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爸爸拼命后仰,险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秀香你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阿玲爸爸似乎被激怒了,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结果白毛女人一听这话顿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她挣脱了阿玲爸爸的束缚,然后转身用爪子刺向阿玲爸爸的胸膛。
阿玲爸爸躲避不及,被白毛女人的爪子穿透了胸膛,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阿玲爸爸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痛苦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紧接着阿玲爸爸的身体不由摇晃了几下,紧接着便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白毛女人看着手中的鲜血,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白毛女人趁势向前,直接穿透了阿玲爸爸的胸膛,鲜血四溅。
“爸爸!”阿玲惊恐地喊道,想要冲过去。
我赶紧拉住她,“阿玲,别过去,危险!”
白毛女人取出阿玲爸爸的心后,又将目标转向老奶奶的妈妈。
老奶奶的妈妈吓得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
阿玲爸爸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白毛女人的腿,喊道:“快跑!”
但老奶奶的妈妈已经吓得动弹不得。
白毛女人轻易地甩开阿玲爸爸的尸体,伸手掐住了老奶奶的妈妈的脖子。
老奶奶的妈妈拼命挣扎,双腿在空中乱蹬,但无济于事。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软了下来,没了气息。
我们都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毛女人看着手中的心脏,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然后就这么直直地倒了下去。
“妈妈~”阿玲大声呼喊着,连忙跑过去接住了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憨子声音颤抖地说。
我看着阿玲,她泪流满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此时的墓地一片混乱,人们的呼喊声、哭声交织在一起。
月光下,阿玲爸爸和老奶奶的妈妈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
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显得格外刺眼。
我们站在这血腥的场景中,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等阿玲停止了哭泣之后,她才站起身神情冷漠地看向了我们。
准确来说是看向了一旁的谢明轩。
“拜托你了,我妈这辈子挺不容易的,拜托你超度一下我妈。”
“让她下辈子找个好人家,不要被渣男欺骗。”
这时候一旁的高个男人站了出来:“大小姐,你母亲这是中邪了啊!”
“我们得找个法师为族长报仇啊!”
阿玲一听这话顿时气急败坏:“报仇?怎么报仇?我妈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是我爸搞的鬼,你别忘记你们一家人都是我外公养大的。”
“你个白眼狼,吃里爬外的,小心我外公今天晚上就来找你索命,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现在我爸和那个老巫婆已经死了,现在我和我弟才是家里最大的掌权者。”
“要是谁有歧义,现在站出来,我立马了断了她。”
此刻的她又似乎恢复到了前天锋芒毕露的一面。
果不其然此话一说周围人瞬间没有了声音。
“陈先生,麻烦了,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她恭敬地看着谢明轩。
谢明轩微微颔首,神色淡然地看着她。
她一挥手,就有两个人上来把她爸爸和老奶奶的妈妈的尸体抬了下去。
“昭昭妹妹,这是把他们尸体抬到哪里去啊!”憨子小声戳着我的胳膊询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按理来说夫妻不是应该合葬在一起吗?”
“像他们这种大家族更应该注重这些啊!”
结果阿玲却冷哼一声:“合葬?你也不看我那没良心的爹配不配?”
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而且我妈生前就说过,死了也不会和他合葬,怕脏了她的轮回路。”
“而且我爸也不想和我妈合葬在一块,他可是想和他的老巫婆合葬在一起的。”
“既然这样,我当然得成全他俩了。”
我和憨子一听这话顿时噤声。很快谢明轩那边就施法起来。
只见谢明轩站在一处开阔之地,手中拿着一把桃木剑,剑上系着红色的布条,随风飘动。
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天地有灵,阴阳有序,今有逝者,求诸神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谢明轩的施法也越来越激烈。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桃木剑在空中挥舞,画出一道道黄色轨迹。
突然,一道光芒从桃木剑上射出,直冲云霄。
紧接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什么力量搅动了一般,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旋风。
旋风越来越大,将谢明轩包围在其中。
他的身影在旋风中若隐若现,仿佛一位降临人间的神只。
果然,不一会儿,谢明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了,你妈妈的灵魂已经得到了超度,可以安息了。”他对阿玲说道。
阿玲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深深地向谢明轩鞠了一躬:“多谢陈先生。”
“阿玲,你别太难过了。”我忍不住安慰道。
阿玲摇了摇头:“我不难过,妈妈终于可以解脱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受了太多的苦,现在她可以去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了。”
葬礼结束后,天也渐渐亮了起来。
我们和阿玲告别,准备离开这个地方。“阿玲,把我们的蛊解开吧。”我说道。
阿玲却微微一笑:“这不是蛊,这只是一种舒软散,三天之后就自动解除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放心了。”憨子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时候阿玲默默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我的心情却依旧不好受,我爸妈现在还没有找到。
陈伯也联系不上,这一切的一切我又能和谁诉说呢!
“那我们走了,阿玲你照顾好自己,有时间可以来江市找我们玩。”
阿玲点了点头:“会的,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以为这就是一句客气话。
没想到回到江市不能和阿玲真的再次见面了,还成为对方最重要的人。
地窖深处,昏黄的灯光若隐若现,斑驳的石墙上,青苔交织。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混合着淡淡的霉味。
地窖的入口处,一扇沉重的木门半掩着,门缝中透出微弱的光线,映照着蜿蜒的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