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青瑶在哪!”
寒鸦玖唇角轻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此刻正在遭受的,她也在受着。”
宫远徵揪着他的衣领,额头青筋暴起:“你们对她用刑了?”
“她还中了毒,那模样,很惨。”寒鸦玖虚弱的说道。
“她在哪?”宫远徵颤抖着身子问道,双目赤红。
“哼~”寒鸦玖冷笑一声,缓缓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宫远徵暴喝一声:“我问你,她在哪!”
寒鸦玖依旧不言语。
“好,我让你不说。”宫远徵整个人已经丧失了理智,他将桌上的毒药一碗又一碗灌进寒鸦玖的嘴里。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犹如厉鬼哀嚎。
宫远徵狞笑着,心中的痛苦依旧无处发泄,他拿起桌上薄如蝉翼的蝉剃,一片片割下寒鸦玖胳膊上的血肉。
寒鸦玖昏死,他又命人将他泼醒,如此反复。
凌晨的司马府邸依旧灯火通明,巡逻的守卫来回查看,一袭夜行衣的宫尚角根本没有接近内院的机会。他飞跃屋顶落在一处侧院,刚好碰上推门而出的司马浩然。
司马浩然小小年纪,气势强盛:“何人夜闯司马府邸?”
宫尚角见是他,放下戒备,缓缓摘下面巾。
待看清来人的面容,司马浩然很是吃惊:“角公子。”
当年宫尚角来司马家与司马钦谈判时见过司马浩然,司马浩然听母亲说过不少关于宫尚角的事,司马浩然很钦佩他。
宫尚角大婚没有邀请司马家,可司马大夫人依旧派人备了厚礼送往宫门。
“浩然,你堂哥最近可有掳什么人回来?”
司马浩然不由自主想起白日里的事,他有些迟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但堂哥的卧室里有一处密室,还派了哑仆送饭,不知道给谁吃。”
宫尚角脸色微变,“哑仆现在在哪?”他几乎可以肯定,密室里的人一定是凤青瑶。
“角公子跟我来。”
司马浩然将宫尚角带到自己的房间,随后又独自前往哑仆入住的大通铺房间,他之前跟哑仆打过几次交道,很轻易就将他喊了过来。
哑仆看见一袭黑衣装扮的宫尚角,眸色震惊,吓得连连后退。
司马浩然安抚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角公子,哑仆又聋又哑,还不识字,要如何向他确认密室里就是你要找的人?”
宫尚角幽深的眼眸看得哑仆瑟缩在欧阳浩然身后,他突然想起上官浅他们是因为凤青瑶的灵蛇发冠才会中了无锋的奸计。
宫尚角走到书案前,拿起一页纸,提笔画了片刻后走到哑仆的身边。纸上是女子的肖像,灵蛇发髻,没有五官。
哑仆探出半个脑袋仔细打量后,拼命摇头,可他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
宫尚角面容冷肃,用食指指着灵蛇发髻上的发冠,紧盯哑仆。
司马浩然用简单的手势向哑仆表示,如果他见过那个就点头。
哑仆很明显犹豫了,不知该作何选择。
司马浩然突然急切地抓住他的双臂,神情很是着急,眼神灼灼。
哑仆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