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舟去拿了碗筷,给大家分好,接着用筷子夹了一个灌汤包放进碗里,正低着头一口咬下去时被秦洛阻止了。
秦洛递过来一根吸管,示意他用吸管戳破包子皮去吸里面的汤汁。
温砚舟拿着他递过来的吸管戳破包子皮,嘴巴叼着吸管吸了两口,灌汤包里鲜香浓郁的汤汁顺着吸管流入了他的喉咙。
“唔,好喝!”温砚舟垂下的眸子睁大,“汤汁很香,很鲜。”
秦鹤川他们也尝了起来,都被这灌汤包的香味儿给俘虏了,秦泽懒得用吸管,直接张嘴咬破了皮,好在这包子从拿回来到现在,已经没有刚出锅时那么烫了。
不然照他那个吃法非把嘴巴烫掉一层皮不可!
杨曼婷吃着也很合她的口味,不过她还要保持身材,吃了两个尝尝味就不吃了。
秦洛坐在温砚舟身边看着他和秦鹤川吃包子,嘴里唠唠叨叨的跟他们说着话:“我和小爸吃灌汤包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健谈的老大爷,他给我推荐了好多好吃的,有牛肉汤,碳烤全羊等等等等。
他还告诉我望月酒在哪里买更正宗,待会儿咱们一起去买一瓶看看吧,我挺好奇的,它这么出名是不是跟别的酒不一样?比方说颜色很好看!”
温砚舟吃完了一个灌汤包,听到他又提起了望月酒,看样子他对那个酒执念不是一般的深呀!明知道自己喝不到,还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来。
“洛洛,酒咱们是喝不到,但我听说望城的杨梅荔枝饮还挺不错的,我们可以去喝那个。”
秦洛听着就感觉很好喝,“那你快点吃,待会儿咱们去买呀!还可以在街上逛一逛,明天咱们去博物馆看一看,后天就去签售会,晚上的时候咱们就要回去了。
这么一算,咱们的行程还挺赶的!真想晚上都不睡觉了,出来寻找美食啊!”
温砚舟又吃了两个灌汤包,拉着一直蠢蠢欲动的秦落回到了小吃街。好巧不巧的,他之前说的那个好喝的饮品杨梅荔枝饮,就在春之燕的小吃街上有一家老字号。
那家老店也与时俱进,以前都是用瓷碗装着的,现在换成塑料杯了,透明的塑料杯映着红色,里面有杨梅,还有荔枝,还放了几块冰块。
秦洛咬着吸管吸了一大口,又冰又甜还带着他喜欢的荔枝味儿,味道一级棒!
温砚舟看他喝的开心,“尝到了好喝的,也去尝尝这里的特色小吃吧,那边有烤鱿鱼,买两串尝尝吧!”
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单独行动,他们两个小电灯泡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秦鹤川和夏瑾寒因为工作忙的原因,不经常有空出来玩,这次难得出来玩,当然得给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了。
秦泽和杨曼婷他们两个人倒是有空闲出来玩,但秦洛不想看到秦泽腻腻歪歪缠着杨曼婷的场景,总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于是就他们两个小的单独出来玩,秦鹤川他们也不担心两个人的安全问题,有秦洛在,就算碰到了人贩子指不定谁倒霉呢!
秦洛一只手拿着杨梅荔枝饮,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烤鱿鱼,一口烤鱿鱼一口饮料吃的是美滋滋的。
温砚舟咬了两口烤鱿鱼,实在是吃不习惯,就塞给了秦洛。
秦洛习以为常,接过他咬了两口的烤鱿鱼,自己几口就解决完了。
秦洛一口气喝完杯子里剩下的荔枝饮,接着把杯子捏扁扔进垃圾桶里,他刚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耳边就传了一阵女生的尖叫声,“啊!我终于找到你了,恩人。”
秦洛的双手被一个女生抓住上下摇晃了起来,这熟悉的摇晃力度,秦洛抬头一看,果然是蔡幼清。
看到了蔡幼清,秦洛想起来之前答应人家的事,面上显露出尴尬的表情,吃到好吃的着急拿回去给温砚舟他们分享,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温砚舟看到蔡幼清抓着秦洛的手,皱着眉上前问秦洛,“怎么啦?你们两个认识吗?”
秦洛挣开蔡幼清的手,把排队时发生的事情告诉给温砚舟,温砚舟听完后对着蔡幼清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啊,小姐姐,我朋友他就是有这个毛病,遇到太兴奋的事情会忘记一些事情,不是故意骗你的!”
蔡幼清本来就没生气,看到人家还给自己道歉,反而不好意思了。
“不用跟我道歉的,我就是之前回去没有找到自己的小恩人有些遗憾。
不过没想到这么巧,又遇到了,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蔡幼清脑袋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他爷爷酿的酒,那可是他们望城特别出名的一个酒,用这当伴手礼应该不错,于是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小巷子对他们说:“既然这么有缘,那你们跟我回家一趟吧!有礼物要送给你们,我爷爷是酿酒大师,他酿的一种酒,在我们城里还挺有名的,想送给你们当伴手礼。
还有我刚才看到你们吃东西,你们应该很喜欢美食吧?我奶奶做的桂花圆子很好吃,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吃的,酒你们喝不了,好吃的总能吃吧!”
秦洛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意外惊喜,拉过温砚舟到一边和他商量了一下。温砚舟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这么随随便便跟人回家,危险性挺高的。
秦洛看他担心这个,冲他握了握拳头,温砚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皱着眉无奈的同意了。
蔡幼清看到他们同意了,带着两个人就往那边的小巷子走,半路上秦洛还买了些水果拎着。
“是我邀请你们去我家玩的,怎么还让你们买东西,也太不好意思了!”蔡幼清看他们去别人家做客还拎着礼物,觉得好可爱,好懂礼貌啊!
“是你邀请我们去的不假,但第一次去拜访,不好意思空着手去!而且还是拜访你的爷爷奶奶,对老年人更要有礼貌了。”温砚舟非常知书达理的说道。
蔡幼清看着他那副成熟的模样就想伸手揉揉他的脑袋,但又不好意思下手,怕被当成怪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