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残阳如血,四合院的平静被一声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打破。
聋老太太手持一根木棍,狠狠地将二大爷刘海中家的窗户玻璃全部打碎。
她的眼神凌厉,手脚利索。
“刘海中!给我出来!”
聋老太太大声喊道,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非常有气势。
刘海中本来在家里听到有人砸他玻璃,抽了根棍子就想立马出来看看哪个土鳖子胆子那么大,敢动他刘队长家。
还没到门口,听到聋老太太的怒喊,面色顿时一变。
连忙扔掉棍子,微笑着走出去。
他算在这个大院住的最久的那批人,可是知道这个老太太的邪门。
他不是怕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也不是敬她的辈分最高。
就算据说聋老太太年轻时候做过军鞋、支援过前线,但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他也不怕。
刘海中觉得这老太太本身神秘又恐怖,他刚来大院的时候,好像是1949年吧。
那时候聋老太太还算年轻,性格也非常温和,气质温婉。
对所有的邻居都非常好。
但好像过了一段时间,老太太的性格、气质都变了,要不是还长一样,他都怀疑老太太换了一个人。
而且他也见识过几个不小心得罪了老太太的邻居,莫名其妙就死了。
还有那时候厂里刚来的骨干,工程师,也死了几个。
这事老易、老阎、老何还有老许也都知道。
何大清跑了,明面上是说被寡妇勾引走的,刘海中认为实际上老何是怕了,不敢在大院再待。
还有老许,早早就带着媳妇离开了大院,明说是跟许大茂分家,把院子留给许大茂。
但他不相信,哪有人会跟唯一的儿子分家,而且还是儿子在那么小的情况下。
老许肯定也是怕了。
反正他们这几个老家伙轻易不敢得罪这个老太婆。
年轻人、嫁进来的媳妇,或者新来大院的可能不把这个老太太放在眼里,但他们几个肯定不敢。
即使聋老太太只会倚老卖老,一味袒护傻柱和一大爷易中海。
他和老阎也没有跳出来说什么。
现在这个老太婆发火,他无奈地从家中走出,微笑着面对眼前的这位“女侠”。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啦?”
“我家的玻璃招惹您啦,那您打的好!”
刘海中试图平息事端,语气中带着几分忌惮、讨好。
聋老太却不买他的账,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狗屁刘海中,为什么要抓傻柱?他犯了什么错?你今天必须把人给我交出来!”
刘海中苦笑着说:“老太太,我也是没办法。傻柱他打了李主任,李主任要报复处理他,我也只是执行上面的命令而已。”
“执行命令?我看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聋老太太怒骂道,手中的木棍挥舞得虎虎生风。
刘海中不敢还手,只能尽量避开。
就在这时,许大茂走了出来。
他原本只是想来看看热闹,但看到聋老太太打玻璃的手法,玻璃上的裂纹,他不禁感到惊讶。
这手法,这力道,就用一根普通的木棍子,就达到了这个效果。
哪像是一个普通老太太能做出来的?
就算是成年男人也未必能行。
许大茂不禁对聋老太太起了浓厚的兴趣。
他心中暗自思忖,要不要暗中调查一下这老家伙,看看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老家伙给他的感觉实在不太对劲。
还有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对老家伙的态度也非常奇怪。
他原本以为一大爷捧着聋老太太,是为了掌控整个大院,但是以易中海的能力,好像也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院子里也不是没有别的老太太,但是两人的态度却完全不一样。
此时二大妈爷买菜回来,看到家里的玻璃被打碎,气愤道:“老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呢?”
聋老太太没理会她。
“刘海中,我限你最晚今晚把傻柱给我放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聋老太太跟刘海中说完,狠狠瞥了一眼许大茂,都怪许大茂不帮忙。
害她要来找刘海中这个家伙,作为来院子最早的那批人,聋老太太其实也不怎么想接触。
没见她平时都是待在后院,很少出去吗。
娄晓娥也是,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要是选她的“乖孙”就好。
刘海中惹不起聋老太太,只好答应下来。
“好吧,我这就去放傻柱出来。”
刘海中说完,也不敢拖延。
他来到厂里,谎称代替两个工人值班站岗放哨。
让傻柱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傻柱惦念秦京如,迅速跑回大院。
贾家,秦京如犹豫着,看着越来越风光的许大茂,而且听贾大妈无意中说过,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和儿子未未许久不回家了。
秦京如想两人是不是吹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又有信心了。
秦京如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不打算去见傻柱了。
秦淮如看出了她的心思,脸色冷笑。
“京如,你是不是又看上许大茂了?”
秦京如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红晕,她咬了咬嘴唇,终于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去和傻柱解释清楚吧。”
秦京如不再打秦淮如主意,正好如她的意。
傻柱家中,灯火通明。
傻柱正站在镜子前,精心的梳着头发,理着衣服。
他的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喜悦,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重要的时刻。
听到敲门声,傻柱迅速起身去开门。
看到是秦京如站在门外,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京如,你来了。”傻柱高兴地说道。
“傻柱,我……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不太合适。”
傻柱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解。
“为什么?前两天你不是答应了吗?”傻柱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秦京如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傻柱看着秦京如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的失望越发强烈。
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回桌前,默默地坐下。
这个乡下女孩的心思太难以捉摸,两次放他鸽子了,他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抱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