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回忆过去
作者:我不喝白粥   甜溺,京圈大佬低声诱哄古典美人最新章节     
    叶潇潇被噎住。
    深呼吸道,娇弱的口吻传来,“姐姐,其实我真的不了解你,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想象中的强多了,时严和我夜夜笙歌,你既然一点也不生气,要么说,你是海量呢。”
    “你不知道吧?前几天我们还在托斯酒店一起住呢,阿严说,他和你结婚,不过是因为时老爷的股份和南城的项目,婚后,你可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的每天等着时严宠幸你。真可怜啊。”
    “你这么年轻,就要毁在男人的身上,真是太同情你了。要事业没事业,要男人没男人。”
    叶尽染不怒反笑,挑眉道,“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就是喜欢嫁给时严,有时家当后盾不愁衣食,不像你,永远进不了时家的门,你和时严倒是天天睡在一起,那他承诺了你什么吗?”
    并没有!
    时严似乎都没有承诺什么!
    她和他在床上的秘语,多数都是围绕着叶尽染开展。而叶潇潇最爱听的就是时严讨厌叶尽染这件事。
    她和曹心颖来到叶家,刚开始没几个人承认她们,都是渐渐的打压叶尽染后,佣人才听她们的话。
    而上流社会的贵妇们,眼比天高。包包低于百万,连大合影的资格都没有。
    叶潇潇涨得脸颊通红,不甘示弱道,“那又怎样!时严会帮我解决难题,即便没有公开承认我,他依旧会为了我的事,事事上心。”
    叶尽染打着哈欠,“行吧,你继续喜欢他。我不拦着你们了。”
    叶尽染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不想再跟她斗嘴,浪费口舌,“你要喝莲子羹吗?噢,你没有。妹妹晚安早点睡。”
    叶潇潇憋着的一口气还没有全部宣泄,就被叶尽染制止了。
    好奇怪啊!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时严如生命的女人去哪里了?
    为什么一点都刺激不到她?
    话落。
    她将门重重的的关起来。
    留下黑脸的叶潇潇。
    屋内,她坐在小桌子旁喝着莲子羹,双眼不自觉的模糊,回忆如风般袭来——
    10岁那年,母亲沈蓉为了她的艺术生涯日夜跟在身边,她空前绝后的水袖绝技传承于秦腔名角倪云,小小年纪为了苦练技艺没日没夜的训练,沈蓉经常坐在她的身边陪伴,小时候她胃不好,莲子羹易消化,上面撒一层桂花,叶尽染尤其喜欢,闻着上面的香味都能全部吃完。
    沈蓉与叶钊兴的婚事,沈家本就不同意。沈蓉有两个哥哥,皆在ai技术和医药方面造诣颇深,南城人人都知道沈家有一幺女名叫沈蓉,奈何谁都入不了她的眼,叶钊兴在南城出差,两人一眼万年。
    叶家没落后。
    决定去京北发展。如今叶家的别墅就是沈家购置。叶钊兴没有一丝的感谢,反倒是在她去世不久后直接带着曹心颖和叶潇潇登堂入室。
    她记得,沈蓉总是跟在她的身后,温柔的喊着:染染,到妈妈的怀里来。
    莲子羹依旧是莲子羹,只是那些难忘的回忆终究会慢慢的消散。
    叶尽染趴在桌面上,后颈处一上一下起伏着......
    翌日。
    晨光微启,第一缕霞光突破云层,。
    叶尽染睁开惺忪的眼,看了眼时间,早晨五点。
    她看着衣柜里挂着的洁白婚纱,心里的厌恶感油然而生。
    时严,今天我们就要结束了。
    12年的青春终究要画上一个句号。
    早饭后。
    叶钊兴把叶尽染喊住,两人站在院子里交谈。
    原本种植的是一颗苏城空运过来的金桂树,每到八九月份的时候,整个院子里都飘着淡淡的香味。
    沈蓉走后,院子里的金桂树被移走,不知何时换上了一颗石榴树,当时叶尽染哭着问叶钊兴为什么把金桂树换了?
    他当时怎么说的呢?
    他说:【尽染,石榴树代表着多子多福,儿孙满堂。你母亲不在,睹物思人,所以我把树换了。】
    没过几天,他就领着曹心颖和叶潇潇来到叶家,然后告诉她:【尽染,这是你曹阿姨和你的妹妹叶潇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瞧瞧,这就是男人!
    叶钊兴知道她心里难过,自己要出嫁,母亲不在身边,他抬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却被叶尽染一闪躲。
    他只好默默的放下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尽染,以后即便是你嫁人了,你还是可以经常回家来看看,爸爸永远都在你的身后,知道吗?”
    若是没有发生过去的种种,她就真的要相信叶钊兴的话了。
    父女情深,太感人。
    叶尽染扯着嘴角,望着远方白色渐变的云朵,“说吧,有什么事?”
    “爸爸是这样想的,你嫁到时家后,能不能让时小叔叔不要把京晟给叶氏的项目停掉,你也知道,现在公司摇摇欲坠,流言蜚语多,股价稳定,随时都有破产的可能,你也不想你母亲的心血毁于一旦吧?”
    很好,道德绑架。
    他见叶尽染沉默,继续说道,“你日后可要仰仗时家,谁都要给你几分薄面,就算一辈子不跳舞也没事。可叶家不同,尽染,这次你要帮帮爸爸。”
    不难听出,他的语气里恳切,真真假假参半。
    她莫名的像是被戳中笑点,低头无声地笑,似自嘲。
    叶钊兴皱眉,昨晚和曹心颖商量到大半夜,决定在叶尽染面前服软。
    没想到,她却是这种姿态。
    叶钊兴尽量保持着得体的笑意,让父爱更加多一些,“你笑什么?”
    她唇角一勾,收回视线,偏头仔细打量着叶钊兴,“爸爸,我刚刚听到你说跳舞二字了?”
    叶钊兴攒眉,不过很快便收起不悦。
    他刚刚想要表达的意思应该不是这样。
    “对,我是说了。”
    “那我想要问问您,当初我车祸躺在医院,是您答应我帮我找最好的医生替我治腿,可你是怎么做的?你转眼就跟曹心颖去参加拍卖会,还送了她一块玉石佛,是吧?”她含着泪水笑了,眸底如冰雪。
    叶尽染拍了拍自己的腿,咬着牙说,“我最热爱的事就是跳舞,你是我爸爸,为什么不帮帮我?你为什么啊?这四年来,我每一天都很痛苦,你懂吗?”
    良久。
    叶钊兴都没有说话,仿佛想起他当时为什么没有为叶尽染找骨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