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鼯鼠,海军编号g。”
一艘中等体型的军舰,行驶在正义之门不远处,那赫然便是鼯鼠的军舰,甚至还承载着女帝,以及路飞。
“接下来,顺着海流航行,准备开门!”
鼯鼠中将对着电话虫发布着自己的命令。
而这个时候,军舰也行驶到了海军本部、司法岛、推进城三所世界政府重要建筑的专属海流上,只需片刻,便能到达推进城。
而此时的推进城内,威严肃穆的气氛充斥着因佩尔顿。
一个个身着破旧的囚犯,被押送着观望一个被处刑者。
那家伙,穿着黑白相间的破旧囚服,就好似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那样破旧,整个人手脚捆住,被倒吊着悬挂在一个水槽上。
不过对于这所监狱,用死人衣服给新囚犯穿,再正常不过了。
“噗通!”
随着一声水声,囚犯的脑袋整个泡在水里。
“1……2……3……”
狱卒在心中默念,在三秒后,狱卒果断将绳子往下拉,随着锁链声的响动,囚犯暂时得救。
那家伙大口喘着粗气,弓起身子不停咳嗽,想要体会活过来的快感。
不过还未等他多享受一秒空气的美妙,他的头又再次被浸在水里。
在反复多次后,这囚犯也是被折磨得晕死过去。
而见到囚犯晕死过去,一旁的狱卒也给另一个狱卒使了个眼色。
多年的配合,也让另一个狱卒明白了他的想法。
将囚犯放下来,这并不是他们两个良心发现,而是接下来还有更残酷的刑罚等着囚犯。
绳索、皮鞭、流星锤……各色各样的刑具,整整齐齐地陈列在桌子上。
随着桌子上的刑具肉眼可见地一个个减少。
一声声囚犯的惨叫,不绝于耳地响彻在推进城内。
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杀鸡儆猴,用严厉的刑法惩戒那些刺头,如此一来,监狱就会容易管理许多。
而此时,一个新来的囚犯大口大口地吃着食物。
“喂,小子,不知道监狱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那新来的囚犯,身体看起来壮硕无比,根本不惧一旁比他壮硕一圈的“前辈”。
“新来的家伙,可是要孝敬老大——将第一顿饭让给老大的啊!”
那自称老大的家伙,自顾自走到新囚犯身后。
而那新囚犯自然不了解监狱这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情况,只是自顾自继续吃着面包。
而见眼前的小子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那监狱老大也要好好给他上一课。
“哗啦……”
随着淅淅啦啦的镣铐锁链声,牢房老大双手高高举起,重重朝着这新来的家伙砸下去。
“咚!咚!咚!”
一声声拳头锤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一招不察,那新来的家伙直接被牢房老大打得不能还手。
“哦!哦!”
周围囚犯看到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激情肉搏,他们作为囚犯肯定也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也是一脸兴奋地欢呼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直立行走的山羊,走了进来,那山羊长得极其高大,足足有两米多的狱卒兽,迈着它那极具压迫感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吱呀……”
随着铁门被打开,狱卒兽推门而入。
众人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就连正在殴打新人的牢房老大也愣住了,这是他们不可力敌的怪物。
它便是动物系恶魔果实能力者,果实觉醒失败的产物——米诺陶洛斯。
但就算是失败的觉醒,那也是觉醒,比只一般的果实能力都要强大,那强力的肉身攻击能力,以及无与伦比的恢复力,简直就是最强能力者了。
只不过代价便是,被超出他们力量的肌肉,将脑子挤压坏了,变成了弱智。
时不时还流着鼻涕的模样,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米诺陶洛斯,仅仅一棒子,便打晕了闹事的牢房老大,而另一个被打晕的倒霉蛋,也被米诺陶洛斯一起抓着脚踝,拖着便走出牢房外。
两个家伙直接被慢吞吞的米诺陶洛斯,就像丢垃圾一样丢入死刑犯牢房,那牢房看起来都华丽了许多。
“喂,我们只是吵了一架,没必要进死刑犯牢房吧?”
“对啊!”
“放我们出去!”
两个囚犯以为罪名很小,还在不停叫嚣着。
而米诺陶洛斯不管不顾,顺手用钥匙锁了,便自顾自走掉了。
毕竟他还要找更多刺头,没必要跟他们两个将死之人多说一句话。
殊不知他们的吵闹只会加速死亡罢了。
身后的黑暗处,走出一头野兽,流着口水,向着两人扑杀而去。
“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整个监狱楼层。
经过了四天半,鼯鼠的船终于到达推进城。
“鼯鼠中将,我们终于到达推进城了!”
“赶紧开门!”
鼯鼠环抱着双臂,霸气侧漏地指挥开门,颇有中二之气。
“明白!”
随着海底大监狱——因佩尔顿的正义之门打开,路飞也透过船舱的窗户,看到了推进城。
“那就是世界第一的大监狱。”
而后五艘中等体型的军舰,也是驶入了独属于海底大监狱的正义之门。
“因为逆风稍微晚了一点,我们已经到达海底大监狱——因佩尔顿!”
一名士兵向着鼯鼠汇报。
“头疼了啊,赶紧的。”
鼯鼠头也不抬地看了看手表。
“快去叫汉库克!”
“是!”
一名海军士兵,向着汉库克的船舱方向而去。
“汉库克殿下,我们已经抵达了!”
“我很快就来。”
汉库克雍容华贵地拖延着时间,而海军士兵也觉得给美女一些时间是应该的,也没有过多催促。
“这是什么啊,军舰数量比屠魔令时候还多。”
路飞对于这将推进城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军舰,也是感到了吃惊。
毕竟不久前的司法岛屠魔令,也是好好给路飞上了一课,军舰多起来确实可怕。
“现在这里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这阵势是理所应当的。”
女帝汉库克毫不厌烦地回答着路飞的问题,路飞问得越多,她越喜欢路飞。
因为她就是喜欢被路飞依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