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颂的基地中,战士们一直在对俘虏兵和新员工做着筛选工作。
挑出一百名好苗子编入了正规军。
刚刚过了中午,一个昨天刚刚被放生的明军总旗就跌跌撞撞的闯进营地。
他一下马就高声喊道:“我要见你们大人,我要见你们大人,鞑子大举进犯金州旅顺,求大人快快发兵相救!”
......
半个小时后。
两辆嘠斯吉普车,十辆军用卡车载着满满的士兵向着金州卫方向驶去。
这次赵颂倾巢出动,带走了一百多个召唤战士,两百多个新战士,只留下一百左右的新战士守基地。
他从明军总旗那里得到了情报,鞑子来的远不止济尔哈朗这一路,而是多达四路兵马,总计一万大军。
除了济尔哈朗这一路被自己给剿灭了,其他几路全都活蹦乱跳的杀向了旅顺。
一旦旅顺城破,鞑子肯定要大肆烧杀抢掠。
军情似火,赵颂直接祭出了自己这些天积攒的卡车吉普车。
这个年代的道路,卡车开起来未必比骑兵快的了多少,但是卡车不需要休息,而且运载量大。
一辆军用卡车可以运一个排。
十辆卡车就是三个多连,虽然用战斗力的也就是自己召唤出来的那一百多把枪。
然而武器的代差太大了,照样可以虐这一万真假鞑子兵。
两辆吉普车利用速度优势前出侦查。
靠近金州的村庄,已经有些鞑子的披甲人带着汉人仆从军在村庄里烧杀抢掠。
村子里火头四起,村民哭声震天,四散而逃,可是村子外头早就被鞑子兵团团围住。
村民无奈只能下河浮水而逃,淹死无算。
赵颂的吉普车隔河看到这一幕,不由怒火中烧。
旁边的小战士问道:“首长,打不打?”
“打,给我往死里打。”赵颂一把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们只能隔河射击,势必不能将鞑子一网打尽,会让他们逃回金州通风报信。
但是赵颂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在自己眼前作恶。
8个战士下车,隔河对着鞑子挨个点名。
“啪啪啪”
清脆的枪响此起彼伏,鞑子们一个个闷哼着栽倒在地,倒头就睡。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鞑子立即停止追杀村民,寻找袭击的方向。
看到对面一排绿军装的士兵或蹲或卧,拿着火铳正在对他们射击。
鞑子凶性发作,二十来人取出反曲弓,奔向河边想要与绿衣军对射。
8支半自动步枪的射速何等惊人,两三轮枪响后,鞑子们又睡了一地。
剩余的十几个鞑子和几十个汉人包衣吓得魂都飞了,自以为遇到了什么神鬼妖术,嗷嗷乱叫着向金州跑去。
枪声继续响个不停,无论汉人奴才还是披甲人,一个接一个如同被钢鞭抽打一般,扭曲着肢体倒下。
场面极为诡异。
幸存者吓得面无人色,只会没命狂奔,直到走上大路,才一个个扶着大腿大口喘息。
这些人惊魂未定,耳边传来一阵阵咆哮声,十来个巨大的车辆驶来,将他们卷入车轮之下,又压死一堆。
“哒哒哒”车头上架着的56式轻机枪开火了,挨个将跑开的敌人全部扫倒在地。
“停火停火,机枪节约子弹,今天还有很多仗要打呢。”已经成为营长兼指导员的王世杰说道。
吉普车和卡车车队在金州城外停下,战士们纷纷下车展开队形。
金州城城门紧闭,鞑子们如临大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城墙上跑来跑去。
赵颂举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会:“三百多个鞑子而已,咱们要速战速决,不要在金州耽搁太久。”
“不过,城楼上有几门大炮,对我们有一点点威胁,先得拔掉这几个火力点。”
王世杰一挥手:“迫击炮组上,敲掉这六门老炮儿!”
大将军炮有效射程500-800米,用步枪很难压制得住。
还得靠迫击炮。
8名炮组战士在一千五百米外架起四门60毫米迫击炮。
对方没有武器能够威胁到这个距离。
四门迫击炮各自瞄准好一个目标,调整好射击坐标。
一发试射后,炮弹落入城内,猛烈的爆炸炸起一阵鸡飞狗跳。
炮组迅速调整参数的功夫,六门大将军炮喷出一股浓烟,也向这边开火了。
六个碗口大小的铁蛋飞了八百多米就落到地上,弹跳了几下后,失去动能,离炮组还有三四百米的距离。
“通通通通......”
四颗迫击炮弹飞上高空,划着抛物线掉落城头,城墙上碎片横飞。
十几个鞑子被轰下城头,摔落在城下。
“就这样打,再打5发!”王世杰命令道。
作战时,赵颂全都交给王世杰指挥,他并不发布其他命令。
迫击炮的射速极快,城头上的爆炸声响成了一片,站在城头的鞑子无一幸免,全都被弹片撕碎。
一门大将军炮旁边的火药桶被引燃,炸出一团巨大的火球,将几千斤重的大将军炮掀到一边。
城头浓烟弥漫,几乎不能视物。
王世杰放下望远镜说道:“全体前进到两百米,步枪手注意压制城头,火箭筒破门。”
两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向城门射去。
一枚破甲弹,一枚高爆弹。
“轰轰”两声炸响,厚木制成的城门被炸成了一堆燃烧着的碎片。
守门的一队鞑子捂着伤处在地上哀嚎翻滚,其余人抱头鼠窜。
面对面砍人,这些鞑子从来没怕过,但是面对这种不讲道理的狂轰滥炸,他们真的怕了。
早已准备好的三辆卡车轰隆隆的开向城门,车头上架着的机枪不停点射着逃跑的鞑子。
警戒的士兵跟在卡车后面鱼贯而入。
区区十几分钟就攻破了金州卫的防御。
这一幕看的那些新战士心旷神怡。
“这莫非是天兵天将?”
“上次我就觉得军爷们厉害了,想不到这次更厉害,那震天雷,光听声响就能吓死个人咧。”
“搞不好,咱们那位赵东家能争天下呢。”
“我听军爷们说,还要分咱们田地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哪有那种好事,田地那是命根子,谁还能白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