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静静地看着老奶奶,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
“你在撒谎!你一定是在撒谎!”老
奶奶疯狂地吼叫着,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看上去十分狼狈。
她挥舞着双手,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真相就是真相,无法改变。
老奶奶的内心世界开始崩塌,她曾经坚信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她缓缓地瘫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吗?……”老
奶奶喃喃自语着,声音中充满了悔恨。
我看着崩溃的老奶奶,心中也感慨万千。
我知道,老奶奶也是受害者之一,她被家族的邪术和传统所束缚,失去了自我。
老奶奶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而她也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看着老奶奶逐渐失去生命的迹象,我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道德的底线,她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们走吧!”阿玲说道,“你们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吧!”阿玲给我们松绑之后看着我们说道。
我们点了点头,我们跟着阿玲匆匆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凝重而压抑。
走了一段路后,憨子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昭昭妹妹,咱这算是逃过一劫了吧?”
“那老奶奶也太吓人了,还好有圣蛊救了咱们。”
憨子心有余悸地说道,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我轻轻点了点头,“是啊,这次真的是太险了。”
“不过,阿玲,那个老奶奶为什么会这么疯狂呢?”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阿玲停下脚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哀。
“她这一生都被她母亲控制着,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
“她母亲用邪术抽取他人精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和容颜,而她也在这种环境下变得扭曲。”
“她以为只要除掉我,她就可以脱离一切的掌控了。”阿玲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深深的无奈。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母亲早已经把她和自己绑在一起了。”
“她母亲死了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她母亲到底用了什么邪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追问道,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恐惧。
阿玲叹了口气,“那是一种古老的蛊术,通过控制各种毒虫来吸取人的精气。”
“她母亲养了很多毒虫,其中那条小花蛇是最厉害的。”
“她把小花蛇的毒液和其他蛊虫混合在一起,制成了一种强大的毒药。”
“只要中了这种毒药,就会被她控制,成为她的傀儡。”阿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那我们现在安全了吗?那个老奶奶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手段来对付我们?”
憨子担忧地问道,他不停地四处张望,仿佛害怕老奶奶会突然从某个角落里跳出来。
阿玲摇了摇头,“放心吧,她现在已经被小花蛇咬死了,不会再有威胁了。”
“而且,她母亲的邪术也随着她的死亡而消失了。我们现在是安全的。”
阿玲的语气很坚定,让我们稍微安心了一些。
我们继续前行,脚步却比之前更加沉重。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条小溪边。
溪水清澈见底,潺潺流淌着。
我们停下来,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这时我发现谢明轩的脸色苍白了,似乎从昨天做完法事之后他就不知道说话了。
“谢明轩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一旁的阿玲听到后扭过头来看向了谢明轩:“他昨天给我妈伤了真气。”
“可能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车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你们走吧!”
说完这句话她便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郑重地递给了谢明轩:“这个是我们祖传的药丸。”
她的眼神中满是诚恳与感激:“你吃了可能会好一点,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她微微颔首,语气中尽是真诚:“他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万死不辞。”
话音刚落,谢明轩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紧接着便吐出一口鲜血。
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倒下一般。
“老大!!!”憨子惊慌失措地立马上前扶住他,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谢明轩虚弱地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拜别阿玲后,他们终于坐上了去江市的车。
一路上,车内气氛凝重,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经过一天一夜的劳顿,当熟悉的城市映入眼帘时,一种复杂的感慨涌上心头。
看着那熟悉的街道和建筑,我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梦境。
等下车后,谢明轩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脸色苍白如纸。
“昭昭妹妹,这些日子你也不容易,你快回去休息去吧!”
“老大有我照看就行。”
我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好。”确实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后,刚躺到沙发上,便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陈伯打来的电话。
心中顿时一阵惊喜,连忙接通电话。
“陈伯,好久没联系了,这段时间您去哪里了?”我急切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陈伯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这个说来话长。”
“昭昭啊,你现在马上离职,今晚就坐火车去临市——锦城。”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陈伯,为什么这么突然?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心里满心疑惑。
陈伯叹了口气:“现在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你照我说的做就行。记住,一定要尽快。”
挂断电话后我满心纠结,我不知道陈伯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
但是我又深知陈伯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在心里反复思量着,最终还是决定听从陈伯的安排。
于是咬牙拨通了梅姐的电话:“梅姐,我是昭昭。”我的声音有些紧张。
“昭昭啊,怎么了?”梅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