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这一大段开场白就足足说了一刻钟,不过有些话是玄祠真人自己加上去了,因为这是彩排,所以不用太认真。
而马上,第一个节目也开始了。
上来表演的是六七个清字辈分的老道,就见他们上场了之后紧接着就在地面上撒了一大片梅花瓣,随后就是举起了手中的法剑,脚下步伐是来回的变化,就组成了一个剑阵。
这个剑阵显然就是用来表演的,没有多大的攻击性,那些法剑被那几个老道舞的是眼花缭乱,纵横交错的剑气更是呼呼作响,在半空中上下翻飞,整整是过了有十分钟多那些老道才停止了表演。
而那些先前被他们撒下的那些梅花瓣,也都无一例外的,都被竖着从中间斩成了两半;而且有的还被削的薄了一些,薄的那些梅花半在厚的那些里格外扎眼,还弄成了一个太极的图案。
我勒个乖乖,这哪是在表演啊,这不纯炫技么这。
这几个老道显然是不知互相配合了多少年的了,彼此之间都十分默契,简直就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
而下一个节目也十分的有意思,上场的就只有一个老道,就见他先是十分神秘的一笑,随后就从身上摸出了十二张黄纸出来,之后便用手指在虚空中作符,再在手里折了几下,往半空中一抛,那张黄纸符就变作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老鼠。
随后他又是将剩下的纸符都变作了其余的十一个生肖,那些生肖在都成形了之后就围着那老道到处飞,都能发出本体一半的叫声,最后还飞到了观众席上,跟观众来了一个亲密的互动。
那些老道自然是没觉得有什么的,可那些年轻的道士道姑们就表现的很欣喜,有好几个人都摸了摸那些生肖。
而它们最终则是都飞到了我们前面,我们也都摸了一下它们后就又重新飞回了那老道身旁,围着他绕圈飞着。
随后老道又是一声“敕!”声落罢,那些生肖便在同一时间无火自燃,灰烬在地上形成了十二个“道”字。
要说刚才那个节目就是纯炫技,这个节目和观众的互动就是一个神来之笔,要是我的话,肯定就能给打满分。
“这位就是缘婉和缘柔她们两个的亲师公,叫清化”在表演结束后心贞就对我们传音道。
听他说那个心明的节目是排在第八位,也就是说还有着五个节目,虽说也都很精彩,不过也都很像是在炫技,那些老道也是严肃的离谱,好像我欠了他们二百万似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年纪比较小的一些缘字辈的人都走了大半,那些外来者也都走了,好像是觉得明天再看会更好。
而第七个节目完毕,我们一个个的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心明马上就要上场了。
不过云歌却是没多大的兴致,看上去她是至今还觉得这很恶心。
而心明也马上就上场了,他先是自我吹嘘了一番,说他这个叫移山填海的节目怎么怎么牛比,随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一开始他也只是让一块石头瞬移个百米之类的,随后又将两棵树的树枝来了一个调换,这些都很成功,因为心贞的表演还没开始呢。
而接下来,可就是重头戏了。
“诸位请看”心明说着,就把自己的茅山令牌给亮了出来,随后就说道:“我现在要把它随便扔到一个地方,而我也只需要一秒钟就可以让它回到我的手中”
而他也老神在在的走了几步罡步,看上去还真挺像这么一回事儿的。
随后,他就把手中的令牌高高抛起,几秒钟后,便就落到了离他百米开外的一个地方。
而他也又是大大的解说了一般,随后就是信心满满的一个掐诀,可是,那令牌没有回到他的手中,精彩的一幕倒是出现了。
就见一个衣架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前,那上面琳琅满目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女式内衣,不少都快被扯烂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上面还都沾了一些污秽之物。
而云歌在看到这一幕后,便是羞的直接闭上了眼睛,我看了一圈,有不少的道姑也和她一样。
不过没过一会儿,就发生了躁乱,因为有不少的道姑都从中认出了自己的内衣,很多都还是心贞师姑辈的,这场面可就精彩了,就听得那些道姑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在讨论她们失踪了已久的内衣怎么会突然间出现了。
而她们也什么都懂了,当下就是咒骂着那个偷她们内衣的变态,而还在广场中心的心明在听到这些话后脸都白了,看样子他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放在他家里还藏着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而在听到一个道姑说要给偷她们内衣的人做绝育时,心明更是吓的直接夹紧了双腿。
而玄祠真人也是先让那些道姑都安静了下来,随后就让所有人都离开,又派出了一部分茅山小形堂的人和那些道姑一起挨家挨户的搜。
我们刚从那小道口走出了一段距离,在确定没人了后,柳辕就直接捧腹大笑了起来,还不忘给心贞竖了个大拇指。
“心贞哥,高,实在是高”柳辕佩服道。
“唉,话说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才搞出这一通的?”白鸿浔好奇道。
“这并不难,那个败……师兄用的是一种类似于五鬼运财的法术,让一些经过特殊炼化的一些灵体帮他完成这一切”心贞看有三两个小道姑凑上了前来,顿时就改了称呼。
“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知道吗?”白鸿浔何等聪明,当下就随机应变道。
心贞点点头:“知道,如果是用一种更厉害的法术,将那个东西先弄到这里来,然后再让一种更强大的灵体来把它搬过来,让它同自己一起隐形,等到了时候再让它出来就行了”
“那是谁要整他?这是真绝啊”柳辕也演的跟真的一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平日里他得罪的人可不少,指不定就是哪个人来报复他了”心贞耸耸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