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战场,西路军的残军跟随主力部队踏上了返回总部休养的路途。
被召集回来的伊万科夫以及正在总部训练的罗等医疗人员,早早地等候在那里,准备对西路军的伤兵进行治疗。
“妈妈,没事的,政委说了,我的手会长出来的。”
一位西路军的战士,尽管自己身负重伤,却还在努力挤出笑容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他用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臂轻轻擦拭着母亲簌簌落下的泪水。
“让您担心了。”
母亲听到这样的话,眼中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儿子缠着绷带的身躯,声音哽咽:
“你受苦了,我的儿啊。”
“妈妈,我不苦,这是我的选择,也是当初我们的选择,不是吗?为了更多人的幸福,这点伤算什么。”
断臂战士继续安慰着自己的母亲,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等我伤好了,还要继续战斗,和其他同志们一起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苏维埃的家园。”
而他的母亲,尽管内心的恐惧和忧虑仍旧无法完全掩饰,但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儿啊,好好养伤,妈支持你,妈知道你是为了正义而战。”
“这位同志,请问,你见到了我儿子了吗?”
这时一位妇女,满脸焦急地向那位断臂的战士问道。
她在人群中寻找了许久,都没发现自己儿子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大娘,请问你的儿子是?”
“他叫缪斯,是你们西路军第七师三十六团五连的。”
说起自己的儿子,脸上自豪地笑了笑,可那笑容中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
听到是五连,那位断臂的战士,脸色一变,嘴唇微微颤抖。
“大娘,缪斯同志,他...他已经牺牲了,我们五连只剩下我和另外四位战友。”
断臂战士低下了头,泪水夺眶而出,他挣扎着想要跪在妇女面前。
“大娘,缪斯是为了救我们才与敌人同归于尽的,他是我们的英雄。”
但妇女急忙扶住了他,她的眼中也含着泪水,但表情却出奇地平静。
“孩子,没事的,缪斯也是为了革命而战,大娘不伤心,只是大娘想问下你。”
“缪斯,他战斗时勇不勇敢?”
“大娘,缪斯同志非常勇敢,他的勇气足以表率三军!”
断臂战士流着泪水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妇女喃喃自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就知道,我的儿子不会退缩,他是为了正义牺牲的,值!”
随即妇女也不再多问,只是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但是从她步履蹒跚的样子,可以看出失去儿子的她,悲痛和骄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复杂的画面。
在另一边,一位腿部截断的战士,靠在墙边,他的父亲正一脸心疼地看着他。
“儿啊,疼不疼?”父亲轻声问道。
“爹,不疼,这点伤算啥,等我好了,还要继续跟着部队打仗。”
战士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好儿子,爹支持你,咱们不能让那些权贵再欺负咱们老百姓。”
父亲握紧了儿子的手。
“爹,你放心,咱们革命军一定会胜利的,到时候,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又一位伤兵,头上缠着绷带,他的妻子带着年幼的孩子站在他面前。
“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好呀?”孩子天真地问。
“宝贝,很快爸爸就好了,就能继续保护你们。”
伤兵微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
妻子红着眼眶说:“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们等着你。”
“放心吧,媳妇,为了你们,为了咱们的家,为了革命的胜利,我不会倒下的。”
伤兵紧紧握住妻子的手。
这些西路军的伤兵们,在面对自己的家人时,虽然身体承受着伤痛,但他们的内心充满了对革命的决心和对未来的希望,他们坚信,自己的付出一定会换来美好的明天。
在革命军总部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而严肃。
“这些年由庞克博士带领的研究部,通过科技,打造了一批含有海楼石的义肢,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苏廉沉重地说道。
“没想到当年你从和之国回来后,就开始做准备了。”龙不禁感慨苏廉的远见卓识。
“我宁愿那些义肢派不上用场。”
苏廉微微叹息,神色中透着对战争残酷的无奈和对战士们受伤的痛惜。
“对了,雷古斯,现在义肢有多少了?是否够用?”
苏廉看向雷古斯,询问道。
雷古斯急忙挺直了身子,汇报道:
“目前义肢的库存有五万只,已经足够目前的伤兵使用了。”
“嗯,庞克博士,现在新一代的和平卫士研究如何了?”
苏廉又将目光转向贝加庞克。
“目前新一代的和平卫士还在培养,到时候说不定可以给大家一个震撼。只是这个过程颇为复杂,大概还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培养出成品。”
这些年来,苏廉也一直在不停收集血统因子交给贝加庞克。
凯多的、鹰眼的、烬的、自己的、龙的,各种各样强大的血统因子,为贝加庞克的研究提供了丰富而宝贵的素材,足够贝加庞克研究所用了。
“嗯,这事倒也是急不来。”
听到贝加庞克的话,苏廉点了点头,他深知科研工作不能急于求成。
“不过,一代的和平卫士还是需要加大生产。”
苏廉再次强调。
“放心吧,苏廉,一个月后,将会有两百个和平卫士培养成熟,应该够你们用一段时间了。”
听到贝加庞克的话,苏廉等人这才放心了下来。
“那就按照计划执行吧。”
“雷古斯,让罗配合你们后勤部,将义肢安装给肢体残缺的同志。”
随着一道道命令的下达。
整个革命军总部都开始运转起来。
与此同时。
和之国来了一位留着黑色短发,嘴边有一圈胡须,额头左边有一道“x”状伤疤,眼睛露出眼白,手中拿着一根棍子的大叔,正在街道上行走。
只见他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和之国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里的人民看起来精神饱满,治安也很和谐。”
如果旁人听到他的话,估计会惊呼,毕竟这位大叔看起来像是个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