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浑身上下的武功也能够保护很多的人,所以徐云姝这才能放心裴玄出去做那些事情,不然的话她不会让裴玄去的,但是裴玄好像并不懂这些,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徐云姝讨厌自己才会让自己离开的,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可是裴玄并不知情,他一直以自己的想法去认为他所遇见的那些事情,甚至他连给徐云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才会盲目的认为徐云姝对他不好。
但是现在裴玄听到徐云姝对他很是失望的表情时,他的内心是无比的害怕和慌张的,但是他现在就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自己,只能淡淡的看着徐云姝,半天没有说话。
“裴玄,你离开这里吧,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徐云姝转过身不去看他,可是就在她要完全转身的时候,秦父直接拿着剑朝着裴玄的方向劈来,徐云姝下意识瞪大了眼睛,直接一把将眼前的裴玄推开,但是秦父手的剑却狠狠的落在了徐云姝的肩膀上,刚才箫昭逸的周围突然有几个小兵重新站了起来,朝着箫昭逸的方向挥去,所以箫昭逸根本没有机会去阻止秦父要做的事情,甚至说他都没有看见秦父的一举一动。
徐云姝撕心裂肺的疼痛声让箫昭逸的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刚想朝着秦父的方向奔去,但是秦婉卿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爹!你在做什么?”
秦婉卿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父,在刚才她亲眼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对徐云姝动手,甚至徐云姝的声音就能听出来秦父下了多重的手。
秦父听见了自己女儿的声音之后,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去看向声源处,没想到真的是秦婉卿,他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居然没有想到他们会将秦婉卿整个人带到自己的面前,一时之间秦父是无比的慌乱的。
“卿儿,你听为父跟你解释这件事,其实不是你眼睛里看见的那个样子的。”
秦婉卿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父,眼里都是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而且受伤的人还是徐云姝,她对徐云姝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仇恨,秦父这么做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还想解释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这些都是你的人对不对。”
秦婉卿一眼就看见了躲在不远处没能跑出去的县令,她直接伸手指向县令,“你,给我出来,你来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县令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他能感觉到秦父还是很害怕这个姑娘的,他只能解释道,“其实,其实这一切都是他的所作所为,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县令仙子啊也是事情所逼,不得已的行为,不然他是不敢说出来秦父是幕后主使的。
秦婉卿可是知道县令和那些绑架儿童的事情有关的,但是既然县令指出是自己的父亲,那这件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县令可以看出来是及其贪生怕死的人,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肯定能做出来保护自己,危险他人的事情。
“爹,你难道不想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跪下!”
徐云彬直接将刀疤男和那几个大汉踹了进来,他的脸上也充满了不少的愤怒,“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的话,我让你们立马消失。”
刀疤男可是亲眼见识到他们的能力,所以现在拼命的点头,“我说,我全都说,是他,就是他找我们要去做这些事情的,所要是帮他做,我们也会赚到很多钱的,所以我们才做了。”
他们现在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秦父听到之后看向他们的时候恨不得想要杀了他们,但是秦婉卿在这里,他绝对不能那么做,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诬陷我对你们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秦父就是到现在还在不停的冤枉别人,而徐云彬看见秦父的身后围了不少的人,他还很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秦父朝着秦婉卿的方向走了过来的时候,他才看见了裴玄怀中抱着的人是谁。
徐云姝整个人都已经晕了过去,她的肩膀处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徐云彬看见的时候,整个人都愣在了这里,“云姝!”
他着急的跑了过去,看见徐云姝这副状态的时候,整个人是无比的紧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保护她的,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徐云彬没想到自己的心里,徐云姝居然会这么重要,但是她也没想到徐云姝会受伤,他现在的手都是颤抖的,徐云姝的肩膀不停的往外流着血,可以见得秦父在下手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他就是要将裴玄置于死地,根本不想留活口。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话,她也不会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都怪我。”
裴玄在一旁后悔的不行,要不是因为自己刚才太不理智了,徐云姝也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我知道错了,醒一醒,千万别出事,我真的知道错了。”
裴玄现在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徐云姝的时候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淌着,早知道会成为现在这样,他刚才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你知不知道徐云姝为什么会赶你走。”
现在秦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箫昭逸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因为他知道秦婉卿恐怕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
“为什么?”
裴玄看着箫昭逸的时候,眼神中都是无比的愧疚,他怎么就没想到箫昭逸现在说的这些话呢。
“当初徐云姝要不是为了你着想,她也不会说那么多的话的,你知不知道她对你很是担心,她知道你会一直抓着你的过去不放,所以她才会让你离开的,她知道你的性格,你应该是知道的,裴玄,你不会走,她倘若不那么说,你会信吗?”
箫昭逸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不停的灌输在裴玄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