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放下手中的筷子笑了笑,“学校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啊?”
“我不知道!”
说完江信鸿转身就想走,却被黎东源拽住手腕无法挣脱。
“同学,我们话还没问完,就这么走了,太不礼貌了吧?”
同样的地点一模一样的对话,让凌久时有点恍惚,好像他们一直待在这所学校里没有出去过一样。
“我真的不知道!”
江信鸿神色慌张,早知道他就不来吃饭了!
“你在害怕什么?”
阮澜烛盯着他的眼睛,但江信鸿目光躲闪不敢跟他对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有问题。
“我、我没有害怕!”
说完,江信鸿使劲甩开黎东源的手,脚步慌乱的离开了食堂。
“怎么办?”
谭枣枣看着急匆匆跑出食堂的江信鸿,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吃完饭去找找刚刚那个男老师吧!”
阮澜烛好像没什么胃口,才吃了两口面就放下了筷子,这让凌久时有点担心,本来伤就还没有痊愈,不吃点东西怎么能行?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要不再吃点吧?”
凌久时夹起一片牛肉放到他碗里,看他重新拿起筷子乖乖吃饭,凌久时才松了口气,随后又夹了几筷子牛肉看着他吃完。
“我跟澜烛去找刚刚那个老师,你们在学校看看能不能找到钥匙和门的线索!”
吃完饭后,凌久时准备分开行动,九个人待在一起走哪都是呼啦啦的一片,有点浪费劳动力了。
“我想跟你~”
谭枣枣搂住凌久时的胳膊不放,她身后的胡莉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他,这让阮澜烛非常不爽,怎么是个女人就喜欢贴着凌久时啊?难道不知道他有对象了吗?
“不行!”
阮澜烛脸色十分不快,目光落在谭枣枣的爪子上,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随后又充满了底气,“凌凌哥~,你看阮哥!”
阮澜烛咬紧了后槽牙,跟他比绿茶,谭枣枣还嫩了点!
“凌凌~”
阮澜烛也蹭了上去,抓住凌久时的胳膊甩了甩,那娇俏的模样让两个女生瞠目结舌、望尘莫及。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阮哥!
凌久时左右为难,左边是戏精上身的阮澜烛,右边是可怜巴巴的两个女生,对面还站着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男人。
“要不你们......”
凌久时看了看阮澜烛,最后还是打算抛弃女儿跟老公走。
谭枣枣垂头丧气,结果阮澜烛还在旁边一脸得瑟的冲她笑,真想撕了他!
“你们俩还是跟我走吧!”黎东源一脸坏笑,“你们两个大灯泡太亮了!”
谭枣枣心不甘情不愿跟着黎东源离开,凌久时才转头一脸无奈的看向阮澜烛。
“行了吧?”
“哼!”
阮澜烛放开凌久时的手,“你的女人缘怎么这么好?”
“不行吗?”
凌久时挑挑眉,有意气他。
“行!”
说完,阮澜烛转身就走,从背影就能看到他的气势汹汹。
“好啦!”
凌久时好笑的追上去,上次进佐子这扇门也是这样,不仅一直惦记着自己跟庄如皎聊烦心事,还很在意女门神对自己有好感。
来到办公室,那老师正在里面备课,见两人进来面色有点不耐烦。
“我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任务吗?”
凌久时靠在办公桌上询问对面的男人。
“你们不知道?”
老师有点惊讶。
“你们不是校长找来驱鬼的吗?”
老师压低声音问道,毕竟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场所,他们天天教学生要相信科学,结果学校竟然闹鬼了,校长还找人来驱鬼。
“为什么会闹鬼?”
阮澜烛问道。
“这个嘛......”
老师看了阮澜烛一眼,随后又埋下了头。
“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解决问题?”
“其实都是那些孩子不懂事惹下的祸!”
老师放下手里的笔往后靠在椅背上,“之前的高一二班有个女生家庭情况不太好,在班里不怎么受待见,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闹出了人命!”
又是霸凌!
凌久时握紧了拳头,眼睛里的情绪翻涌起来,阮澜烛看了他一眼,从旁边走过来靠在他旁边,肩膀挨着肩膀。
老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个女生死了之后旧校舍就不怎么安宁,跟她一个班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直到现在两年过去了,原本的高一二班只剩下两个人了。”
“所以,宿舍里的那些符纸都是高一二班的人贴上去的?”
“对!”
老师点点头,“班里的人都说是她来索命了,所以出去请了符纸回来,但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死一个人!”
“剩下的两个人是谁?江信鸿?”
凌久时扯了扯嘴角,他刚刚那副心虚样,看来这场霸凌也有他的参与。
“你怎么知道?”
老师有点惊讶,他们上午才过来,现在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凌久时没有回答他,“还有个人是谁?牟凯?”
“只剩他们两个了!”老师点头,“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我还有课,就不跟你们多说了!”
说罢,老师拿起桌上的课本出了办公室。
“还得去找这两人!”
凌久时站直了身体看着阮澜烛,刚刚还跟他闹别扭的男人,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
“走吧!”
看着自顾自往前走的男人凌久时耸耸肩,看来还是没哄好啊!
不出所料,牟凯转学了,而江信鸿也翘课回了家,看来跟上次进门一样,这两人注定是要祭天的。
“去哪啊!”
凌久时跟在阮澜烛身后无可奈何,闹脾气的对象真的是比生产队的驴还难哄!
“吃饭!”
阮澜烛头也不回的甩了他两个字。
半路上两人遇到黎东源他们,几人见到这一幕都觉得稀奇,没想到阮澜烛竟然还有值钱的一天!
“怎么了怎么了?”
谭枣枣凑到凌久时跟前小声问道,想吃瓜的模样一点也不掩饰。
还问他怎么了?
凌久时瞥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她?
这时候阮澜烛回头看了他一眼,刚要开口的凌久时立马闭上嘴巴快步追了上去。
这一眼让看热闹的几人立刻明白了情况,纷纷朝着谭枣枣竖了个大拇指,能让大佬不愉快还没办法收拾她,也是一种能力啊!
“你们问到什么了吗?”
关南山大口吃着碗里的面条问坐在对面的凌久时。
“问到了!”凌久时点点头,“我们来这里是帮忙驱鬼的!”
闻言众人都是一脸问号,这里不是学校吗?竟然还搞起封建迷信了?
“之前高一二班欺负他们班家庭情况不太好的女生,结果闹出了人命,从那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死一个人,到现在过去两年了,他们班还剩两个人。”
“所以床板上的符纸是他们用来驱鬼的?”
黎东源显然也看到了床板上的符纸,“看来是遇到硬茬子了啊,贴了符也还是被索命了。”
“今晚上先看看吧,或许是熟人!”
阮澜烛笑了笑,看向凌久时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凌久时简直头疼。
“对!没准儿是你的熟人呢!”
黎东源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上次人家还特意出来给你送万花筒呢!”
“我特么!”
凌久时真想一拳镶死他,不添乱会死吗?
“我跟她们一点都不熟,真的!”
见阮澜烛放下筷子,凌久时脑壳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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