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西北锤王,陕西毒瘤
作者:牧岛主   我剧透大明国运,朱元璋心态崩了最新章节     
    大多人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朱棣却是战战兢兢,浑身不自在。
    自从被从北平叫回来,得知未来的自己当了皇帝后,他整个人都麻了。
    秦王朱樉、晋王朱棡、周王朱橚,楚王朱桢等就藩的皇子也纷纷赶回京师,陪朱元璋一起过大年。
    除了他们五个,朱元璋又喊来齐王朱榑。
    洪武十五年,大年初一。
    拜完年后,朱元璋召集朱标,及朱樉等七个儿子。。
    李善长,陈敬、曾泰、詹徽等人也被喊进宫,赐宴。
    当然,也少不了杨帆。
    他孑然一身,来宫里一起热闹热闹,挺好。
    朱元璋慈爱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们。
    一个个都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好啊。
    “想必你们都听说了,咱要推行新法,先在山东,河南,江西三省试行。”
    朱樉、朱棡、朱棣三人对视一眼。
    老二朱樉鼻孔朝天,一脸傲娇,大大咧咧说道:“父皇,为何不在陕西试行?难道父皇瞧不上陕西?”
    朱元璋不耐烦摆手。
    “尔等身处边塞,非变法首选之地,打鞑子才是正务。”
    朱元璋看向朱橚兄弟三人。
    “老五老六老七,变法千难万难,你们要多多助力詹徽他们,倘若有人不服,直接带人绑了。”
    在朱元璋的认知里,还是儿子最可靠。
    “詹徽,曾泰,陈敬,谁敢跟咱唱反调,你们就搬出皇子,若皇子管束不了,告诉咱,咱亲自去给你们当靠山。”
    詹徽三人虽压力山大,但退无可退。
    不成功,便成仁。
    李善长却是如坐针毡。
    但朱元璋自始至终都没多看他一眼。
    老匹夫,咱就是让你六神无主,惶惶不可终日。
    胡惟庸的事还没完呢。
    朱元璋端起酒杯。
    “变法的事情,咱就交给几位了,这是壮行酒,咱等着喝你们的庆功宴。”
    此情此景,让杨帆觉得大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朱樉对杨帆很感兴趣。
    可是,他见杨帆不主动给自己这位秦王殿下敬酒,非常不爽。
    少他么在老子面前装清高。
    “杨军师,你为何不喝酒,难道你是嫌弃这御酒不好喝?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他一开口,就令人厌恶。
    此人能被朱元璋骂为禽兽,死时更是被朱元璋说是死有余辜,可见有多天怒人怨。
    朱樉拿起一坛酒,砰一声砸在杨帆面前的桌子上,震得筷子乱颤。
    “杨军师,只要你一口气把这坛酒喝了,本王便替你求父皇开恩,免你死罪。”
    朱标沉声呵斥:“老二,不得无礼,退下。”
    朱樉却道:“大哥,他不过是后世普通人,莫名其妙来到我大明,一个布衣罢了,有何资格让父皇如此礼遇?!”
    “你们不要被他骗了。”
    “我要锤死他。”
    朱元璋气得脸都绿了。
    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不晓人事的混账玩意儿。
    可不等他发作,杨帆直接祭出杀招。
    “秦王殿下,你知道自己将来是怎么死的吗?”
    席间所有人竖起耳朵,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杨军师又要剧透未来了。
    朱元璋的心脏吊到了嗓子眼。
    老二不会也先自己一步而去吧?
    可当事人朱樉却冷哼一声,满不在乎,“怎么死的?”
    “死在女人手里。”
    朱樉哈哈大笑,“你是说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吗?这种死法倒也不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帆一字一句说道:“你是被三个老妇人毒死的。”
    朱樉脸色顿时僵住。
    “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父皇,此人妖言惑众,诅咒皇子,应当灭他三族。”
    朱元璋早已气炸。
    “住口。”
    “混账东西,没有老杨,你母后的病能好吗?咱对老杨都礼遇有加,你嚣张个甚?!”
    朱樉更不服了。
    父皇为何要帮外人说话,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杨帆也不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妈的。
    杨帆决定再给朱樉一次暴击。
    “陛下,朱樉死后,你是这样说的,死有余辜。”
    “朱樉强抢民女,尤好孕妇,阉割幼男,割人舌头,冻死、饿死、烧死宫人,人事不做,坏事做绝,令人发指,简直是陕西第一毒瘤。”
    “陛下派他去当塞王,可陕西之地民不聊生,民怨滔滔,他哪里是在卫国,分明是在害国。”
    朱樉有些慌了。
    就藩四年,这些事,他都做过。
    “你……你血口喷人,来人,给本王拿下这个妖言惑众的乱臣贼子。”
    砰。
    朱元璋面前的酒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要气炸了。
    “来人,把这逆子给咱拖下去。”
    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大殿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旁观陛下家丑,以陛下的性格,会不会灭口?
    朱元璋有些憔悴。
    杨帆说得对,如此藩王,如何藩屏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