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眼神往下瞟了一点点,吧台后边就是视频监控的开关,因为白天没业务,为了减少硬盘浪费,凤姐刚刚关掉了监控。
只要摁一下监控,在大house里住着的那帮看场兄弟就会立即赶到,将这个装逼犯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
但问题是怎么着才能打开监控呢?
“不好意思,我妹妹才刚学玩枪,还不熟悉,不过她手挺稳定的,你不乱动这枪就不会走火!”叶帆淡淡一笑,话里充满了警告的味道,凤姐刚伸了不到两厘米的手便缩了回去。
“怎么,这位大美女你认识!”叶帆这话是问胡莹莹的,小丫头拿枪的手多少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或者枪太重的缘故,而是因为愤怒。
“就是她把我们电诈园区里弄到了夜总会!”胡莹莹说。
凤姐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莹莹,在这里赚钱不比厂子里好么,又不用太辛苦,还有钱赚!”
“是么?”胡莹莹咬着牙,压下了待击解脱杆,冷然道:“包括三天两头被畜生轮翻的污辱!”
她话音刚落,叶帆突然出手,五根手指直接叉住了凤姐的咽喉,手臂微一发力,直接将凤姐从吧台里边提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原则上不打女人,不过有时候少不了也会干点违背原则的事情!”叶帆看胡莹莹有些压制不住内心的仇恨和愤怒,生怕这小丫头真的手一抖开枪,于是缓缓蹲倒,笑着说。
........
强哥很不爽,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缅甸这地方别特地方都好,就特么太闷热,让强哥一天到晚都觉得有股子阴火没办法发泄,何况昨天晚上又被吴孟泽那子一个电话,整的他一晚上没睡个安稳觉。
好不容易赌场被抄的事情弄清楚了,强哥一夜的阴火没出发,便上楼闯进了俩小姐的“闺房”泄泄火。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昨晚没休息的原因,他上半身精虫上脑,却被小弟弟给拖了后腿,把俩小姐薅起来折腾半晌,一向雄风不减的小弟弟偏生不给面子,死活没半点动静。
这让强哥很是丢脸,在吴孟泽面前装孙子那没办法,但在俩小姐面前当了孙子,他就有点不能忍了,尤其是看着那俩娘们恨不能将他活吞了的眼神,强哥的怒气再也没办法遏制。
凤姐刚从园区一老板手里弄了俩年轻小姐过来,说是欠了老板二十万的偷渡费用,这让强哥甚是不爽,搞电诈的那帮孙子简直不是人,特么不把同胞姐妹当人看,两嘴唇一碰就特么20万,还不如直接抢呢?
凤姐够大气,20万的欠债她直接应了下来,而且当场付清把人弄进了天上云间,这让那俩小美女感恩戴德,恨不能认了凤姐做干妈。
天上云间多好,尤其是像那俩即年轻又漂亮的娘儿们,不用干活躺着就能把钱赚了,好好干的话一年就能够还清债务,剩下的日子就是她们发大财早日实现小康梦的时间。
谁知这俩娘们不认好歹,好说歹说就是不肯答应接客,结果惹恼了凤姐。
凤姐一怒,好戏连场。
说实话,凤姐整人还真有那么两把刷子,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俩小弟,但凡那个小妞儿不肯接客,凤姐就会让那俩小弟出手。
那俩小弟骨瘦如柴,但有个致命的武器,玩女人太多了得了艾滋病。
凤姐便好言相劝那些不听话的小姐妹,如果不接客也行,陪她俩小弟耍两天就放人。
那些挨鞭子、浑身上下被烟头烫出牡丹花的小娘们,一个个贞节烈女似的宁死不肯屈服,但在凤姐这绝招之下,居然没几个能够扛过去。毕竟如果是健康的男人,陪两天也就算了,那可是艾滋病,沾上了这辈子就完了。
刚来那俩小雏便是同样,昨晚上被吓唬到半夜,最后委屈巴巴的同意接客了,于是凤姐恭请强哥验验货。
凤姐什么眼光,还需要自己验么!
