岩石有一条好像什么东西拉着磨出来的小沟沟,这小沟沟虽是磨出来的,但是上面有一层黑褐色的东西覆盖着。
“这地面上怎么会出现这种瘆人的小沟沟呢?这小沟沟是干什么的?”小甘肃问着。
上海佬说,你们记得不,在我们刚刚上祭祀台的时候,那台阶也是这样的,好像什么东西摩擦过的,上面没有正常台阶的四棱四角啊。
“是啊,你们说,这是怎么形成的呢?怎么会是这样?”
“谁知道。”说着这话,我手里的手电筒晃来晃去,一晃一个刺眼的东西闪进我的眼睛里,我一面说着是什么啊,一面起身捡起来。
借着灯光我一看,眼睛不由得愣住了,“这他妈的是什么?你们看看。”我把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们一看:“这是打火机啊,上面还是温热的。这就是怪事了,人类的打火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东家,你给我,我看看。”上海佬说着接过我手里的打火机,在手电的光芒下看了半天,才道:“没有气了。这是一只军用的打火机,这种打火机在国内是没有的,它们专属于前苏联军队。”
“打火机还是热乎的,很显然刚才有人使用过。”小甘肃把打火机拿在手里,把玩着,“只是没有气了,才被抛弃。”
“这么说这里来过苏联军人?”我目光看向上海佬和小甘肃,就像是希望得到什么证实一样。
“有这个可能啊。”上海佬说:“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我问。
“你还记得我们手里的枪支背包是怎么来的不?”上海佬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板着脸,颇严肃的道:“是日本的啊,也可以猜测是日本人留给我们的。现在咋整的,又出来个苏联人。”
“我也有个问题一直困扰在我的心里,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我比上海佬还要严肃的看着他。
“你有什么问题,说,东家。”上海佬说的倒挺痛快,可他不知道我的这个问题就是针对他的。他说:“有问题好啊,东家您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
我问他,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上海佬:没有干什么啊!这不一直都是您的保安大队长吗。
“你还不说实话?”我看着上海佬:“这东西我们都不认识,只知道是打火机,你却能说出来这是前苏联军队专用的。”
“啊,你说这个啊,我们以前专门训练过,还发过仿制品呢。你可别说,这日本的靴子,穿在脚上,脚不臭还舒服。前苏联的军刀拿起来不仅轻而且还极其锋利。相对比中国生产的军刀,不仅重,还时常发钝,所以说,中国的军工业还需要大大的加强啊。”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耐烦的打断道:“我说你怎么会认识这些东西?”
“我以前在特种部队的时候,什么没有见过,区区区苏联打火机还认不出来。”上海佬说的有些骄傲,就像是当兵时多么神圣的事情一样。
“你当过兵怎么没有和我们说过?”我迟疑的目光再度审视着上海佬:“你还是特种部队的,我的乖乖,你太牛了。”
“牛什么啊牛,那才是遭罪呢,一天到晚的训练,凡是只要人能想出来的折磨人方法,我们都得试,那简直是地狱训练。”
“是吗?”我投以敬佩的目光看着上海佬,忽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立刻就问道:“你既然是特种兵出身,怎么可能屈尊在我的小超市当一个小小保安呢?”
“哎呀,东家,你怎么那么磨叽,不要问了好不好?”上海佬已是连连摆手,我见他不愿意再提,也就不再追问。毕竟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段隐私是吧。
仓央纳木此刻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怔怔出神,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见了她这般状态,我和上海佬刚才说话的兴奋劲一扫而光。上海佬扯开嗓门,问道:
“大妹子,你这是咋地了?“
仓央纳木回过神来,对我们说道:“东家啊,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猜测,你说,我听听?”
仓央纳木道:“你们想想啊,祭台四周的暗沟槽麻油它无火能自燃吗?”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啊。”说着,我的目光聚到仓央纳木脸上:“你是怀疑这个打火机就是点燃暗沟油槽的引燃物。”
“我感觉吧就是这个打火机?”
“怎么可能?”小甘肃叫道:“要真是这个打火机,那岂不就是苏联人要借刀杀人吗?”
“不可能吧。”我喃喃道:“苏联人没有必要这么做,况且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们?”
上海佬啜饮着,小心翼翼道:“不好说啊东家。仓央妹子说的何尝不是没有道理。”
我吧嗒吧嗒嘴,想了一阵,道:“我也知道仓央纳木怀疑的有道理,可是你们想想,苏联人他们为什么要借刀杀人的谋杀我们呢?杀我们有什么价值?至少他们的有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