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巾之乱到现在,青州军一直存活下来。
他们经历无数次战乱,其实力已经成长起来。
精锐的青州兵几乎可与黑山军精锐相媲美,二者皆被视为当世最为凶悍的黄巾贼寇。
鲍信肩负重任,起初在与青州军的交锋中,打得极为吃力。
然而,近些日子以来,局势却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转变。
鲍信竟连战连胜,收获了不少战果。
“难道,青州兵的精锐已被本郡守歼灭。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些虚张声势的庄稼把式?”
鲍信心中暗自揣测,为了验证这一想法,他又连续几日发起攻打试探。
果不其然,他发现黄巾军的精锐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些手持锄头的乌合之众。
见到结果果真如此,鲍信大喜过望。
“看来,我真有天命。这么关键的时候,青州兵显现颓势。”
“传令下去,加快攻打力度。本郡守要将这青州兵全部歼灭,一个不留!”
鲍信意气风发,下达这一命令。
也就在这一日,鲍信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对青州黄巾军发起连续不断的进攻。
结果显而易见,鲍信军大放神威,打得黄巾渠帅管亥连连退后。
到最后时,不得不躲进一道幽深狭长的山谷之中。
山谷最深处,管亥身材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巨塔矗立。
在他对面,则是济北郡守鲍信。
为了扩大战功,也为了增加影响力,鲍信提出斗将的决定。
一旦胜利,便是泼天功劳,若能亲自斩杀敌军首级,那名望简直不可估量。
唯一可惜的是,那黄巾贼头好似不弱。
此时,管亥手持一把巨型砍刀,那刀刃在骄阳的映照下,寒芒闪烁,令人胆寒。
刀柄处缠着的布条,早已被汗水浸得湿透。他双目怒睁,犹如一只被困的猛兽,发出的雷霆吼声,在山谷中回荡不绝,震人心魄。
“鲍信,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管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知晓我黄巾军的厉害!”
管亥双脚猛跺地面,每一步都似重锤击鼓,扬起滚滚尘沙。随后,他如同一头狂暴悍勇的凶兽,朝着鲍信猛冲而来。
“哼~贼子安敢放肆,若你能引颈受戮,本将军还可留你个全尸。”
鲍信冷哼一声,提枪冲去。
管亥见此心中却暗自窃喜
“鲍信啊鲍信,你中我圈套了,今日定要让你有来无回,也好让我黄巾军威名远扬。”
“贼寇管亥,见我不降,你死期已至。”
鲍信毫无惧色,挺枪跃马而出。
胯下战马嘶鸣长啸,蹄下碎石四溅纷飞。鲍信身着银色铠甲,在璀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宛如战神下凡。
鲍信冲锋之前,高声大喝:“管亥逆贼,休要狂妄放肆!”
“你们这群黄巾贼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天理难容!我鲍信代表正义,定要将你们彻底剿灭,还百姓安宁太平!”
管亥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鲍信,你想杀我黄巾义军,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今日,本将军就代表黄巾大义,消灭你这贼汉狗官!”
说罢,他挥舞着砍刀朝着鲍信斜劈而下。那砍刀划破虚空,风声呼啸,带起一阵凌厉劲风。
鲍信侧身灵巧躲过管亥的猛力砍杀,手腕疾速翻转,回枪如灵蛇出洞般刺向管亥的肋部。
枪尖闪烁着寒星,迅疾无比,鲍信怒喊:
“管亥,受死吧!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为祸一方,今日我定要替天行道,将你正法!”
管亥反应迅猛,用刀身悍然一挡,刹那间,火花四溅,犹如璀璨烟火绽放,金属碰撞之声震彻山谷。
一时间,两人刀枪交错,叮叮当当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管亥横刀横扫而出,鲍信后仰身躯,堪堪惊险避过。
那凌厉刀风刮得鲍信脸颊阵阵生疼,随即鲍信回手一枪,如闪电疾刺管亥咽喉。
枪尖破空,管亥急忙低头闪躲,枪尖擦着他的头盔划过,溅起一串耀眼火星。
管亥怒吼道:“鲍信,就你这点微末本事,也敢与我抗衡!我管亥纵横沙场,历经无数恶战,还从未惧怕过任何人!”
管亥心中暗忖,这鲍信倒是有些能耐,不过自己早已设下天罗地网。
只需再拖延些时间,等儿郎们埋伏好,便可要了他的狗命。
鲍信回击道:“管亥,你这穷凶极恶之寇,作恶多端,天理难容,今日我定要将你诛杀!哪怕我鲍信战死沙场,也要守护这一方百姓的周全!”
鲍信意志坚定如铁,深知如今局势险恶。
兖州大部分人都不信任他,这需要他加倍努力。
他不愿给袁氏当狗,只能奋力一搏。
眼下便是最后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再无其他选择。
鲍信的士兵们在一旁齐声呐喊助威,声浪响彻云霄,而黄巾贼也为管亥竭力鼓噪,声势震天动地。
双方激战数十回合,难解难分。
鲍信的额头已满是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滑落,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沉重,但他的意志依旧坚毅如钢,毫不退缩。
管亥的衣衫已被鲜血浸染得斑驳不堪,却依然气势汹汹,悍勇不减。
就在鲍信准备倾尽全力,发起致命一击,试图一举击败管亥时,管亥的副将突然率一队人马从侧翼的山林中呼啸杀出。
一瞬间,鲍信大军被团团围住。
鲍信大惊失色,一招打开管亥攻势,后退几步高声喊道:“不好,中了这贼寇的阴险奸计!”
鲍信此刻才明白过来,但已然为时过晚。
黄巾贼人多势众,如潮水般汹涌冲击,将鲍信大军团团围困在山谷之内。
“哈哈,该死的是你,中我埋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管亥趁机全力发威,双手紧紧握住砍刀,朝着鲍信猛力砍杀过来。
忽然之间,鲍信只觉管亥手中大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犹如泰山崩塌压顶。
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比之前强出不止一筹。两招过后,他便已经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