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酒吧内。
虞柏宁带着虞亦柔他们进门,在门口的几个年轻女孩子看到他,纷纷嚷嚷着要他亲自调制一杯的鸡尾酒。
虞柏宁冲他们微微一笑,而后,把目光落在虞亦柔身上,“姐,你们先去找个位置坐下。等我调好了,就过来找你们。”
说完,他便转身向吧台走去。
“盛哥,能借用吧台吗?我想给我姐姐调杯酒。”
“当然没问题。”闻元盛目光在虞柏宁和满眼犯花痴的女孩子之间游移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可以,如果你能多调几杯,那就更完美了。”
“谢谢盛哥。”
虞柏宁手法娴熟的将各种颜色的液体,依次倒入调酒杯中,冰块与调酒杯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他摇动着调酒壶,使杯中的液体充分混合,香气四溢。最后,他将调好的酒倒入杯中,一杯色彩斑斓、香气扑鼻的鸡尾酒就此完成。
虞柏宁穿梭在人群中,找到了虞亦柔的身影。
他找到虞亦柔所在的位置,快步向前,满心欢喜的将酒递给她,声音中充满期待与紧张:“姐姐,你尝尝。”
“好。”
虞亦柔拿起酒杯,小抿一口,酒液在她的舌尖流转,香味的层次感逐渐展开,先是清新的柑橘香,随后是淡淡的草本气息,紧接着是微妙的甜味与一丝辛辣交织在一起,最后留下的是悠长的余韵。
虞柏宁全程目不转睛的盯着虞亦柔,眼神跟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腿上的裤料,汗水从手心渗出。
“还不错。”虞亦柔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唇角勾起一抹赞许的笑意。
“谢谢姐姐的喜欢。”
虞柏宁松了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澎湃,但眼中的光芒却怎么也藏不住,闪烁着喜悦和自豪。
“那我再去调。”
虞柏宁迅速起身,几乎是疾步如飞地返回吧台,他的脚步轻快,仿佛有了新的动力源泉。
在他离开后,同桌的两个女孩子忍不住好奇地问虞亦柔:“副总,这是您的弟弟?”
“嗯。他也姓虞。”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另一个女孩子追问道。
虞亦柔扫了眼面前的人,都是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清楚也正常。
“他还是个学生,学业为主。”
这句话一出,两个女孩子便识趣地闭上了嘴,没有再继续追问。
卡座归于安静,虞亦柔扫过酒吧的四周,吧内的景象尽收眼底。吧台前的热闹非凡,一群年轻的女孩子围在那里,话题都在虞柏宁身上转。
还挺受欢迎的。
“亦柔。好巧。”
虞亦柔侧头看去,只见项文鹤正面带微笑地站在她面前。她有些意外,因为在她的印象中,项文鹤并不是那种会在酒吧出现的类型。
“文鹤,这么巧?”
项文鹤脸上的笑意不减,“亦柔,不介意的话,我和你们坐一桌?”
整个卡座只剩下虞亦柔身边还有空位,项文鹤向前一步,坐在了虞亦柔身边。
“亦柔,上次那个咖啡味道够纯吧?云城的手工咖啡,我感觉就他们家最纯正。”
虞亦柔附和道:“是的,还不错。”
话语间,虞亦柔已经做好计划。上次欠的那杯咖啡人情,就用这次的酒来还。
当虞柏宁再次回到卡座时,虞亦柔吩咐他为项文鹤准备一杯酒。
虞柏宁的眉头皱起,带着敌意地打量着项文鹤,“姐姐,他是谁?”
“一个朋友。你给他调一杯。”
虞柏宁走回吧台,“齐哥,你帮我调一杯高浓度的,要贼难喝的那种。”
被叫做齐哥的青年,掐灭烟头,调笑道:“小柏,刚才还眉开眼笑的,这会就火冒三丈了?又遇到女流氓了?”
“遇到一个男、色、鬼。总之要灌死他。”虞柏宁咬牙切齿地说。
齐哥乐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摸了一把虞柏宁的下巴。
“呦,我们小柏还男女通杀。不过,这细皮嫩肉的,确实不错。”
虞柏宁嫌弃的擦擦下巴,“别打岔,你快点,我先过去。”
他走回卡座,看着虞亦柔和项文鹤距离不过五厘米,他从旁边拉着椅子,可怜兮兮的冲着项文鹤开口。
“哥哥,你能坐这边吗?我想和我姐姐坐一起。哥哥会答应吧?”
“柏宁。”虞亦柔喊住他,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
项文鹤一愣,但随即恢复了自然,他微笑着回答:“没问题。”
虞柏宁抿嘴小声道:“姐姐,哥哥都不介意。是吧?”
说完,他把目光转向项文鹤。项文鹤虽然嘴上说同意,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项文鹤还是站了起来,“不介意。弟弟你坐。”
“谢谢哥哥。”虞柏宁见计划得逞,立刻坐在了虞亦柔的身旁。
这时,齐哥也把特调酒端来了。
虞柏宁接过齐哥的手中的酒,递到项文鹤面前。
“哥哥,这个是特地给你调的,一定要喝光哦。好喝的话记得五星好评,不好喝的话也记得五星好评。谢谢哥哥捧场。”
项文鹤打量着他,嘴巴挺厉害。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一入口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余光瞟了一眼虞柏宁,假装云淡风轻地喝了一口。
“谢谢弟弟的好意。”项文鹤礼貌地回应。
“不客气。”虞柏宁的脸上挂着狡黠笑容。
项文鹤起身,“我先去趟洗手间。”
他一走进洗手间,就将刚入口的那股浓烈酒液尽数吐了出来。这酒的浓度太高,喝下去就怕等会儿要坏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解酒灵,拧开瓶子正打算喝,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将解酒灵从他手中夺走。
“哥哥酒量这么差,来酒吧干嘛呢?”虞柏宁的声音在洗手间内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
项文鹤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看着虞柏宁,他手中的解酒灵在灯光下反射出一抹冷光。
“我帮哥哥提升酒量吧。”虞柏宁说着,手臂一扬,那瓶解酒灵准确无误地投入了远处的垃圾桶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
项文鹤的脸色变得难看,推开虞柏宁想走,却发现洗手间的门不知何时已被牢牢锁上。
他被虞柏宁锁在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