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刚按下门铃,花姐就打开了门。
林飞吃了一惊。今天的花姐打扮得极其性感,根本不像是老母亲得了重病的样子。
到客厅里坐下,林飞说道:“花姐,阿姨在哪里?我先去看看她。”
花姐给林飞端来一杯咖啡说道:“不着急,她出去遛弯了,一会就回来,先喝一杯咖啡。波多黎各的豆子,特别香,姐给你手冲的。可好喝了。”
林飞喝了一口,确实风格特别,香气浓郁。
“喝呀!姐我冲咖啡的水平是很高的,你细细品,都是的豆子的本香。特别舒服。”花姐催促林飞快喝咖啡。
林飞本来有点口渴,干脆几口喝光了咖啡。
花姐又给林飞倒上咖啡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婀娜的身材,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刚才的咖啡里,她已经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水。再过几分钟,药力发作,林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花姐三两下脱掉了内衣,真空上阵回到了客厅。
林飞的第二杯咖啡已经喝了一大半,看到花姐踩着模特步走了过来,胸前的两只白兔跳跃不止,只觉的一阵燥热从下而上袭来,手一抖,咖啡洒了自己一裤子。
花姐看到今天的安排有效果,心中大喜,她忙抽了几张纸蹲在地上帮着林飞去揩裤子上的咖啡。
花姐身上的香水一阵阵袭来,林飞低头一看,衣领内两只白兔一览无余。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从衣领内伸了进去。
花姐有如电触,顺势瘫倒在林飞怀里。随即主动把红唇印到了林飞的嘴上。
林飞哪里还忍得住,翻身就把花姐压在了身下。
忽然,“砰砰”的敲门声传来。
“花花,花花。开门呀。”是花姐母亲的声音。
花姐懵了,这老太太,早不来晚不来怎么现在来了。
林飞脑子也是一激灵,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吓得跳了起来,冲进厨房,打开龙头劈头盖脸地浇了一脸的水。
花姐不情愿地理理衣服,打开了别墅的院门。
老太太是来给女儿送她自己种的蔬菜。没想到打搅了女儿的好事。
花姐不敢让老太太进门,她以最快的速度打发走了母亲。她锁上门,飞快地回到屋内。可林飞不见了。
“林飞,你在哪呢?”花姐娇声叫道。她期望着这个男人像野兽一样地冲出来把她扑倒在地上。
林飞没有回答。难道,他要和自己玩情趣?花姐更为兴奋。
可屋里屋外都找遍了,都没有林飞的影子。
花姐打开院门,林飞的电动自行车车不见了。
花姐气得直跺脚:“这个林飞,怎么偷偷跑了。”
这时,林飞已经快到医馆。他一路上给自己来了好几个大耳刮子,骂了自己好几十遍禽兽。
回到医馆,云倾城正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有味。
林飞正要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云倾城却跳到面前打趣地说道:“老实说,今天晚上有没有被花姐给办了?”
林飞说道:“你胡说什么?”
他的眼光忽然停在了云倾城高耸的胸上。
今天的云倾城穿着条短裤,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大腿,一件纯白色的吊带衫,被白兔高高顶起。
林飞又觉得一阵燥热从下而起。忍不住地就想伸出手去。
“你的裤子怎么了?尿裤子啦?“云倾城叫道。
林飞说:“胡说,你才尿裤子呢。”他强行忍住冲动,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云倾城把书丢到桌上,忽然,她的双眼变成了蓝色,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她大声说道:“不好玩,不识逗。洗澡去。”她拿了衣服,走进了位于一楼的卫生间。
林飞换了衣服出来,云倾城已经在洗澡了。
听着哗哗水声,林飞心里的躁动再次开始,脑海里总是出现云倾城那曼妙婀娜的完美身材。他不由自主地向着卫生间走去。
修炼过天玑诀后,林飞的听力已经非常敏锐。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轻微的女人呻吟声。
那呻吟声时有时无,让人按捺不住地臆想菲菲。
林飞呼吸越来越粗重,靠在墙上,努力地抑制着自己那越来越强的想冲进去把云倾城压倒在身下的冲动。
“哎呀。”忽然里面传来云倾城痛苦的声音。
林飞条件反射般的就往浴室门上撞去,门居然没有锁,林飞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他扭头看去,雾气之中一具无可挑剔的完美玉体出现在眼前。云倾城脚上鲜血直流,原来她立足不稳滑倒在地,脚跟也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林飞一把抱起云倾城把她送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林飞轻轻地把云倾城放在床上,正要松手,双手环绕着林飞脖子的云倾城双手一用力,林飞整个人都扑倒在云倾城身上,云倾城一张嘴,咬住了林飞的嘴唇。
林飞喝了花姐下的药水,本来就已经冲动连连,已经是使了洪荒之力才没有作出非礼的举动。
可如今口中两人舌唇相依,身下是玲珑柔软的玉体,暖玉温香,如何还能把持得住。
他双手抱住云倾城,两人紧紧地亲吻在一起。
云倾城的头顶慢慢地出现了一股白雾,白雾幻聚成了一只手,这只手从床下摸出一把刀来,对着正在忘情亲吻的林飞的脖颈狠狠地砍了下去。
“铛”的一声,林飞用鬼津刀一拦,那把刀崩裂成了两段。
白雾迅速收缩,以极快的速度向云倾城身体窜去,林飞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布袋一兜,把白雾全数兜了进去,他拿出一根绳索把袋口扎了起来。
这是他从天玑诀学来的,对付这只恶灵,正好管用。
恶灵彻底离开了身体,云倾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布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
“狗东西,早知道你要使坏,可居然对老子进行色诱,还好老子早有准备,否则今天这条命就丢到你这了。”
林飞恨恨地说,他拳头如雨般砸在布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