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
刚走进来的白幼宁就听到了这俩字,当下便吐槽道,
“你又去逛窑子啦?”
“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怎么张嘴就来呀?”
“没逛就没逛嘛,那么激动干什么?明显就是心虚。”
“这点我同意,乔探长肯定是逢场作戏过,但是吧……”
司颜笑眯眯的凑到白幼宁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乔楚生和路垚就发现白幼宁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打量着俩人。
看着人多少有些不舒服,汗毛都倒竖了,路垚觉得嘴里的生煎不香了,他放下筷子没好气的问道,
“看什么看呀,有什么事还背着我们悄悄说,颜颜,是不是说我俩坏话了。”
司颜冲着他们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没有啊,我只是和幼宁姐分享了一下女孩子的小秘密。”
路垚翻了个白眼,“呵,我信你个鬼,老实交代!!”
“哎呀,颜颜只是告诉我,你们两个还是处男。”
白幼宁隔着桌子探了探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俩人,
“快说说,是不是真的呀。”
路垚:……
乔楚生:……
俩人目光悠悠的看向司颜,乔楚生眯了眯眼,
“可以呀,这都能看出来。”
他好像小瞧了这姑娘啊。
司颜回以一笑,“久病成医,懂得都懂。”
他这么一说,已经坐实了司颜的话,白幼宁的表情瞬间精彩了,看了看低头不说话的路垚,看来司颜没有说错,这可是个大新闻,
“楚生哥,你16岁就经常出入长三堂和百乐门,没想到还真是逢场作戏呀,小妹佩服了。”
“一边儿去,我用得着你佩服呀。”
洁身自好是一回事,被人当众点出来就有点丢人了。
俩人都有些不自在了,白幼宁也就不打趣他们了,转移话题道,
“你们办什么案子呢?”
“你管这么多干嘛?而你这么早出现在这儿,不会在跟踪我们吧?”
“切,本小姐可没那么有空。”
随手将自己带来的文档放到了俩人中间,是验尸报告,死者陈广之,被判断死于窒息,而且额头上还不知道被什么工具给刻了一个大大的‘孽’字,血淋淋的看着都疼,
“谁会把人勒死,然后往上刻字呢?吓唬谁呢?”
“吓唬到我……的食欲了。”
司颜本来还想再要两笼生煎的, 结果这血淋淋的照片就直接摆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瞬间就觉得饱了,看了一眼乔楚生,这人不会是故意的吧,一顿早餐而已,也太抠了,鄙视之。
乔楚生:冤枉啊,也就是随手一放。
随后白幼宁又说出了一个消息,昨天是陈广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一年前继承师父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陈广之相貌堂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父,但却因为师父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远超其师,让人获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烂赌的毛病,屡欠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