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交流似乎让刘兰慧感到许些不适,或许又触动了她的心伤之事,她起身离开靠在不完的护栏上,海面很平静,轻微的摇晃对她并没有丝毫的影响,或者是她体质好的原因。
“可如果不安排你们同时在一家医院,运作意外事件,可能很难找到一流的外科医生给你手术。”刘锋继续缓缓地道着事件的来龙去脉。
“当然了靖城外科手术有名气且技术确实不错的就是明杰,但做院长后他很少亲自上台,即便有也不是他一个人从前到后独立完成的。当然还有许多技术不错的年轻医生只是名气没那么大或没机会上位,但我们不能赌,必须像找到最适合的人一样找到最好的外科医生。”
“所以我只好在圆月弯刀上下单,三千万美金。订金三百万美金,接单的条件必须动手术的人必须是最顶流的医生,设备器械手术室所以物品是我们自己提供,对方只是在规定的时间让最顶流的外科医生来动手术就行。”
我不由插了句:“又是圆月弯刀。”
“没错,圆月弯刀经过十多年的沉淀,成为国际上为数不多的几家主流暗网平台,同时它也是在我们华国出现的最大的暗网。”
“我的帐号十多年前就注册的,现在更新了很多功能,用户接近千万,各种人才聚集平台,世界不少富豪都有这家暗网的账户,特别是华国大部位高权重与巨商富贾都是这个平台的用户,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现在平台已经不需要什么天党使者这些情报人员揽用户了,想要找后面的人更是不可能了。”
“主要平台给很多位高权重的人提供了便利,甚至给某些国家政权也提供了便利,所以没有哪个国家或哪个组织真心想拔掉它。毕竟这世界有阳光就有阴影,没了圆月弯刀就会长枪大刀什么的,总之它能存在肯定有它的原因的。”
“这个当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要求有些特殊接单的人驳回了。”
“什么要求?”我不由问道。
“我说必须要顶尖的外科医生,钱还可以加。但我要医生的信息,是为了安心。对方说到时间会有医生过去,两人保证是最完美的手术,但不可能给医生信息。也劝我们别想着在医生动手术时想看医生,一切准备就绪我们的人可以在附近值守,但不必须离医生十米之外。”
“我问怎么确定是不是给我们匹配最顶流的医生,对方说他只能告诉我他是黑白常爷的人。”
“其实黑白常爷在十多年前就名声大噪,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人口中传中黑白常爷能定生死,无论你要心要肺要什么继命他都能给你安排,但他从没露面过。一切交易都在暗,网上,资金几乎境外交易,即便有些人不方便他便叫这些人翻墙开通一些国外平台几轻周转购买虚拟币来交易。”
“那你说,常爷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圆月弯刀这个平台的人呢?”我问道。
“不像,其实这个平台在国外也有很多像常爷这么大能耐的人的,如果常爷是圆月弯刀的人寻么圆刀得多少人?一个组织人多了难免有异心的容易曝露呀!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们的手术室其实也是临时准备的,好你妈是红叶集团话事人,龙凤医院要什么有什么,买医药器械设备很容易的。”
“其实呀!我也知道一开始我们就算什么都瞒你我想你也会想办法去弄清楚事态的,一个失忆的人想弄清自己的过去的想法我很理解,很多时候我们嘴说活着就好,可实际做人谁又不偏执呢!不清楚的想弄清楚,得不到的想要。”
“我们选定那孩子的数据来源其实不需要通过什么特殊的渠道,放眼全乃至世界有几家医院几家银行不泄露人们信息数据的呢!随便到医院去找相关的信息负责人只要砸钱都可以要到你的数据。所以你想知道的这些事我想你都猜到了,但你想知道的谁在为你手术我还真没法知道,行有行规,人家不是什么数据都卖的。”
“当然了你非要知道也不不是没有办法,全国江南一带外科手术顶流的也就一百多人,一个一个的人总也会找到,但你这破坏规矩的干法会有相关部门出来阻止,不值当。对吧!”
“再说了圆月弯刀存在这么多年,别说那和以多国家执政团队没想过在拔掉它,即便真想拔也未必能做到。你只看到平台提供各种交易,它既然能独立存在能随时依附在任何ip存在的主网上,你觉得它的后台智能分析不强大吗?换句话说但凡世界有钱的有权的有能力的人物它都有数据,也就是说它都有可能有这些强权巨商的把柄。换而言之什么样的团队会去做一件付出与利益差值巨大的事呢!对吧!”
