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毅,这个西门老板是谁啊?”乔志平不解地问。
乔毅气得跺脚,指着乔志平和萧翠,“哎,你们可把我害惨了。”
他头也不回地跑进海鲜大酒楼。
李东成和西门连云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找到二楼的雅间。
服务生帮忙推开了门,谢玉成和常青早到了,聊得正欢。
两人冰释前嫌,都有和好的意愿,自然也就相处融洽。
见到西门连云和李东成一起到来,他们都站起来相迎。
“李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先前多有得罪啊。”常青笑着拱拱手。
李东成还了个礼,“没关系,与你们两位相比,我的确也是年龄最小,想发育快点也不行啊。”
三人都哈哈大笑。
“坐吧坐吧,今天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西门连云说。
四人都纷纷落座,桌子上摆了两瓶精装的五粮液。
这时,服务生推门进来问:“谢先生,你的客人都到齐了吗?
“都到了,给我们上菜吧,不要上得太快了。”谢玉成吩咐。
“好的。”
服务生退了出去。
常青好奇地问:“西门小老板,你去接的李先生吗?”
“没有,我在楼下遇见的...”西门连云简单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说。
谢玉成很是生气。
“太不像话了,哪有这样做生意的,把客人拒之门外。”
他来得最早,没有碰见乔志平,却不想自己请的客人被酒楼的经理拦在了外边。
常青摆了摆手。
“放心吧,那个燕南寻会过来的,西门小老板可是他们的房东。”
李东成诧异地问:“西门老板,我感觉你就像炒房客一样,到处都有你的产业。”
西门连云摆了摆手。
“呵呵,我都是继承我父亲的,他以前是搞房地产开发的。”
“那些年房地产比较好做,看到好的地段,他就买一点。”
“现在房地产生意不好做了,公司也解散了,我就继承了这些产业,算是坐享其成。”
李东成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你这是妥妥的富二代啊。”
几人又是哈哈大笑。
正说着的时候,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送上来一盘盘精致的海鲜。
常青给每人面前的酒杯满上。
谢玉成笑着举杯,“来吧,我们难得一聚,特别是和常总,算是不打不相识。”
“喝下这杯酒,以后咱们都是朋友。”西门连云说。
“来,先干了再说。”常青高举酒杯。
四人都相互碰了碰,一饮而尽。
常青又给几人面前的酒杯满上,他一边倒酒一边说:“说起来我们还是有缘分。”
“如果没有我和谢总争那块地,就没有谢总请来李先生,我们也不会认识,这都是冥冥中的安排啊。”
众人都是一笑。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奇妙。
生命中的过客有很多,同个小区的邻居都有可能相遇很多次而不认识,甚至连一句话也不会说。
却因某一根线,会将不同地方,原本陌生的人联系在一起。
三杯白酒下肚,几人边吃边聊,畅所欲言。
西门连云拿起酒瓶给李东成的酒杯满上一点。
他说道:“李先生,我那个朋友下周会过来,谢谢你爽快地答应。”
李东成微微一笑,举杯和对方碰了碰。
“客气了,你不是说了吗,我们坐在一起就是朋友。”
西门连云笑着点头。
“不管怎么说,是你这位神医给我面子啊,我记在心里的。”
常青好奇地问:“西门小老板,你的朋友是谁啊,如此让你费心。”
李东成挑了一下眉毛。
常青这个话,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也正是他想知道的。
西门连云眨巴了几下眼睛,吃了一口菜。
“不是我不说,是我这位朋友交代过,不要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他来头很大,是从京都过来的。”
“我能和他认识,是因为我们曾经是大学的室友。”
他有些无奈地笑着摇头。
“这个人性格孤僻,独来独往,与其他的室友老死不相往来,却偏偏和我有些共同语言。”
“他的病看过很多医生,也找过国外的不少专家,但都没有治好。”
“我有时都觉得,他或许都没有几个朋友,能帮就帮一下吧。”
谢玉成笑了笑。
“理解理解,有些富家公子是这样的,层次越高越孤傲。”
常青也附和着点头。
李东成觉得西门连云虽然是个坐享其成的富二代,但为人处世还不错,至少很阳光。
不过,从对方的话中,更肯定了他的猜测。
西门连云的这个朋友就是孔家四公子孔仪。
话说一诚和张嘉、马觉向昆仑汇报李东成的情况后,也没有回去,还一直待在蜀城。
三人在外边吃了晚饭,便回到宾馆的房间休息。
“师叔,掌门说太师祖下山了,什么时候能到啊?”张嘉问。
他口中的太师祖指的就是袁道全。
张嘉与马觉是一诚的晚辈,而一诚和木樵子、丰觉是同辈。
所以一诚、木樵子口中的师叔祖,在张嘉、马觉口中就成了太师祖。
“我哪知道啊,师叔祖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诚看着电视节目,有些索然无味。
马觉从床上坐起来。
“师叔,你见过太师祖没有?”
一诚摇摇头,“没有,据说只有掌门和大执事见过师叔祖一面,那还是20年前的事了。”
说实话,一诚听说袁道全亲自下山,也是惊讶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哼,没想到李东成竟然惊动了太师祖,太师祖都活成了陆地神仙,定能将李东成收拾。”马觉说。
“咚咚咚。”
这时,有人在敲门,三人对视了一眼。
马觉从床上下来,走过去打开了门。
却见到外边是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人,身穿藏青色长衫,不带丝毫人间烟火味。
“请问你找谁啊?”马觉问。
中年人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迈步走了进来。
马觉伸手刚想阻拦。
却不想,他骇然的发现,身体竟然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中年人从他身边走过去。
一诚听到动静,正要走出来。
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他动弹不得,连反抗的心都没有。
接着,便见到一个中年人走到了窗户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他大惊失色,福至心灵般的猜到是谁,连忙扑通一声双膝跪下磕头。
“一诚见过师叔祖。”
顿时,马觉和张嘉都怔住了。
旋即又反应过来,慌忙跪在一诚的屁股后磕头。
“见过太师祖。”
“都起来吧。”袁道全微微颔首,“给我说说李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