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面时……就是你的死期,草帽路飞……”
斯摩格叼着雪茄一脸凶狠地瞪着路飞,从头到尾他针对的就只有路飞,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在那里!是草帽一伙!还有斯摩格上校和达斯琪曹长!”
双方对峙的时候,隔壁街道的海军们也发现了这边的骚动。
“好了!!快走吧,海军来了,阿鲁巴拿在哪边?”
“对面!!一直朝东走!”
“喂,路飞、提尔!快点啊,你们在干什么!!”
“斯摩格,别忘了答应我的事!”交代完后提尔也快步跟上已经往城外跑的众人,“路飞,走了!”
“知道了!”答应完后路飞对着斯摩格笑了笑:“我一点都不讨厌你!嘻嘻嘻嘻!”
“快给我滚!!”没想到斯摩格直接“恼羞成怒”挥舞着十手将路飞赶跑了。
“快追,他们逃跑了!!”
海军士兵们也终于追了上来,带头的海兵看到站在原地抽烟的斯摩格和一旁发呆的达斯琪。
“上校!曹长!你们不追吗?”
“嗯……我太累了。”
“累?”
海军士兵一脸懵逼,要知道当初斯摩格可是宁愿违抗上级命令都要来追草帽一伙的。
“现在追也白追,让他们别追了……把他们召集到这儿。
还有,联系总部……把现在阿拉巴斯坦王国附近的舰船全部集中到这个国家来。”
海军士兵不解的挠着脑袋:“是叫增援吗?但是,就为了那么几个海贼,上级不一定肯出动……”
“我什么时候问过上级的意见了!!”
“啊……没有,遵命!!立……立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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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就在众人告别了斯摩格这个死傲娇后,刚才被当成诱饵的乔巴也是闻着味就来了。
是当初山治在“油菜花”的时候给娜美和薇薇买的香水,乔巴还说过这个味道很刺鼻,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和他一起的,还那只被娜美取名叫“睫毛”的骆驼和它的朋友,一只巨大的搬家蟹。
薇薇这个本地人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这庞然大物:“好厉害!搬家蟹经常躲在沙子里,是很罕见的螃蟹!”
“这家伙的速度很快吧?”
眼下他们得尽快赶往首都阿尔巴拿,从刚才搬家蟹出场的速度看来对方的速度非常的快。
正好可以帮众人节省大量的时间。
“好嘞!我们走——!!”乔巴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已经上了“蟹”,驾驶着螃蟹就要出发。
就在这时,只见薇薇被一只熟悉的金色钩爪给钩走了。
“薇薇!!乔巴!等一下!”
“是那家伙!!”路飞眼疾手快,伸长了手臂,将薇薇拉了回来。
不过路飞自己却被克洛克达尔的钩爪给勾住了。
“路飞!!”
路飞当然可以直接放开手,但是那样的话就会变得没完没了。
路飞打算留下来,单独面对克洛克达尔,为伙伴们争取宝贵的时间。
“你们先走!我一个人没事的!!!你们一定要把薇薇,安全地送到王宫呀!”
“喂,路飞!对手可是两个人啊!路飞!”看着路飞真的要留下来,薇薇也是慌了神。
“这个笨蛋!”索隆额头冒着冷汗,右手就要将腰间的刀缓缓拔出。
“不,是两个笨蛋。”提尔将索隆的刀按了回去。
“我已经和斯摩格……就是那个海军谈好了,剩下这几个人就交给你和山治了”
说完,提尔便直接从搬家蟹上跳了下去。
索隆没有再说什么呢,转过头大喊道:“继续前进,乔巴!直奔阿鲁巴拿!”
“明……明白了!”
“喂!索隆!你要丢下他们两个吗!?”乌索普眼看真的要走,出言阻止道。
虽然他很弱小,但是他从未想过丢下任何一个,在他看来,哪怕是所有人一起对抗克洛克达尔都比丢下路飞和提尔两人要好。
薇薇更是要跟着跳下去,不过被娜美拉住了。
”没事的,薇薇!他们一定没问题的!倒霉的绝不会是他们!至今为止,向他们挑战的人没一个能安然无恙!”
“听好了,薇薇。克洛克达尔,就交给那两人来对付。叛乱军开始行动的瞬间,这个国家的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
国王军和叛乱军一旦交战,这个国家就铁定灭亡!你是阻止这件事发生的唯一希望……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即便今后我们当中,有人遭遇不测……”
“薇薇……这可是你发动的战斗。因为早在几年前,你就离开祖国,向这个充满迷雾的集团挑战。
不过……不要再把它当作是你一个人的战斗。”
索隆和山治的声音平静如水,但那只是表面现象。他们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和僵硬的身体暴露了两人内心的暗流涌动。
乌索普也冷静了下来,颤抖着双腿,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说道:”薇……薇薇薇薇!别担……担担……担心!有……有有有我在……”
薇薇沉默了一会,然后扯着嗓子大喊:“路飞!提尔!我会在阿鲁巴拿等你们的!!”
“好!!”已经落在地上的路飞听到了薇薇的呐喊,伸出双手回应道。
而提尔只是微微一笑,眼神死死盯着眼前的克洛克达尔。
“呵呵呵……薇薇公主逃掉了呢。我们的人也将在阿鲁巴拿集合,快联系他们。”
克洛克达尔完全没把两人放在眼里,还在后对着罗宾吩咐着。
“草帽路飞……你这次玩得有点过火了吧。还有!你就是炎魔吧,敢耍我!!”
看着克洛克达尔那副气愤的样子,提尔也是一脸无语,当初山治打电话虫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虽然对山治那么污蔑自己有些恼火,但在敌人面前就没必要说这些话了。
“啊~是我又怎样!?想打架嘛!随时奉陪!”
路飞也坐在沙地上慢慢悠悠的说着:“那丫头啊……自身都难保,还想帮助身边的人。
正因为她对任何东西都割舍不下,所以才会那么痛苦,她只是希望谁都不要在这场叛乱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