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林江枫誓死不从,旋即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林江枫脸上。林江枫脸上瞬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心里咒骂道:这疯婆娘,下手可真够狠的!但他依旧倔强地转过头来,开始肆意地哈哈大笑。
女子见到林江枫这怪异的表情,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问道:“你笑啥?”
林江枫止住笑声,心想:哼,豁出去了,先把她镇住再说。
于是说道:“你这些不管用,因为我是弯的。”说罢,林江枫在心里默默念叨:老子为了保住节操,连这种瞎话都搬出来了,但愿能蒙混过去。
女子听闻,先是一愣,心中暗想:这小子该不会是故意诓我的吧?随后也笑起来,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这么说来,你是喜欢男的喽?”
林江枫翻了个白眼,心里忐忑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没好气地回道:“是又如何?”
女子沉默片刻,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转而说道:“那么巧了,老娘也可以是男的。”
林江枫听闻,心中一惊,顿感不妙,说道:“你说这些是何意?”此刻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女子这番话背后的深意。
女子嘴角上扬,微微仰起头,先是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然后眼波流转,娇嗔地斜睨了林江枫一眼,这才说道:“老娘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
林江枫似乎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暹罗人?”
女子再次笑了起来,这次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款摆,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说道:“没错,老娘就是暹罗人。”
林江枫听到女子的确认后,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下糟糕了。对面要是个女的,闭闭眼也就过去了,可要是个人妖,这次可把人丢大了。
犹豫再三,林江枫还是硬着头皮随即问道:“冒昧地问一句,你的手术做齐全了没?”
女子听到“手术”二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中竟流露出些许悲伤,咬着牙说道:“关你何事!”
说完,女子不顾林江枫的惊恐,又朝着他靠近。她每走一步,林江枫的心就颤抖一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逐渐逼近的女子,身体拼命地往后缩,无奈被绑着无法挪动太多。
女子毫不顾忌地坐在林江枫的大腿上,林江枫的头本能地转向一侧,紧闭双眼,不愿看下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心中满是厌恶与恐惧。
可女子再次一个巴掌狠狠地扇过来,林江枫吃痛,不得不把头转了过来。女子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这样才对嘛。”
而后,女子拿起手中的药丸,靠近林江枫,开始往他口中塞。可林江枫紧紧抿着双唇,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一般,丝毫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脸部肌肉紧绷着,神情坚决,目光中透着倔强和抗拒。无论女子如何用力按压他的下巴,试图强行撬开他的嘴,林江枫都顽强抵抗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始终不给女子丝毫可乘之机。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伍姐,老板找你有事!”
女子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也只能无奈地从林江枫腿上离开,说道:“马上就来!”
林江枫听到这话,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长舒一口气,心里暗自想道:那瓶子里的药丸,要是春药倒还好,要是毒品,这辈子就完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后怕,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此时的他,心跳依旧急促。
女子出去许久,都不见回来。林江枫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开始转动眼珠,打量着四周,寻觅逃脱之法。他使劲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手腕和脚踝被勒得发红,甚至磨破了皮,可无论他如何挣扎,始终无法挣脱。
正当他满脸绝望,想要放弃之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林江枫瞬间警觉起来,定睛一看,是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那女子身着一袭紧身旗袍,曲线婀娜,步伐轻盈。
林江枫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这里的女的,长得越漂亮越危险。
女子小心翼翼地,几乎是踮着脚尖,像一只轻盈的猫一样轻声地来到林江枫身旁。
林江枫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怒火,恶狠狠地盯着她,仿佛要用眼神将她刺穿,那目光中还带着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女子却赶忙嘘了一声,食指竖在嘴边,示意林江枫不要出声。随后,她动作迅速地将一把小刀塞到林江枫的手中,还没等林江枫反应过来,便转身快速离开了房间。
这一幕着实把林江枫看懵了,他的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嘴巴微张,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心想这是啥情况啊?难道他们在玩什么花样吗?我要是就这么离开了,他们会不会在半道上伏击我啊?
林江枫握着小刀的手微微颤抖,眉头紧锁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内心犹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船,摇摆不定,不知该如何抉择。
林江枫思来想去,最终下定决心,心想先逃跑再说,管他路上有没有人埋伏呢!
下定了决心的林江枫不再犹豫,紧握着女子塞给他的小刀,双手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摇晃,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抿紧嘴唇,微微侧过身子,将手腕处的绳索尽量绷直,以便更好下刀。
他开始用小刀慢慢割破绳索,手腕轻轻转动着调整角度,刀尖艰难地在绳索上摩挲。
每割一下,他都要停顿几秒,耳朵竖起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拿刀的手也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那把小刀在他手中显得有些沉重,可他依旧一下又一下地割着,绳索上的纤维逐渐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