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刚刚钟大海姐儿俩回来后,看到自己搭的房子后,没有什么表示,也没看出来不高兴,依然有说有笑的,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只要他们后院儿的钟家不反对,他这事儿就算是成了一大半了。
所以对于易中海,刘海中也没有多少惧意。
“老刘,咱们这好好的院子,弄得都是房子,不就乱套了吗?老刘啊,这头儿,咱可不能开呀。”
刘海中听到易中海的话,连装都没装一下,对于他来说没必要了,现在他都到这种程度了,他害怕啥?
“老易,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你一个儿子没有,房子够用,我就不一样了,还有俩儿子呢,这可是俩儿子呀,现在这个势头,我去哪儿给他们弄房子?
再说了,又不是光我这么做,别的院儿盖房子的多了去了,远了不说,就说咱们院儿,那阎埠贵不也盖了吗?他还盖俩,想要我别盖了,你先去找阎埠贵吧,他拆了,我就考虑考虑。”
刘海中说完,也不再理会易中海,自顾自的去看新房子去了。
刘海中的话可把易中海气够呛,这当着矬人别说短话呀,在我面前一直提你两个儿子,你有意思吗?
再说我,我虽然没儿子,我不还有柱子呢吗?
我看就柱子这一个都比你那三个儿子孝顺,把你那个大儿子刘光奇加一起,三儿子绑一块,都不如我的好柱子,哼…
不过易中海也看出来了,这俩人这是已经商量好了,这是相互推脱呢。
而他现在我早已不是院儿里得一大爷,又拿这两个人没有丝毫的办法。
毕竟院儿的事儿院儿里解决,这还是当初他定下来的。
而且如果真的把这事儿捅到街道办,这对他们院儿,对他自己在院儿里的威望,都很不利。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叹着气回了中院儿,幸好,他们中院儿还比较规整,没人去盖什么地震棚,这还能让易中海稍稍放宽心。
对于刘阎两家的地震棚,钟家兄妹几人不爱多管闲事,而院里的其他街坊则是在观望,看看可不可行,这个其他,虽然人不多,只有两三户,但是如果都跟着他们两个学,院儿里的格局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阎解成和于丽两口子都在打零工,回来的会晚一点,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刚要回自己家,却都愣住了。
不是,我家呢?干了一天活儿,回来发现家没了?
终于,在南面靠近窗户门那边的门口的游廊那还可以走,算是有一条小道。
两人一脸懵的从游廊走到家里,这只是快要黑了,还没给呢,可是家里现在确是一片漆黑,虽说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也没差多少了。
“于丽,这怎么回事儿,才出去一天,门口怎么突然出房子了?”
于丽此刻也是反应了过来,气的脸都紫了,听到丈夫的话,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还能怎么回事儿,除了你家老头,还有谁能干出来这么缺德的事儿在他家门口,别人盖,他也不能让呀。”
说完后,于丽运了两口气。
“不行,阎解成,咱们找他去,有这么欺负人的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完就往外走,阎解成有心拦一下,到底是自己的爹,不过一看乌漆八黑的屋里,他也跟着于丽去了。
“爸,门口这房子是您盖的吧,不是,没您这么欺负人的吧,都盖我们家门口去了,现在我们家屋里是一片漆黑,影的一点儿光都没有了,您得给我们个说法吧。”
于丽心里有气,说话也自然不会客气,甚至来阎埠贵家里门都没敲,直接就推门进屋。
阎埠贵刚想斥责她两句,听到于丽的话后,又把嘴闭上了。
确实不太占理呀。
阎埠贵看了看气哄哄的于丽和跟在后面才进来,脸色同样不好的大儿子。
“这个,解成,于丽呀,这阎解旷也快回来了嘛,回来后都是大人了,总挤在一屋这也不像话嘛,正好有这么个机会,你们就克服一下困难嘛,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于丽都被阎埠贵这番话给气笑了,不要斤斤计较?这是能从您嘴里说出来的话吗?你说着不脸红,我听的都替你脸红。
“爸,这不能把所有困难都交给我们去克服吧,您这家里倒是留着空呢,亮堂的,您再看看我们家去,这才几点呀,屋里就一片漆黑了,这是人呆的地方吗?
我告诉您,盖这房子我们不同意,本来倒座房就没有阳光,您这又把唯一的光源给我们堵住了,你这是要活埋我们呀,我们这以后还怎么活呀,不行,这房子不能留。”
阎埠贵看于丽说的坚决,一时之间也没了好办法,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阎解成身上,想让阎解成说两句好话。
可是阎解成心里也有气呀。
“爸,您甭看我呀,您这事儿办的也忒不地道了,您去我家瞧瞧,打开门一进屋就跟进了墓地似的,一点儿阳气儿都没有了,这事儿我支持于丽,您不能这么祸害我们,要么您把房子扒了,要么给我们换别的房子,我们两口子也不在这受您祸害了,要么我们家找街道办,我就不信没讲理的地方。”
此时阎埠贵也有点儿抓瞎了,刚对付走了易中海,以为万事大吉了,没想到现在阎解成两口子这么难缠。
于丽这时把心里话说出来后,舒服多了,发泄过后,理智回归,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爸,我们门口这房子您瞧着办,反正是把我们家都给挡住了,这和谁说我们都有理,要真的去街道办,不光这房子,另一边您盖的那一间,您也保不住。
不过您这也真是的,盖这两间房,挨着的三面,您家和穿堂屋那家都不受影响,只有我们家这一个受害者,您不能就可着我们家往死欺负呀!”
阎埠贵听到后脸上也有点儿尴尬,确实,穿堂屋那边怕人不同意,离得远远的,自己家也留了通风透光的距离,只有解成那边,直接就在走廊外面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