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霸宛如一头瞬间被触怒的狂暴野兽,猛地将手中紧握着的玻璃瓶用尽全力狠狠地摔向地面。
“哗啦”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起,玻璃碎片好似四溅的水花,在昏暗摇曳且迷离的灯光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点点冷芒。
他那双眼眸此时已布满了血丝,瞪大得好似铜铃,眼珠子仿若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径直迸射而出。
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在皮下疯狂扭动、张牙舞爪的狰狞蚯蚓。
“如果今天不喝,那么今天就永远的留在迷情酒吧!”
他扯着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怒吼道。
这声音恰似滚滚惊雷在这狭窄局促的空间里骤然炸响,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就连灵魂仿佛都在这怒吼中为之颤抖。
整个酒吧瞬间被一种死一般的寂静所笼罩,原本喧闹嘈杂、震耳欲聋的音乐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怒吼所震慑,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顾青云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仿若一尊冰冷且毫无感情的大理石雕像,不为所动,不为所扰。
他的眼神冷淡如水,深邃得如同那望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深陷其中却又无法捉摸。双腿随意且悠然地跷着二郎腿,姿势闲适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
微微眯起眼睛,那狭长的眼眸中透出丝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仿佛能将人的骨髓瞬间冻结。
“那你可以试试看。”
他冷冷地说道,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不带一丝温度。
顾青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牙缝中一点一点艰难挤出来的一般,每个字都带着能穿透骨髓、刺入灵魂的刺骨寒意。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缓缓地、毫不畏惧地扫视了周遭的所有人。
那目光好似能穿透一切伪装和屏障,仿佛能将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想法都一眼看穿。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容中满是对韦天霸的嘲讽与轻蔑,仿佛在看一个滑稽可笑、丑态百出的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韦天霸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他愤怒的样子仿佛要将顾青云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吐一根。
“你小子别太嚣张!我韦天霸在这一带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恶毒诅咒,带着深深的怨恨和不甘。
“就凭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顾青云轻轻哼了一声,那哼声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轻蔑地回应道。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无法抗拒的强大压迫感,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有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以为你能护得了她们?”
韦天霸此时已经气到浑身如筛糠般颤抖不止,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顾青云,声音都变了调,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绝望嘶吼,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恐惧。
“我能不能护得了,不是你说了算。倒是你,别在这丢人现眼了,省得让人看了笑话。”
顾青云双手抱在胸前,身姿笔挺如松,神态自若,宛如闲庭信步般悠闲自在,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的话语平静如水却又犀利如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韦天霸的内心深处,让他痛不欲生。
“兄弟们,给我上!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韦天霸被顾青云的这番话彻底激怒,他暴跳如雷,脸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粗得好似要炸裂开来。
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一地。
他大声咆哮道,声音几近嘶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疯狂。
韦天霸身边的小弟们听到命令,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仿佛看到了世间最诱人的宝藏。
嘴里还发出嗷嗷的叫声,那声音犹如一群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猎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前去,展现自己的“威风”,好分得一杯羹。
然而,顾青云却依旧神色淡然,仿若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丝毫没有露出半分畏惧之色。
他稳如泰山,淡定地说道:“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轻视。
“少废话!动手!”
韦天霸恼羞成怒,急得双脚直跺地,额头上的青筋跳动得更加剧烈,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他大声吼道,声音几乎是吼破了喉咙,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
就在这时,只见白柳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她的眼神坚定如铁,仿佛燃烧着熊熊的不屈斗志,炽热而坚定。身姿矫健似敏捷的猎豹,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美感。
白柳侧身敏捷地躲过迎面扑来的一个小弟那凶猛如虎的攻击,那小弟用力过猛,扑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差点狼狈地摔倒在地。
她顺势一个回旋踢,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力道十足。
那腿风呼呼作响,仿佛一阵狂风呼啸而过,瞬间将那人踢倒在地。那人像个滚地葫芦般滚出老远,撞倒了几张桌椅,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杂乱声响。
另一个小弟见状,挥舞着拳头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如同一只发狂的公牛。白柳反应迅速如闪电,敏捷地低头避开,紧接着一记刚猛的直拳如出膛的炮弹般打出,精准地打在对方的腹部。
那小弟疼得“哎呦”一声惨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滑落,立刻弯下了腰,双手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