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吧!”赢夫人说着,樗里疾不满看着赢夫人。
“我知心向大王,毕竟他当太子的时候,是你亲自教导的,可是大王留下遗诏,分明是为了秦国!”赢夫人说着,樗里疾不满了,声音冷了下来,
“先王也说了,如果先王后和大王祸害秦国,那封遗诏才有用,可是如今秦国好好的,为何不能毁了遗诏?”樗里疾质问赢夫人。
“樗里疾,路还长着,你着什么急?”赢夫人说着,自顾自喝起茶水。
“我看你分明心不向大王!”樗里疾说着,赢夫人放下杯子,看着樗里疾,
“樗里疾,你莫要污蔑我,我所做一切,只为了秦国!”赢夫人说着,冷冷看着樗里疾。
樗里疾没法说话,看着赢夫人,心里也清楚,没有当初赢夫人的牺牲,也不会有现在的秦国。
“大王想接八子母子回国,我是日夜难以安睡,万一有人知道那封遗诏,你我如何对得起先王!”樗里疾说着,看着赢夫人,赢夫人不说话,只是喝着茶水,
“樗里疾,你以为大王真的坐稳这秦国王位了吗?”赢夫人半天,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说来,樗里疾愣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樗里疾问赢夫人。
“秦国朝堂之所以现在如此安稳,是因为有你樗里疾坐镇,可是如果你老了,稳不住了,或者和先王赢华一样走了,大王该怎么办?”赢夫人说着,樗里疾心里震惊看着赢夫人。
“你别忘了,大王是先王嫡子,但是不是长子,先王后只有大王一个孩子,孤儿寡母,势单力薄,如今大王能坐在王位上,大家全看你樗里疾的面子!”赢夫人说着,樗里疾心一下子不好了。
“不可能,他们都是我赢氏子孙,大王是嫡子,他们谁敢不敬?”樗里疾说着,赢夫人笑着看着樗里疾,
樗里疾起身,满脸不敢想象,步伐慌张走了出去。
“姐姐,你为何同他说这些?”庸芮走了出来,不赞同看着赢夫人问道。
“这些都是事实,机智如樗里疾,也有想不到的地方!”赢夫人说着,站了起来,
“姐姐,你如今同樗里疾说了,樗里疾会如何?”庸芮问樗里疾。
“必然是想为大王扫除障碍,可惜他下不去手!”赢夫人说着,转身离开。
樗里疾坐在马车上,想着赢夫人的话,越想,心里越慌,大王明明是嫡子出身,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愿意臣服大王,难道秦国的天要变了,想惠文王在的时候,也是兄弟众多,惠文王当太子的时候,被那样折磨,历练,都没有人敢不服惠文王。
樗里疾想着,回了府里,芾儿和悝儿恭敬站在门口,等着樗里疾,
“拜见王叔!”芾儿和悝儿行礼说道。
“你们快起来!”樗里疾说着,芾儿和悝儿站了起来,乖巧看着樗里疾。
樗里疾欣慰看着芾儿和悝儿,这两孩子聪慧,随了大王和八子,说什么一点就通,关键乖巧懂事,让人看着,忍不住亲近。
“你们在府里,今天都做了什么?”樗里疾问芾儿和悝儿。
“回王叔,我和弟弟在好好练字!”芾儿说着,拿着自己和悝儿练的字,给樗里疾看。
樗里疾看着芾儿和悝儿写的字,心里忍不住骄傲,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传给芾儿和悝儿,樗里疾摸着芾儿和悝儿的头,想着赢夫人说的话,樗里疾眼神突然亮了,眼睛看着芾儿和悝儿,
芾儿和悝儿也是大王的孩子,他们还小,只要自己好好教导,等他们长大以后,自己老了,他们两个就可以成为嬴荡的左膀右臂,继续保护嬴荡和秦国了,樗里疾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芾儿和悝儿。
芾儿和悝儿看着樗里疾,一头雾水,
“哥哥,王叔怎么了?”悝儿问芾儿,毕竟芾儿比他大了一岁多一点,肯定知道答案。
“王叔想好好教导我们!”芾儿说着,认真看着悝儿,
“悝弟弟,我们要好好学习,将来接母后和哥哥回来!”芾儿说着,悝儿懂事点了点头。
我完全不知道秦国每一天都发生着什么事情,最近刺客突然变多了,而且越来越凶狠,我很是头痛不已。
“母后!”稷儿看着我,心疼叫我。
“母后没事!”我说着,闭上眼睛,最近真的活的提心吊胆,太累了。
“如今刺客凶狠狡诈,我和母后就算再厉害,时间久了,也是撑不住,不如我们回秦国?”稷儿小心问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稷儿,沉默不语,
“质子偷逃回国,秦法不容!”我说着,稷儿气的站了起来,
“难道每天等着被杀死吗?母后,儿臣受够了,儿臣要回秦国,要向王兄禀明这一切!”稷儿说着,我站了起来,看着稷儿,稷儿如今,比我高了半个多头。
“稷儿,母后说过,做事,万不可心浮气躁,你如今越来越没了分寸!”我说着,转身回了屋里。
稷儿生气看着屋门,转身走了出去。
“公主,要去追吗?”苜蓿问我。
“不必,让他出去,静一下心也好!”我说着,心里也有点生气了,
“都三年了,她居然还不放过我和稷儿!”我说着,苜蓿小心看着我,
“先王后心里不容您,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公主还是放宽心,毕竟稷公子还需要公主!”苜蓿宽慰我说道。
“希望稷儿早日明白我心里的苦楚,不是我不愿意让他回秦国,而是他根本回不去!”我说着,苜蓿看着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了。
“或许大王没了,先王后没了依仗,稷公子就可以回去了!”半天,苜蓿嘀咕说道。
我转过头看着苜蓿,苜蓿胆子也太大了,苜蓿看着我,害怕跪下认错,
“公主赎罪,都怪奴婢,不该诅咒大王!”苜蓿说着,想掌嘴,我赶紧阻止苜蓿,
“你起来,我何时怪罪你!”我说着,苜蓿看着我,不敢置信,我叹了口气,如今我们都在危难处,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更何况苜蓿和我,已同姐妹一般,我要都不拿苜蓿当奴婢对待了,还有慕荷。
“我知道你是为我和稷儿好,”我说着,拍了拍苜蓿的手,看着院子,
“看来我得写信,了解一下秦国先如今如何了!”我说着,苜蓿乖巧去拿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