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的灵力打到扶摇峰的护峰阵法时,就如同石子投入水波一样,没有水花。
这又一次打破楚风的认知,一般阵法在受到攻击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暴躁声。
他本想借此爆炸声,让魏无咎主动现身,结果连个声响都没有。
不甘心的楚风,又用了几次灵力劈上去,结果还没有动静。
舒月在水镜前,看这个傻狗,一直在攻打阵法。
乐不可支说:“让这样灵力攻打的再猛烈点吧,阵法的供养能量就会更多一点。”
另一边,掌门顾长青,也看着水镜里一幕,满是惊奇的说。
“你这保峰阵法弄的不错,请那个大师做的,再帮忙请来,给宗门的也安排一下。”
魏无咎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师兄,这人你见过。”
顾长青挠半天的头,也没想起,自己曾认识这样的高手,叹气的说。
“记忆中,没有这样擅长阵法的老家伙,估计有,也到地下了。”
正在喝茶的魏无咎,忍不住的喷了对面掌门一脸。
顾长青顶着茶渍,一脸怨念的看着魏无咎。
“师弟,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要以为你修为比我高,就不敢教训你。”
魏无咎憋着笑,连忙歉意的给自己师兄,施了一个清洁术。
然后傲娇的解释:“抱歉啊师兄,我只是在笑,你把宗门某个小姑娘说成老家伙,忍不住笑了。”
这话让顾长青更加好奇了:“宗门内,是谁?”
看着魏无咎臭屁的表情,掌门突然悟了。
然后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听说,你徒儿是个还没有筑基的小修士。”
顾掌门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表情。
魏无咎高傲的说:“哼,信不信由你!”
然后转移话题说:“继续看看那边的情况。”
只见楚风耗费了大半的灵力,也未让阵法有丝毫的动摇。
这让王烟雨有些怀疑,看着自己的师父,心里不满。
“太上长老不在,现在正是抓林舒月那贱人的好机会,师父是不是没有用力破坏这个阵法,他可是渡劫期的力量,不是有移山倒海的能力,为什么平平无奇。”
楚风拿出一个传音符,对执法殿二把手说:“在扶摇峰遇到棘手的事件,残害同门未遂之后,继续打伤同门,拒不执法。”
“传本尊命令:召集所有宗门弟子,集合在广场上,我要所有人来审判她。”
楚风高高在上的,再一次次的用滥用职权,为自己徒弟谋私。
这操作,让水镜里观察的舒月惊掉下巴。
“我何时继续打伤同门了?”
“难道门口那些人,被他误伤算在我头上?”
接下来,楚风后面的操作,验证舒月的猜想。
只见楚风安排旁边的小弟子,冷声不客气的说.
“你,过来,把这些受伤的师兄都抬到广场上去。”
那小弟子哆哆嗦嗦的,按他的指令行事。
这可是执法殿的尊者。
谁敢不服?
又转过身,温柔眷恋的对王烟雨说:“徒儿,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亲自去一趟,把这个符交到柔水峰的红袖长老手中,她自会知道怎么做。”
说完,交给她一枚传音符。
王烟雨点点头,就朝柔水峰飞去。
看徒儿离开后。
楚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扶摇峰,气压极低朝掌门的山峰飞去。
红袖看王烟雨来,本来有些不喜。
可看到那枚传音符,还是开心的接过去。
王烟雨好奇,师父到底和这个红袖长老说了什么,让她面带喜色的出门了。
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王烟雨就朝广场飞去。
她要去看,被全宗审判的林舒月,如何活着下来。
广场上已人山人海。
此时台下一片哗然,众人皆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次的事件:太上长老的徒弟,残害同门未遂,又公然打伤执法人员。
其中一个吃瓜同门好奇地问道:“太上长老的徒弟是谁?你们谁见过?”
另一个同门回应道:“没有见过,见过的人很少,估计长的丑,不敢见过人。”
旁边的同门附和道:“是啊,是啊!”
突然,有个人说道:“听说了没?她拜师多年,还是炼气三层的修为。”
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道:“唉,白白浪费太上长老,这么好的资源。如果是我做太上长老的徒弟,现在至少是个筑基修士。”
这时,有人注意到台上正在给执法殿疗伤的人,惊讶地说道:“你们看,台上给执法殿疗伤的人,是红袖尊者么,怎么她亲自动手治疗了?”
有人解释道:“你不知道,柔水峰和雷炎峰的关系一直都很密切的,英雄配红颜你懂的。”
“咔嚓,咔嚓……”
舒月这边正啃着灵苹果。
看楚风和王烟把阵势搞得这么大,喃喃自语道:“如果不上,他们搭的这个草班舞台表演,都有点说不过去。”
说完,把果核丢花园里。
从丹田里掏出自己的大刀,准备飞去广场上吃一波自己的瓜。
楚风直接到了掌门殿外,直接喊道:“顾掌门,请你为我们雷炎殿做主。”
听到声音,顾长青和魏无咎,悠哉悠哉走出来。
楚风看到魏无咎时,眼神愤恨,直接忽视了他,对掌门拱了拱手。
开口道:“掌门,我要状告魏长老的徒弟恶意伤人,拒不执法,还打伤宗门弟子。”
顾掌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说:“楚风长老,我们去广场上说,让其他几位长老,也来做个见证。”
舒月到了广场,看着这人山人海,现在在宗门中,至少有两万左右的弟子,舒月就顺大流跟在人群后面。
却听到前面两人在骂一个女子。
是什么三大五粗的大肥婆?什么长得丑的不能见人,资质愚钝犹如蠢猪,一个炼气的小菜趴。
戴着面罩的舒月,听了前面两个人骂了半天,以为是谁呢?直到说林舒月这三个字,才知道是在骂自己。
舒月戳了戳前面两人。
那两个八卦的男弟子,不耐烦的转过头。
“什么事啊,没见着我们正忙着嘛?”
两人回头,看到一个戴面罩的绝色美人,态度立马变好的说。
“这位师妹,你有什么事吗?师兄都可以帮你的。”
舒月眨了眨眼,语气轻松地说:“你们在面前骂了半天的人,是我。我现在希望,你们能帮我打,那两张满嘴喷粪的嘴。”
八卦两人:……
空气中有说不出的尴尬。
这是什么狠人,在后面听别人骂自己。
那两人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然后很默契的一溜烟的跑了。
舒月鄙视道:“切,胆小鬼,有本事说,没本事承认。”
这时,广场变得安静起来。
舒月抬头一看:“哦豁,大佬们出场了,看样子,好戏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