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问:“这次回去,可有告知执刃真相?”
“没有,但我看子羽弟弟,应当是有所察觉。”
宫远徵挑了挑眉梢:“他有那么聪明?”
宫尚角深深看了宫远徵一眼,他立马闭紧了嘴巴,尴尬笑了两声:“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官浅有些担心道:“云为霜会不会做对执刃不利之事?”
曦儿不知不觉睡着了,宫尚角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只要子羽弟弟没有表现出异常,就不会有事,何况还有金繁时刻注意她的动向。”
“难怪云姐姐让我们一定要瞒着执刃,一方面担心他不同意,另则就是怕他引起云为霜的怀疑。”
宫远徵插话道:“哥,那是不是等云为衫拿到地图后,我们就可以行动了?”
宫尚角眯了眯眸子:“万事俱备,就欠东风了。”
月上树梢,宫尚角夫妇从凤氏夫妇那里用完晚膳回到水云间。
今夜的宫尚角显得十分老实,一同沐浴亲吻了上官浅,没有其他过分举动。
如今躺在床上,他也只是抱着她入睡,心无旁骛。
“公子。”
“嗯?”
上官浅微微起身,灯火的微光映照在她的脸上,透着淡淡的光泽,眉毛弯弯,双眸干净明亮,发丝轻轻垂落,偶尔有几缕在脸颊旁摇曳,增添了几分柔美和娇媚。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宫尚角一袭金丝黑色睡衣,领口微敞,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他浅笑着看她。
“为何有此一问?”
上官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公子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
宫尚角笑了:“那是对你。”
上官浅坐了起来,神情严肃:“你是不是受伤了?”
宫尚角沉默不言,上官浅知道自己猜对了,可她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伤药的味道。
“伤哪里了?”
“大战在即,我近日参透了镜花三式第三式要义,突进练习,扭伤了后腰。”
上官浅抿唇:“为何不说?”
宫尚角拉住她的小手,“不想让你担心。”
“你不说我才会担心。伤得如何,要紧吗?”
“宫门大夫看过了,做了几次推拿,再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上官浅不信,“我看看。”
见她神色不佳,宫尚角只能依她,坐起身将睡衣脱掉,露出健壮具有男性力量的上半身。
上官浅十指纤纤在他后背流连,一寸寸替他检查损伤,按压右侧肩胛骨区域,宫尚角的的身躯明显动了一下。
上官浅微顿过后,手指往下触及他的腰腹,微微用力,宫尚角又颤动了一下。
“浅浅,你再如此,我可当不成坐怀不乱之人了。”
见他的腰伤不是很严重,上官浅悬着的心放下:“你躺下,我替你推拿,明日再去药房替你配制几副膏药。”
宫尚角打趣道:“你还会推拿?”
上官浅:“我可是大夫。”
宫尚角唇角微挑,很配合的趴着,上官浅斜坐一旁替他推拿,手法娴熟有力。
许是太过舒适,宫尚角有了些困意,他紧闭双眸,悠悠说了句:“捡到宝了。”
上官浅微愣过后,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