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现在到了最隆重的环节,有请我们的组长发言。”邱枫大手一挥,习雅宁仿佛身处聚光灯下昂首挺胸。
“我嘛……嗯,那就和你一样吧,希望有我的存在而让大家都开心快乐一点。”习雅宁望着邱枫,目光温柔缱绻。
“她发消息了。”胡蔓莅把手机戳习雅宁面前。
“再近点把我鼻嘎都拍出来了。”习雅宁伸拳恐吓他,离远点看着消息。
陆婉莹:不好意思啊我们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走了,杨惠子后来没有说你吧,都怪我,你不要难过也不要因为我和他们冲动。
“她好关心你啊都没给我发。”习雅宁羡慕了。
上官格格给她一拳:“你有病啊?”
“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胡蔓莅叹了一口气,“我言尽于此。”
习雅宁敛眉,她人精一样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什么人什么样,只是现在陆婉莹包括她对象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儿到她头上,她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这个机会,毕竟人活一生真的很辛苦,谁能做到一直光明磊落呢。
快散场了,表演的人群逐渐稀少,大家都要么坐着歇着要么收拾收拾残局。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上官格格凑到胡蔓莅跟前,“你喜欢大猛一那怎么会对邱枫这种小破孩情有独钟呢?”
“他还不猛啊他除了心软软哪哪儿都邦邦硬!”胡蔓莅急了。
几人:莫?
“哎呀,不过人家都有老婆贴贴了真可惜。”胡蔓莅努努嘴,“可遇不可求哇。”
“你俩最好别是在说我对象。”习雅宁浅浅微笑。
“哎呀说的实话嘛,她说人家是小破孩,我邱大男神明明干架超猛那种踹翻全天下的气势感觉下一秒就要干死我。”胡蔓莅实话实说。
一群人哈哈哈哈哈的起哄声和结束铃混杂在一起,绵延万里。
邱枫身子一点点滑下去抱头缩在地上,幸好口罩帽子墨镜一个不少,明明说话的是别人为什么丢人的却是自己。
“确实,你动手——”国外友人们刚有感而发就被打断。
“停!这个不必细说,”邱枫端正坐回去,“我在华国的人设还是不太一样的,慢慢再融合,回去睡觉了你们四个留一下。”
“凭什么?嗯……是有什么事呢?”
“场地这么乱打扫一下卫生嘛,总不能一直只留教官们干苦力吧。”
其他几人:“那我们也留?”
“有你们什么事儿?赶紧滚。”
几人一人带着一头流汗黄豆龇牙咧嘴的走了,慢慢的教室里就剩下他们特训营的一帮人和什依加上邱枫的四个暗卫。
“啊痛死了。”邱枫把脸上东西摘了躺摩丝和格维斯身上一阵哼哼唧唧。
“别说这个了,让我摸摸是不是真的哪都硬。”摩丝直流口水。
在一众不知情人的惊讶且看好戏的脸中邱枫无语望天:“是不是死人才能闭嘴?”
“你咋样?”黑墨林蹲下去看着邱枫的脑袋,和鼻青脸肿惨绝人寰毫无关系,只是棱角都泛着微红,眼角泪痣处被浅浅的淤青压着,黑墨林指尖伸出去。
邱枫扭头坐起来:“别碰我。”
黑墨林头和手同步垂下,齿间摩挲没什么言语。
“你干啥你不会又要眼一眨哇哇哇的哭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哄你的了啊。”邱枫把头探下去一瞅,无奈的也蹲下去,“别难过别难过我真不会哄人,你这不是搞我吗?我都没有怪你什么还这个死样子我真服了。”
“哟,我们不拉屎老大也有这么悲伤痛苦难过绝望的时候啊。”暗卫嘴闲不下来。
影一赶紧站一起阻止着其他五个影卫和暗卫干起来:“呀呀呀呀呀呀别整。”
“我没怎样,我神经衰弱,烦死了。”
“对,我要讲的就是这个。你快点跑路吧,殷阮见到你肯定要动手,”邱枫示意一堆人一圈坐好,“有要打仗的感觉了。”
“嗯嗯嗯……”黑墨林摇摇头,“要走你们走吧,和殷阮总归要有个解决办法。”
“我们走什么?他目标又不是我们!”
