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舟再一次打电话过来,电话却没有被接通。
司瑶的手机一天没有充电,早就没有电了。
念念挂掉电话之后,睡在枕头上看着自己的妈妈。
司瑶累着睡着了,并没有发现念念正看着她。
可这一觉司瑶睡并不安稳,她梦到了很多的过往。
她出生没多久,就没有了爸爸妈妈,是在外婆的养育下长大成人。
她的妈妈是外婆唯一的女儿,外婆不忍自己女儿的骨肉送去福利院,便将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外孙女司瑶接了回来。
外婆这一辈子就只有司瑶妈妈这一个女儿,晚年丧女对外婆的打击很大。
这一打击让外婆的容颜老了不少,后来为了将外孙女养育长大,外拖着年迈的身体到处打零工。
虽然很辛苦,可司瑶从小就很懂事,四岁的时候就帮着自己的外婆做事。
司瑶的学习成绩很好,从小到大司瑶的考试成绩从来没有跌落过年级前五。
后来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京城最好的中学,外婆知道后高兴了好多天。
也就是在这里她遇见了时宴舟,遇见了她此生最爱的人。
为了更好的报答外婆,她努力学习高总毕业后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京城大学。
上大学的这段日子,司瑶为了挣自己的学费,只要没空就会去打工。
一次偶然的机会,长的漂亮的司瑶被星探发现,出演了一部电影。
虽然戏份不多,但是司瑶长的漂亮气质又好,加上演技很好给观众留下来很深的印象。
也是因为这次偶然的机会,司瑶进入了演艺圈,开始拍电影电视剧。
在大二的这一年,外婆生了一次病,司瑶为了给外婆挣医药费,开始频繁拍戏。
司瑶也在演艺圈崭露头角,获得过最佳新人奖。
可后来她和时宴舟相爱了,毕业后两人结婚。
刚刚结婚的那会儿,她和时宴舟住在御苑,也是他们最幸福的那一段日子。
时宴舟很支持她的事业,只要有空他都会亲自送司瑶去拍戏现场。
可后来他们搬到老宅,时宴舟的父亲不喜欢她出去拍戏,每次出去拍戏都冷眼看着司瑶。
她不想家庭不和睦,宣布退出演艺圈。
退出演艺圈之后,司瑶每天自在家等着时宴舟回家。
时不时还要遭受来自公公婆婆的恶语相向,这些她都未曾跟时宴舟说过。
她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些,可后来时氏集团出现了问题,时宴舟早出晚归,有时候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她都见不到时宴舟一面。
时宴舟很少回家,时宴舟的继母见状每天都在羞辱针对司瑶。
时宴舟的父亲也是如此,不仅没有将她当成儿媳妇,还联合时宴舟的继母一起羞辱她。
被伤到的司瑶很想自己的丈夫能在自己身边。
可时宴舟很忙,她为了不打扰他,只能将这些苦楚咽下。
尽管她将这些苦楚统统都吃了下来,但离婚的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时宴舟的父亲时衡,将一份离婚协议扔在了她的面前,让她跟自己的儿子离婚。
司瑶很爱很爱时宴舟,不想跟时宴舟离婚,可这由不得司瑶。
时宴舟的爷爷也让她跟时宴舟离婚,唯一支持他们的爷爷在此时也反对他们。
就在司瑶犹豫不决之时,时宴舟的父亲时衡用自己的外婆威胁她。
不仅不让她说出实情,还让她签下离婚协议书。
司瑶没有办法,为了外婆她选择了离婚。
离婚后,司瑶悄无声息的离开京城,回到了她和外婆的家,一个偏远的小乡镇。
外婆的身体不好,司瑶为了更好的照顾外婆,三年的时间一直都在陪着外婆。
回到外婆的家没多久,司瑶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想要将宝宝留下来,外婆也很支持她。
这三年也多亏了外婆,她工作的时候是外婆在照顾念念。
可有一天,她出去工作时,外婆突然晕倒在地。
念念被吓得不行,跑到隔壁的邻居家将邻居喊过来,邻居见状赶紧将外婆送进来医院。
得知消息的司瑶急匆匆的赶往医院,一医生告诉她外婆的心脏出现了问题需要手术。
可县里的医院根本就做不了手术,医生建议司瑶将外婆送去京城的医院看看。
司瑶立马将外婆送去了京城的医院,可送到京城的医院,医生给外婆检查后也不敢轻易的给外婆做手术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外婆住院,好好的观察。
司瑶为了给外婆治病,卖掉了自己的车,将这些年的积蓄也花完了。
外婆不想自己的孙女这么累,好几次吵着要回家。
可司瑶哪里肯,外婆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外婆出事。
为此她重新回到演艺圈,想要给外婆赚医药费。
司瑶的脑海里浮现着这些过往,眼泪睡梦中的司瑶眼泪从眼眶滑落。
在一旁的念念看到妈妈流眼泪了,伸出自己的小手轻轻的擦去妈妈眼角的泪水。
看见妈妈哭了,念念忽然也很想哭。
“妈妈,你别哭,念念……念念以后会好好的听妈妈和太奶奶的话的。”
“妈妈。”念念的手小小的,手上还有刚刚打针留下来的针孔。
“妈妈不哭。”
司瑶想到那些过往,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滑落。
“妈妈。”
听到女儿喊妈妈,司瑶忽然间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司瑶看到自己的女儿正看着自己。
“念念,你怎么醒了?”
“是不适服吗?念念。”
念念摇摇头,抬手去擦妈妈的眼泪,“不是的,妈妈。”
“妈妈,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念念不听话,念念以后会好好的听妈妈和太奶奶的话的。”
“不是的念念,妈妈没有哭。”
“妈妈说谎,念念都看到妈妈脸上的眼泪了。”
“妈妈……只是梦到高兴得事情了,所以激动的流下来眼泪。”
“梦到高兴得事情?”念念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妈妈。
“是啊。”
“是梦到念念的爸比了吗?”
司瑶语顿,不知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