不过是这老娘们讨好自己的方式罢了,但凡新来的小姐,强哥是要先享用的,有个名头叫开苞,虽然那些新人们在电诈园区的时候,早不知道被从少人开过了,但在天上云间,这总是头一回。
谁知道强哥居然屁事没干成,直接痿了。
这当然不是强哥的问题,是这俩小雏的问题,于是他开始揍人。
强哥是四川人,当年也是道上呼风唤雨的存在,不过前两年国内开始了扫黑风暴,他的带头大哥老刘同志那么牛逼,也被抓了进去,大概率是要吃铁花生米。
老刘大哥犯的事儿,大部分强哥都有参与,所以他吃铁花生米的概率不比自家老大低,不过好在强哥够聪明,在扫黑风暴刚开始的时候就立即潜逃。
先是在果敢那边混,可吃不了替果敢白所成那老不死的打仗的苦,何况果敢那边离国内太近了,指不定哪天晚上就会被秘密抓捕的武警给逮走,于是强哥很及时的脱离了白家,流落到了妙瓦底。
过江龙再狠到了陌生的地界是盘着,但强哥是彪不是龙,运气不错,在妙瓦底又遇到了一起在国内混过的一位兄弟,替一家电诈园区看场子,因为能打、够狠再加上眼力见不错,很快被老板看中,转到了天上云间坐镇开场子。
在国内混迹了三十年,也就是个马仔的身份,但到了妙瓦底,强哥的事业却遇到了春天,虽然依旧是马仔,但前边加了高级两个字,整个人的气质就不一样了。
起码妙瓦底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混混们,不管是国内来的,还是本地的老缅或者泰国人,甚至是日本山口组那些人,见了强哥,都会很恭敬的称他一句强哥,而不是给刘老大干脏活的时候,被人喝成强子。
强哥的行事向来简单粗暴,他可没有凤姐那么心软,冲着两小姐就是一通狂揍,越揍心里边越是窝火。
自己这几年捧的人不少,但没谁敢在强哥开揍之后不磕头救饶的,偏生今儿个碰着点意外,他将俩小雏揍到连自己都累到骨头要散架了,愣是没听到这俩小雏哼上一声,更别说是救饶了。
这让强哥后背有些发凉,尤其是看到俩小雏眼里边露出的狠和恨,让强哥觉得凤姐那娘们似乎看走了眼,这俩小雏怕是在天上云间不能留。
留下绝对是祸害,半年前就有一小娘们,凤姐拍着飞机场说已经将那小妞驯服了,谁知道头一回接客,就将一个位大财神小弟直接给折成了两截。
那娘们最后虽然是被卖到了医院,但给强哥留下的阴影太重,这年头女人要是不怕死起来,比园区里那些带把儿的软蛋脓包要可怕得多。
所以他现在管理天上云间的手段越来越简单,妈的,卖医院不就得了!
“操!”强哥冲着俩小雏吐了一口唾沫,准备出门叫人。
岂料刚一回头,迎面一只铁拳砸了过来,强哥连哼都没哼出一声,铁塔似的身体就倒在了地上。
等强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中,环顾四周,这里是天上云间的帝王包厢,专门用来接待吴营长同僚好友、生意伙伴、黑帮老大等等的那些最尊贵的客人,园区里的那些猪猡就是赚再多的钱,也没资格在这里享受帝王待遇。
强哥倒趁着吴营长不在的时候,享受过那么几回,感觉上也就那么回事,不就是隔间效果好点、房间大间、灯光酷点、玩法多点么?
但这回强哥再享受的时候,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周围站着十几个小妞,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让强哥打心底里发寒。
“操,想造反是不是,都特么活腻味了,把老子放下来!”强哥大怒道,他两条手臂被绳子绑着,也不知道吊了多久,脑袋有些不大清楚。
“嘿嘿,强哥看来火气挺大啊,怎么着,口渴了是不是,来呀,给强哥喂给水喝!”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一个小姐转到了他面前,将一杯水喂到了强哥嘴边。
强哥也没多想,他真的是有些口干舌燥,便强开了嘴,喝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聪明的智商回笼,急忙将那水了大半出来:“操,这什么东西!”
