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晨改变了碰头的地方,不再是那三房子,在招待所。我回去的时候用精神力探查旁边房间,他还没有回来。窗户留一个口,知道他一会看到从那里进来,正门别想了,万一有人上厕所把他当成小偷这就搞笑了。这人一晚上都没回来吗?哦,回来过了。从门缝给他留字条公园相见。
墨凌晨,你家是京城的吧!嗯,家在军区大院。那你联系部队吧,公安和你们的人应付不过来。
墨凌晨,你听这人的声音熟悉吗?他应该是个关键人物。这字条是装货地点和运货码头,时间都写在上面了。
墨凌晨看了地址说:我这边可以从今晚开始监控,这些人鼻子灵的很,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芷涵只回答,事情正式结束那天,你给破庙的乞丐们钱和物,别的安排也可以。没有他们帮忙,我们没有这么多线索。墨凌晨,古代丐帮才是最厉害的情报员,现在也是,多利用,但回报不能少哈。
在图书馆待一下午,回招待所休息,晚上去包含张家,张家爸爸情人,高中同学家和革委会几家把他们放在外面的证据藏在不起眼又能让人找到的地方,再收走他们家的钱,其它都不要。
再顺便把工厂里有点问题(收礼就会在厂里多安排一两个工位安排送礼的人进厂上班,或搞破鞋,或偷盗物资)的主任,小组长,高级技工家也拿钱财。只会以为是偷盗团伙作案只图钱。要让他们紧紧动起来,动了就有破绽。
没道别,没必要道别,能很快见面的。雨后的车窗外,一道彩虹跨过天空,色彩斑斓,空气带着泥土味和草的清香。
昨天墨凌晨吞吞吐吐的说张建设处理结果出来,张家老爷子用当年找到物资并运送的事情求情,把他调到西北当营长,但想往上走是不可能的了,汪芷怡他们领结婚证后一同去。
我用颤抖的哭音问墨凌晨:你看过我爷爷留的信(我模仿爷爷笔迹把原主记忆结合书的内容写的,现在是之前原主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我都用笔记下来。),你看过的对不对,他家怎么这么无耻,明明是设的他们设计好的,这样才能加入护运队伍,也才能参军,他怎么有脸说出并用这事求情的。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会用尽人情保住张建设,根本没想过他有什么处罚,我所求都只是离婚,脱离和他家人是一家人的标签。但他们怎么能这样无耻啊!我爷爷和护运队的爷爷奶奶们怎么能瞑目啊!
墨凌晨,你能在京城抓张家这边所有人同时抓张建设和汪芷怡吗?断绝他家人的登报断绝关系保住张建设。抓到了能等我过去问张老爷子一些话吗?我想知道他怎么能下得了手,我爷爷对他如兄弟,如不是他心急露马脚,爷爷也不会防备他啊!
墨凌晨在回想来。梓涵昨天泪流满面的说:墨凌晨啊,从始至终我只想活下去,小时候期盼爸妈的回家,奶奶做的吃的,爷爷故作生气的怒骂,长大了他们不在了,我只想遵从遗言——活下去。这是梓涵昨天对他说的话,一遍遍的在大脑里循环播放,这些话语一次次冲击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