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吗?喜欢的话随便挑,带走或者用作其他的都可以。”
沈晨曦让我随便挑,喜欢哪个可以送我。
“这些都是你的荣誉,随便送人不太好吧?”
“没关系,我又不需要,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用。”
最后我肯定没好意思要,问沈晨曦谁先洗澡。
“你先洗。”
今晚我和沈晨曦睡同一张床过夜,沈晨曦洗完澡后躺上床,自觉地躺在离我距离最远的另一侧。
“我关灯了?”
沈晨曦问我。
“好。”
灯啪地关了,房间内陷入黑暗。
....................
次日早晨离开沈家,研究所,沈晨曦继续他的实验,我则继续进行我的训练。
下午,我去了一趟收容室,看那只树精。
收容室是研究所的特质房间,用来关押收容各种超自然物体,那只树精的危险级别被定义为最低等级e级,因此我有出入权限。
给树精挂上新的营养液,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一串京都本地的陌生号码。
接通,里面传来李建东的声音。
“喂,女儿啊,你最近在哪里?”
“有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挺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你和秦大人了,不知道我们一家人什么时候能聚聚,爸爸想你们了。”
“李建东你在找死吗?你说你是我爸?”
那边的李建东赶忙改口。
“不是不是不是!都怪我这张破嘴不小心说顺口了!”
“行了,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我有些不耐烦地想挂电话了。
李建东在电话里问道。
“最近秦大人怎么样了?我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想请他帮个忙。”
“秦渊已经死了,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挂断电话,将这个号码拉黑,我已经重新开始了,不想再和以前的旧人旧事扯上关系。
晚上回别墅,车里,沈晨曦问我。
“你要去找他吗?”
“找他也问不出结果。”
“我不希望你去找他,因为对我不利。”
沈晨曦毫不掩饰地说出他的私心,过了一会儿,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这是昨天从地级市转到我们研究所的一份档案,你看看,受害者是不是很眼熟?”
我打开档案袋,翻到照片信息那一页,这个人,好像是我那天点的头牌牛郎,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他那天问我能不能包养他。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死了?
从普通凶杀案转到研究所的案子,肯定和超自然有关,我翻到第二页,看到他被水泡的白涨模糊的脸,强烈的视觉冲击,我的胃部顿时涌上一股恶心。
沈晨曦将档案资料从我手中抽了回去。
“还是由我简略地跟你讲一遍吧,被害人名叫王浩,根据尸检推断死亡时间大概在见过你的第二天,他的死因是被毒蛇撕咬而死,全身遍布大大小小三百多处咬痕,可以说死前受尽了煎熬的折磨,死后又被人抛入河里,顺河而下一直飘到下游的地级市才被人发现。”
毒蛇?现在一听见和蛇有关,我还是下意识想到秦渊。
“谁会和他有这么大的仇?他死前被蛇咬了三百多口,该不会被人扔进蛇窝里了吧?”
“对,但是案子被转到这边之前,警方就调查过他的社会关系,没有发现异常。”
“所以他的死因是蛇妖造成的?你将这份档案拿给我看,难道你怀疑害死他的蛇妖是秦渊?这件事不是巧合,而是和我有关?”
沈晨曦又拿出来另一份档案。
“你再看看这份资料,是来自国外的另一份资料,照片上的人是谁。”
翻开档案,里面的文字是俄文,我看不懂,直接翻到照片那页,照片上的人头上戴着一顶军绿色的老式雷锋帽,穿着黑色皮草大衣,捂得严严实实,背景是雪白的雪景,那个人拥有一张几乎和秦渊一样的脸,但是他的年纪却与秦渊不太符合,看起来只有十几岁。
是一个少年版的秦渊。
“他是谁?”
“目前他的身份还不确定,这是rus国发来的,过段时间等上面商量好决定了,我们可能要做一次跨国任务。”
这个和秦渊酷似的少年,在rus国,沈晨曦目前只向我透露了这些信息,其他的信息要等行程定下来那天我才能知道。
“沈晨曦,你认为,秦渊有没有可能没死?”
“他已经魂飞魄散了,你说的这种情况,基本不存在,我倒是更倾向于另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可能是秦渊和别的女人生的儿子,不然想不到第三种令两者如此相似的情况了。”
“......”
以前我也怀疑过秦渊有别的后代,毕竟是个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当初问他,他嘴硬不承认。
别墅大厅已经被收拾地差不多了,昨天被打烂的水晶吊灯,家具,玻璃窗已经换了新的。
我们刚进门,黑鸢就目光殷切地走来迎接,他关心地说道。
“夫人,你和沈先生昨晚没有回来,我很担心。”
目光下落看他一眼,我可没有忘了昨天他躲在一旁吃瓜,一副看好戏的德性。
白眼狼!
我没好气地回了句。
“我和沈晨曦很好,用不着你担心。”
因为我的态度,黑鸢的脸色微微变了,眼神小心谨慎地望着我。
“夫人,您怎么了?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我没再理他,对沈晨曦说我先回楼上冲个澡再下来吃饭。
“好。”
洗完澡下楼,黑鸢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神情局促紧张。
“夫人,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没有。”
他昨天看笑话,我心底充其量有些膈应,真正令我糟心的是秦渊。
狗男人死了还能坏我的心情。
走下楼梯经过黑鸢,没想到黑鸢他突然发神经朝我跪下了。
“夫人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
黑鸢一边说一边用手扇脸,一下又一下。
“我该打我该死!求夫人您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看得眉头皱起,他经过一个月的矫正,行为依然跟奴隶一样。
“怎么了?”
沈晨曦走过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