“伟哥、西地那非、克罗克宁!”对方笑着说,但强哥却从对方的笑意里看出了魔鬼的影子。
“你,你是谁!”强哥惊道,眼前这小妞有些眼熟,但绝对不是店里的人,身上穿一件短袖t恤,奇怪的脖颈以下似乎裹着厚厚的纱布。
“强哥好没良心,居然忘了我!”胡莹莹狞笑着,将那水杯直接丢了,手里多了一根嵌着爱马仁标志的高仿皮带递给了旁边一个鼻青脸肿的女孩,“要不要提醒一下强哥!”
女孩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接过了皮带。
强哥这才认出来,这不是刚被自己揍了半死的那雏么?
“你特么敢?”强哥喝道。
对方的确还有些犹豫,但被强哥这一喝,反倒把着犹豫给通通撵回了老家,呼地一声,皮带直接跟强哥的嘴来了一个法国式的混吻。
瞬间,嚎叫声在帝王包厢里响了起来。
劈头盖脸被抽了十几下,那女孩这才停住了手,盯着强哥,道:“我叫张琳,不叫小bz,记住了吗?”
强哥嘴里嘟囔了一句,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服个软又怎么样?
他强口刚要说话,不想肺管子里突然一痒,然后猛然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咳嗽不打紧,满嘴的血沫子直接喷了张琳一脸。
于是,鬼嚎声又响了起来。
再领了十几皮带之后,张琳这才住手,重复刚才的话:“我叫张琳,不叫小bz,记住了吗?”
这回强哥不敢开口了,忙不迭的点头。
于是又一个女孩走上前来,她力气有些小,只抽了七八下,原本抽向强哥脑袋的皮带不想使岔了力气,直接抽在了强哥下体要命的位置。
鬼嚎声戛然而止,命根子位置传来的痛楚让他瞬间失声。
“我叫马莉,不叫小bz,记住了吗?”对方的声音小,但那股复仇后的快感一点都不比张琳弱。
“我叫王晓青,不叫小bz,记住了吗?”第三个人抽他皮带的时候,强哥已经有叫痛的力气了,只耷拉着脑袋,恍惚间感觉自己小弟自从刚才挨了一鞭子之后,仿佛是被佛祖醍醐灌顶了一般,突然间雄风大振,如同要将那块多儿的皮儿直接给撑破一般。
这特么不是因为自己宝刀未钝,而是那大半杯的春药,强哥心里边门清。
十几分钟后,他脑袋里也不知道钻进了多少个名字,但身上却挨了起码两条百下皮带,一直到那根高仿的爱马仕皮带被抽成了两截。
强哥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猪,而且是变异了的那种,拉他去演西游记都未必需要再加什么道具。
全身上下血污一片,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了,这些死bz们竟然专瞅着他白净的地方打,以至于强哥对于痛苦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反倒是觉得越挨打,越有些舒服,因为比之皮肉之苦,吃了春药之后,身体里边无法遏制的那股子淫火才是最难受的。
“可以啊,强哥,挨了这么多下,居然还不肯屈服!”胡莹莹等最后一个女孩打完了,这才凑上前来,眼盯着强哥那条大裤衩,大裤衩已经只剩下几缕破布片了,却被直楞楞不肯屈服的小弟撑着,挑衅似地摆出一副宁折不弯的架势来。
“看来得多加点料!”胡莹莹说着,手里多了一根电棍,轻一按开关,电棍一端,火花四溅,“强哥,你说是这电棍厉害,还是你那棍厉害!”
强哥吓的魂飞天外,这电棍他再熟悉不过了,平时没少在这些小bz们身上使过,那些小bz们电过之后的样子,他记得清清楚楚。
“你,你叫胡莹莹,我,我想起来了!”强哥超强大脑终于爆发,记忆的闸门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