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静静等待着,心里七上八下,二十多万功德值得来不易,就这么没了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的庄子研究了几年才将双季稻成功培育出来,胤禛天南地北忙活了大半年才将新稻种顺利推广开来。
被百姓误解,被百姓质疑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有了正向回馈,功德值大量入账,一瞬间因为双季稻获得的功德化为乌有,舒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让她吃亏了,还是这么大的亏,算账都不知道找谁!
这时候舒瑶的素质摇摇欲坠,一句国粹涌上心头,念及肚子里的孩子,深呼吸几次才将它压下去。
可是心头的火却怎么也消不了。
别让她抓住那个偷她功德的家伙,否则……
团子垂头丧气道:【宿主,我没查到,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这笔功德值好像凭空消失了,毫无痕迹。】
舒瑶不死心,沉思片刻想出一个法子,对团子说:‘你能不能传消息让总局帮忙查一下,这可不是小数目啊,总局应该会有办法的吧。’
【可以,这是个办法,我亲自回一趟总局,顺便问一下几个月发生的那件怪事,确认是否为偷渡者,宿主等我的好消息。】
‘好,去吧。’
团子离开了。
舒瑶靠在床头了无睡意,捂着头假寐思考。
连侍女回来都没察觉。
泽兰今晚领着一个小丫鬟守夜,轻手轻脚开门进屋,嘱咐小丫鬟先去睡,她则往床边走去。
借着床头微弱的烛火,泽兰发现主子靠在床头一动不动,顿时吓坏了,急走几步来到床前一把拉开帐子,担忧道:“主子您怎么了?可是头疼?”
舒瑶被动静吵醒,睁开眼睛,转头看着泽兰,“我没事,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就坐一会儿。”
她没睡着,就是想事情太投入了。
“什么时辰了?院子里的人都回来了吗?”舒瑶岔开话题,对于她的身体,几个贴身侍女一个比一个紧张,她今日烦心,不想听她们唠叨。
“快亥时末了,难得今日宵禁时辰晚,大家都玩尽兴了才回来,主子房型,奴婢和凌云都数过了,咱们院子里面的人一个不少都回来了,不知院门要不要闩上?”
这话的意思是在问胤禛今晚过不过来。
舒瑶想了想,让人把门关了,这么晚都还没过来,胤禛今晚不会过来了,没准儿还会通宵研究那堆石头。
他就是这样,对什么事情上心,就恨不得赶紧有个结果。
团子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
表情不像是高兴,舒瑶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带来坏消息了?
不会吧,总局都没办法吗?
借口困了小憩,舒瑶屏退众人回屋躺着,迫不及待在心里问系统:‘总局怎么说?有查到消失的功德去了哪里吗?’
一句接一句问话显示出舒瑶的心情。
团子落在床上,神情困惑,【总局的人告诉我,宿主的功德值并没有白白消失,不是被人偷了,而是用在了该用的地方,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