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把拉住了男子,“你坐下,想干什么?”
李东成摇摇头,“当我没有说吧。”
曹华忍不住说:“你这人怎么是这样呢,李先生也是一片好意,他在蜀城是很出名的中医,并不是你认为的算命先生。”
“我找他占卜算一下,那也是我的事。”
后边的女孩也插言,“是的,我觉得这位李先生就算得很准啊。”
男子翻了个白眼,“愚昧无知,谁和你们一样啊。”
“算了算了,都别说了。”李东成赶紧制止。
那个女人又拉了拉男子,男子这才坐好,不再理会。
曹华摇摇头,也没有吭声了。
女孩好奇地问:“李帅哥,你还是中医啊?”
听到这句李帅哥,曹华都忍俊不禁,李东成也是满头黑线。
只能点头,“是的,我是医生。”
女孩笑着调侃,“你完全可以把占卜算命当作副业来做。”
李东成顿时就有些哑口无言了。
“咯咯,开个玩笑的。”女孩笑着说。
这时,前边的小男孩似乎有些不舒服,发出轻微的哼声。
李东成眨巴了几下眼睛,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他说道:“曹主任,你知道人在死前有那些征兆吗?”
曹华只认为李东成是找话题聊天。
“呵呵,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记得我父亲在临终前,两手无目的地向空中抓物,同时拇指和食指不断捻动,就像在理线一样。”
“有时还不由自主地用手寻摸整理衣物和被子,最后那天,他老是看着虚空,说我妈来看他了,要接他走。”
李东成微微一笑。
“其实你说的这几种情况,在中医里叫做‘撮空理线’、‘循衣摸床’以及‘鬼魂’的现象。”
“这可不是迷信啊,在中医里早有记载。”
女孩再次伸着脑袋插言。
“我奶奶快要临终时,也是对着空气说话,经常看着一个角落,莫名其妙地念叨几句,有时候还会看着门口,指着一个地方说话。”
李东成说:“其实除了这些,还有些征兆很明显。”
“比如呵气到手掌心,感觉吐出来的这个气是凉的,不再是热气。其次在对方的瞳孔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四肢会剧烈的疼痛,大便变成白色。”
“牙齿变得很干,牙龈变黑,耳朵枯萎了,失去光泽了...”
李东成一连说出15种征兆。
他说这些,不过是想提醒前边的女人注意自己的小孩。
说实话,李东成这么做不过是想挽救一条生命。
至于对方会不会在意,李东成也无所谓了,算是对得起一个医生的良心。
并不是见死不救,而是对方根本不信。
“嘻嘻,李帅哥,看来你还真是中医名家,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名片。”女孩从后边把名片递了过来。
李东成接到手中,名片很精致,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对方的名字很好听,叫夏若烟。
“对不起,我没有名片。”李东成歉意地说。
“把你的电话留一个吧?”夏若烟倒是一个性格外向,还比较直爽的女孩。
李东成只能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对方。
曹华又问:“李先生,你酒店预订了吗?”
“哦,那边有朋友,他们住在商贸大酒店的。”
李东成没有说具体的,因为一旦有了方子怡的消息,他就会立即赶过去。
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那艘红色的巨大货轮还在破风斩浪的航行。
风浪在早晨就开始变小,船身的晃动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么剧烈了。
方子怡站在圆形的玻璃窗前,看着外边的风景。
其实什么风景也看不见,只能见到无边无际的大海。
海水也没有那么蓝,反而是黑黝黝的,显示着这里已经是大洋深处。
早上的时候,杜鹃把早餐送过来后,便关闭了房门,也没有放方子怡出去。
她的活动空间就只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
好在这个小房间还有个不到一平米的小卫生间。
至于这艘货轮上有什么人,有多少人,根本不知道。
方子怡冷静下来后,仔细地想了想。
觉得绑架她的这些人,肯定与暗算方家的那伙人有关。
当然,她想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由于船上的地面是钢板,走在上边的动静很大。
接着,听见有人在开锁,“哐当”一声,小铁门从外边打开了。
方子怡回头去看,发现是昨天晚上送饭菜的那个男水手。
对方看了一眼方子怡,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艳。
“我来拿早上的碗。”
方子怡没有回答,扭过头继续看外边。
男水手上下打量着方子怡的背影。
由于室内有暖气,方子怡脱去了外边的大衣,曲线完美的身段,裤子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让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唾沫。
随后,男水手把铁托盘拿到手中,便退出去,再次关闭了房门。
货轮航行在茫茫大海上,这些水手过着枯燥的生活,有时一待就是一个月,甚至半年。
往往都要靠岸,才能到陆地寻花问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那些残花败柳,哪有方子怡这种高不可攀,冷艳的气质。
方子怡根本没有察觉到有危险正在降临。
她心中想的是,方家的人和李东成能不能找到她。
想的是,这艘货轮的目的地会是什么地方。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小铁门再次“哐当”一声打开。
依旧是那个男水手,这次是送中午的饭菜过来。
方子怡有些好奇,怎么不是朱雀、杜鹃她们在送饭。
男水手把铁托盘放在桌子上,“你快过来吃吧。”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顿了一下,似乎做出一个决定。
猛地一推,将铁门从里边关闭。
方子怡正准备坐下来吃饭,发现男水手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把铁门从里边关闭。
当即心中大惊,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水手不怀好意。
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像一头恶狼冲过来,将她拦腰抱住,压在了床上。
一股带着海水腥味的气息迎面扑来。
“混蛋!快放开我!”
方子怡使劲用手推着水手的胸膛,不让对方丑陋的嘴脸靠近自己。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我都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男水手口中喷着令人窒息的雪茄烟味道。
他的力气很大,单手就压住了方子怡的双手。
可怜的方子怡犹如案板上的小白条,使劲地挣扎反抗。
这可怕的噩梦,是她最害怕的,没想到最终还是遭遇了。
男水手腾出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方子怡拼尽全身的力气,摆脱了对方的手,从头上扯下尖锐的发夹,就猛地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