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枫丛看到柠夏很高兴,他热情地跑过来打着招呼。
“柠夏,是你们啊,太好了。真是太巧了,我们可以一起玩了!”
傅彦深拆穿他:“难道你不是故意选的柠夏吗?”
沈怡清在一旁半帮腔:“看来我们两个小屋还是挺有默契的。”
姜pd今天跟的是他们这一组,pd招呼他们进去。
“各位嘉宾我们先进场吧。”
傅彦深一个人走在前面。
枫丛贴在柠夏旁边。
“你平时喜欢打羽毛球吗?”
柠夏:“我还可以吧,偶尔打一打。”
枫丛话太密了,柠夏完全找不到机会跟他说清楚,而且现在也不是合适的机会,只能由着对方一直和她聊天。
傅彦深浑身都冒着冷气,柠夏知道他肯定又得吃醋。
等回小屋又要想办法哄一哄才行。
进入场馆后,有专业的羽毛球教练对他们进行动作讲解。
讲解完后就需要分队实战了。
枫丛提议还是按照手心手背的方式,出一样的两个人就成为一组。
他的目的很明确,他想和柠夏一组。
但是他的提议被傅彦深否决了。
傅彦深:“还是按照小屋来吧,一号屋对二号屋。”
沈怡清插话:“手心手背会不会更好玩啊,大家可以换着组队?”
“不用了,我和柠夏更有默契,我们不换。”
傅彦深拿上羽毛球拍,拽着柠夏就走。
根本不给枫丛和沈怡清机会。
柠夏和傅彦深已经选好了一边的位置,枫丛和沈怡清也只能站到另一边。
四个人的羽毛球双打即将开始。
枫丛先发球,他直接就把球发到柠夏那边去了。
球正好打到柠夏面前,她接的很顺利,一来一回的和枫丛打了好几个来回,球才落地。
场边有工作人员帮他们记分。
“柠夏积1分。”
轮到柠夏发球,她把球打过去,沈怡清没接住,柠夏组又得了一分。
沈怡清本来就不怎么爱运动,她站上场以后基本就在原地站立,走都不带走一步的。
枫丛持球,又打给了柠夏,两个人温温和和地来回击打。
傅彦深看不下去了,他叫了暂停。
他找姜pd加码去了。
“pd,我们这个双打没有胜负之分吗,打赢了是不是应该有奖励啊?”
姜pd看刚刚几个人打球的架势也觉得太平了,不够激烈。
正好傅彦深提出奖励他觉得还有点意思。
姜pd:“可以,赢了的队伍节目组可以送你们一顿大餐,输了的队伍就要自己解决晚饭问题。”
傅彦深:“成交。”
姜pd询问其他人的意见:“你们对这个奖励有意见吗?”
有好吃的柠夏自然是愿意的,“我没问题。”
枫丛看柠夏同意了,他也只好答应。
沈怡清不太乐意,但是这个想法是傅彦深提出来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样,新的赛制启动了。
傅彦深发球,他一个暴扣,把球扣在了枫丛面前的地板上。
枫丛毫无还手之力。
傅彦深持续暴击,枫丛在场上来回跑,跑得浑身是汗。
沈怡清站在旁边“避险”,反正傅彦深又不会把球打给她。而且傅彦深出球太猛了,她也怕真的被球打到。
柠夏一开始还参与一下,后来发现两个男人就跟上头了一样,双方互不相让,来回暴扣。
她干脆也退到边上,等傅彦深和枫丛自行“决斗”。
好好的一场双打,都快变成男子单打了。
【他俩实在不行要不打一架呢】
【枫丛应该把傅彦深带到昨天的拳击台上去】
【他们这哪是打球,我看就是打人】
【男人至死是少年】
【傅哥打他!】
【傅哥都不会累的吗】
【按理说都是健身的人,枫丛肌肉也还可以了,和傅哥一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诶】
傅彦深又打了一球,枫丛扑过去想接,球没接住,还被飞过来的球打在了脸上。
【枫丛好惨】
【不是说打人不打脸吗】
【谁让枫丛老粘着夏夏呢】
【沈怡清是摆设吗,都不帮一下枫丛】
【干嘛这么双标,柠夏不也没动吗】
枫丛又挣扎了几轮,比分越拉越大不说,他看起来也逐渐狼狈。
最后傅彦深用一记远击锁定胜局。
枫丛后退接球,没站稳还跌坐在了地上。
他头都不想抬起来了,真输球又丢人。
傅彦深问他:“还比吗,也可以三局两胜。”
枫丛挥了挥手中的球拍:“不比了,认输。”
傅彦深:“既然这样的话,节目组准备的晚餐可就归我们咯?”
枫丛垂头丧气,早没了刚进球馆的活力。
“愿赌服输。”
沈怡清凑上去:“节目组准备的晚餐是不是也可以四个人吃啊?要不你们带我们一起吧?”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脸真大,哪都有你】
【打球的时候不积极,吃饭倒是第一名】
【傅哥别理她】
【傅哥肯定想二人世界】
【带她是不是还得带枫丛?】
【傅哥:我球白打了?】
【拖油瓶具象化了】
傅彦深拒绝的干脆利落:“不好意思,应该带不了。”
【傅哥干得漂亮!】
【我看谁还说他和沈怡清有事】
【吃饭都不带她有个屁关系】
【我甚至开始怀疑以前不会也是沈怡清倒追吧,感觉傅彦深对她完全兴趣啊】
【你是对的】
【傅哥喜欢谁一看就知道】
【你看他对着柠夏,狼狗秒变小奶狗】
【就爱看这种对其他女嘉宾爱答不理的】
姜pd:“按照比赛约定,节目组准备的晚餐都是双人份的,四个人应该是不够分的。”
沈怡清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她只能自行挽尊。
“我只是怕他们两个人太无聊了,随口问问而已。这样的话,我就和枫丛回小屋吃好了。”
沈怡清从地上拉起枫丛。
“走吧,拉练结束了,我们回小屋。”
枫丛视线还在柠夏身上,他有点不甘心,但是面对目前的局面也没什么办法。
只能起身跟着沈怡清,坐上了回小屋的车。
车还是那辆白车,心情却与出发时完全不同。
枫丛靠在车窗上,整个人闷闷的。
“清姐,你说,我是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沈怡清拿起粉扑补妆:“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我就不信他们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
枫丛坐起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