“叔!你分析得是很有道理。我也没幻想过自己能找到这个平台背后的掌控人,我只想了解关于自己的一切而已。”我装着若有其事地道。
“行了,听你妈说你身体很正常,甚至不用服药与常人无异,这说明我和你母亲没白辛苦,说明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
“在道德与法制的框架下你的心里有个坎,兰慧心里也有个坎,所以她才傻到给那孩子怀孩子。这是文化教育导致的思想潜意识默化造成的,你别看那些开国的大人物们讲道理讲制度定制度执政一方。其实越是给别人定制框架的人心中是没有框架的,规矩自古以来是用来钳制大众普通人,让社会稳定给某些阶层获得源源不断的利益,让他们过上人上人的生活的。”
“纵观国内外历史或现今制度构成的社会现象,你看看不都是这样吗?所以我们为救下你做的一切你站在这种角度并没有以错,就像狮子饿了会吃小鹿一样哪有什么对错之分,弱肉强食万古不变的道理。”
“那么多人高高在上享受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奢侈生活,他们为什么还能那么心安理得吗?是因为他们无耻吗?其实都不是,是因为他们跳出既定的框架思维,他们知道人类所有制度的框架都是打着文明进步的虚名来服务手握资源的阶层,所谓手据资源的阶层无非指的就是权力与财富决定他人命运的制度的运用者。”
“这就是为什么我和你母亲心里不支持你放弃执掌红叶的真正原因,手上有资源有话语权才能保证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们继续享受奢侈优越跟极致相对自由的生活。”
“当然了,你历经两度刺杀心性与从前大不同,我们或许没办法劝说你,你也别劝说我们。”
“如果你认为我们为了让你活命做了这么多事是不道德的可耻的,那么你也是活在这可耻之下的人,痛苦的是你。而我们不会,但我相信有一天你包括兰慧也会想明白的,世界的事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现在你外公收回红叶执掌权,他的心早就决定将红叶交给自己的亲儿子。如果他没这个儿子的话,我也没什么想法。现在我倒时有想法了,希望你和兰慧还是能够走到一起。”
“你不会嫌弃他吧?她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让你活得更好而已,你觉得她做错了?”
“叔!我当然不会嫌弃她,可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刘锋!孩子们的事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管太多了,其实有时我也觉得真的很累了。不甘心又怎么样,我已经五十岁的人了。我父亲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要是我早就知道他有这么个儿子,我早就谋划出红叶自立门户。”
“嫂子你别多想了,我的意思是兰慧跟着萝卜并非跟他结婚什么的,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也不希望她孤独终老。”
“爸!”刘兰慧走了过来语句有些冷:“你别说那么好听!你不过希望我给他做个好情人,把慧洋的股份都交给你而已,你不用想了,等我生完孩子我会请人照顾他,我联合其它几个大股东开董事会,我会进入慧洋的管理层,我要让它没有攀附红叶一样可以发展壮大。”
“你看看!”刘锋看着罗 红素道:“跟嫂子年轻时候多像呀!可惜没有做你儿媳的命。”
罗红素道:“年轻人本该就要有这样不畏一切的冲劲,你看看我这儿子跟他爸越来越不像。”
刘锋认真看着我道:“也不一定,萝卜毕竟经历生死的人,他现只不过执着于自己过去的一切罢了。等他回过头来,红叶的资源或许会回到他手中的。”
我笑了笑道:“或许等我回过头,红叶都不复存在了。”
“我会把暗网现在注册的网址告诉你,这个暗网真的很强大,不断的更新,几乎在上面你想要的都可以花钱买到。其实有这么 一个平台在对于我们这些阶层的人提供了很大的便利的,这或许也是它能存在的最大原因!”
“或许吧!”我笑了笑道:“但肯定对大部分人是有害无益的。”
“很多东西对大部分人都有害无益的,随便举个例子。制度,你看看当今世界,无论多发达的国家制度规医都是利于有钱人有权人的,普通人想打个官司有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在任何国家都很难的,尤其贫穷的国家,很多人活着都很不容易,有事做有饭吃都是万幸,你觉得他们还有精力去做什么?还有什么能力去为自己的不公遭遇做护衣?”
“孩子,你没像我和你父亲经历了那个比如今浑浊的时代,不要站在漂亮的灯下说黑暗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