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工装服只有一层，但是布料不透气，捂得慌，我难受地想将这层衣服脱掉，目光看向录像机与机器后的沈晨曦。
    沈晨曦目光平静地看着录像机里的画面。
    随着时间的拉长，药效对身体的催发效果越来越强烈，全身上下仿佛发起高烧一般滚烫，湿汗淋漓，比情到深处时还要要命难捱。
    我扶在胸口抓紧衣服的手，忍不住地开始有了小动作，但是碍于对面的沈晨曦以及记录的摄像机，我只能改为用指甲紧紧掐紧手掌心。
    沈晨曦终于对我说好了。
    他关了电源走向我，从小推车上拿起第二支注射器和消毒棉签。
    冰凉的酒精在皮肤上涂开，对我来说十分舒服。
    沈晨曦身上有股说不上来的清淡香味儿，像青柠，或者别的什么水果。
    我的视线下落，意外发现沈晨曦黑色的长裤之下，鼓了一个包，还挺大。
    他也有反应？
    我惊讶地抬头观察他的脸色，原来他这种男人也会有反应啊？还以为他这种天才已经抛却了凡人才有的的七情六欲。
    觉得有趣。
    胳膊处传来被针扎的细微疼痛感，沈晨曦的声线听起来有些低沉，他发现我注意到了什么。
    “很惊讶吗？我是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有反应很正常。”
    “沈博士谈过女朋友吗？”
    “没有。”
    26岁了还是个母单？
    胳膊一痛，沈晨曦的手指故意按了按才对我说按好棉签。
    我不就是好奇问了一句他有没有女朋友，又没有看上他的意思。
    沈晨曦将注射器扔进脚下的医疗废弃物桶。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我带你去食堂。”
    快中午了。
    沈晨曦取下内存卡，出去了。
    我靠回沙发歇了一会儿，换回原本的衣服。
    一个小时后沈晨曦来找我。
    我的视线刻意地在他的裆部打量过，那个大鼓包消了。
    他明明也有生理需求，怎么不找个女朋友呢？
    到了食堂后，我以为伙食条件应该能比沈晨曦家的好一些，结果沈晨曦为我打来一份和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上看起来差不多的饭。
    他给我一张饭卡。
    “以后你在食堂也必须严格吃定制餐，除了水果可以适当吃一些以外，其他的食物不经我的允许一律不许吃！”
    沈晨曦那份饭的情况也和我差不多。
    我抓起餐叉，叉了一根青菜。
    沈晨曦明明这么有钱，每天却吃得比和尚还清苦。
    “还有......”
    沈晨曦对每口饭必须嚼多少次再咽下，以及吃饭的速度也有着严格离谱的要求。
    “可以开始吃饭了。”
    他对我说道。
    餐厅安静，所有人都在安静地进餐，和学校食堂的哄闹截然不同。
    吃完午饭，沈晨曦交给我一张银行卡。
    “这是用你的身份证办的，每个月我会向卡里转十万块钱，当做你的零花，以后我会负责你的日常开销。”
    我接过那张薄薄的卡片。
    沈晨曦告诉我，训练计划已经根据我的身体情况制定好了，从今天下午开始，我必须按照计划开始进行严格训练。
    “马上开始吗？”
    “不，等会儿还要午休。”
    我看出来了，沈晨曦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开始了严格的养生，连保温杯里泡的都是枸杞。
    刻板，自律，无趣，饭后散步十五分钟，就带我去了他的宿舍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