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儿不敢置信,她的师父逃出来了?
“师父,是您吗?”薛月儿试探性问着。
男人掐住她的腰,压低声音,“是本座,吩咐那婢女去冷宫之外住一夜。”
薛月儿了然,冷冷地对黑暗中的婢女说道,“今夜无烛火,你去冷宫外守着,今夜就不必歇息了。”
“寝殿门就不用守了,去守大门吧。”
婢女显然不敢置信,她知道自己主子刁蛮,可没想到主子竟然恶毒到这个地步,半分不顾主仆情谊。
若是换作其他婢女,在主子打入冷宫,肯定着急寻找下家,或者对主子早就不冷不热,哪像她,还如此忍受着主子的刁难。
难怪,往日的其他婢女,宁愿选择去盥洗局,也不愿意跟着主子。
婢女心尖拔凉拔凉,她颤抖着双手,捏住摔碎的烛火,“是,奴婢这就去。”
听见婢女推下去的声音后。
薛月儿才出声询问,“师父,您是如何出来的?”
南宫莽不语,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烛火,点燃后放在离床头较近的地方。
一时间,屋子没重新变亮堂。
至少,比刚才那小小烛火,亮堂多了。
“师父,你……”薛月儿这才看清,南宫莽曾经的俊脸之上,已经布满还未痊愈的伤口。
除了那身熟悉的衣袍外,还有哪些特征留有“阁主风范”呢。
她的煜哥哥,真是聪明。
当真把南宫莽修理得如此惨,不知怎么回事,薛月儿在心中雀跃起来,没有心疼南宫莽,反而在心中嘲笑着他。
她一边嘲笑着南宫莽,一边夸赞着褚煜。
南宫莽瞳孔微眯,径直坐去床上,敞开着腿坐着,与前方地面的薛月儿对视着,“月儿,你知道本座被关在牢中几日想的是什么吗?”
“那段时间,本座想清楚了一件事情。”
薛月儿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颤抖着声音,“什…什么事情?”
南宫莽朝她勾了勾手,“你过来,本座就告诉你。”
过去?
薛月儿很是不解,为什么要过去才能说,寝殿中不就他们两人吗?
奈何习以为常,受惯了南宫莽的压迫,她本能地朝他走去。
待走近,薛月儿才低声询问,“现在可以告诉月儿了吗?”
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不过是迎合南宫莽罢了。
谁叫他是薛家的座上宾呢!
她的父亲非常重视南宫莽,以至于她非常害怕南宫莽,总是心甘情愿受他的打压。
终归于,她无非是想得到父亲认可,听从父亲命令行事。
南宫莽轻笑一声,擒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进他的身边,跌坐进他的怀里。
薛月儿惊呆住,他怎么……
她奋力挣扎,“你干什么?”
她何时与南宫莽这样近过,除了意外那一晚,从未有过!
“想干嘛?”南宫莽轻抚她的耳垂,“本座想干嘛,月儿感受不到吗?”
“感…感受!”薛月儿彻底僵住。
她正坐着地方,靠后的地方…的反应,她是熟悉的……
“不,你不能。”薛月儿推搡着他,努力要离开他。
“南宫莽,师徒有伦!!”
“你不能再做错了!”
南宫莽死死禁锢着她,在她耳边轻笑:“月儿,这就是本座,想通且想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