“那你们就安全吗?”
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确实,殷阮这个人,毫无道德底线,什么都干的出来,要么说是地狱之主呢。
“如果是罗切斯特那人就算了,至少他不会伤及无辜,但现在是殷阮,既然已经有了这种感觉,那必然是走不掉的。”黑墨林痛苦的揉着太阳穴,“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你们就赶紧走吧,别来趟这个浑水了。”
“就知道你一步都不走,服了,所以大家来商讨一下统筹对策吧。”邱枫早就料到,不多费口舌。
“哎等等,商讨之前黑墨林你解释一下,什么叫罗切斯特就算了,你把我爸和殷阮那个大变态比啊。”圣洛蒂不爽。
“哎呀反正他俩都恨我嘛,至少你爸还欣赏我一点儿偶尔还愿意救救我。”
邱枫淡淡开口:“你爸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天天找人监视我们,你问问他是闲得慌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不信。”
“你不信个什么,那阿飘是谁?”邱枫冷冷一笑,向暗处瞥了一眼,立马有人出动,传来一声惨叫,万贯被拽到跟前。
“嗨嗨,嗨……”万贯举起手,拽着的身子被一放手,整个人腿软摔在地上。
“天天跟着偷拍我们干什么?真的很烦啊你变态吧。”邱枫无语的抽抽嘴角,转头看眼圣洛蒂和格维斯,“你爸你叔是有些变态在身上的。”
圣洛蒂:“啊?”
“所以格维斯你也知道这个人喽。”邱枫抬手拉着万贯到跟前,指尖划过他的发间,如蝉翼般的人皮面具被解开,是一张显着呆幼的脸。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
“哥,这啥啊?他谁?”圣洛蒂戳戳格维斯,“所以我爸都让你来干啥的啊?”
“陪着你。”格维斯思绪飘荡间面上的清冽不变,半晌也只回这三个字,转移话题,“问问他呢,来干嘛。”
阿飘叹口气:“就是为生活增加一点乐趣嘛,经常拍拍你们,顶多也是侵犯点儿肖像权,可没干什么坏事啊。”
“这活儿哪儿个灵活的摄影师干不好,你到底是有什么能力被罗切斯特看见了。”邱枫把他找出来才不是为了听这些,笑眯眯的,“你也有权保持沉默。”
我是有权利,那我不说你要弄死我我也没办法啊,怎么办,说不说,门主没说能说也没说不能说啊,总不能说因为我拍照特好看吧。阿飘脑子里一直嘟囔着。
“你……不能是私生子吧?”圣洛蒂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绝妙的想法,声音都在颤抖,然后又开始自我攻略,“也行吧,毕竟这么多年都没老婆,啊呀不行,明明说过只爱我妈妈的,啊呀……”
阿飘五官扭曲,头顶一个大大的问号:“门主和我差的估计还没有我和你差的多呢,姐们儿,你想什么呢都?”
“啊?”轮到其他人五官扭曲了。
“对啊,十年前你四岁的时候我都活了好久了,那时候你爸才二十出头呢。”
几个人龇牙咧嘴,对着阿飘这张脸完全想不通,代入不了,明明感觉也就和他们中间最小的圣罗蒂摩丝差不多大。
“我一直都长这样,烦死了,”阿飘伸手将附着在眼睛上的瞳膜取下,瞳孔竟是异于常人的黑,“我的不同之处,大概就是我能看到些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嘞个去,”邱枫凑上去,“神奇。 比如你看到了什么,罗切斯特是怎么知道你能看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