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中医看了看,又闻了闻,和村长说:“李富,这做法上没什么问题,也没有人下泻药,是食材不新鲜所导致,你看这肉都酸了。”
一把年纪的老村长,气得胡子在抖,自己这面子里子,在今天全丢光了。
想到采买食材的是自己的媳妇,把火全撒在了她身上:“你这个糊涂货,为了省那三瓜两枣,买了不新鲜的东西,现在让我们李家成了全村的笑话。”
确实扣了钱的李氏,也不敢吱声,就这么忍受他的辱骂。
李锦连忙劝架:“爹,现在已经成这样的情况,看看怎么挽回?”
李富两眼浑浊的说:“能怎么办?在你媳妇三天回门后,再请大家一起聚过来热闹,不收礼金……”
舒月这边,刚回到自己的小茅草屋,就听到自己脑海里有人在说话:“主人,主人,你什么时候醒来啊,”
这声音有点熟悉,舒月连忙小心的问:“你是谁?”
回应舒月却是沉默。
没过一会诶却听到一道电子声音:“打卡陌生精神领域,是否签到?”
舒月激动的说:“签到。”
“恭喜你解锁系统存储空间,是否使用?”
“使用。”
舒月的眼前就出现透明存储空间,里面大概有五百平方米左右大小。
舒月开心的看着这个存储空间突然计上心头。
正好可以去李家收回自己东西。
月光爬上树梢,皎洁的银辉洒下,与屋内喜庆的红色形成鲜明对比。今晚本该是春宵一刻,但李家的气氛却异常冷清,甚至无人来闹洞房。
李锦穿过寂静的走廊,脚步匆匆地回到婚房。
推开门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新娘。
新娘身着大红喜服,身姿窈窕,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他走到床边坐下,心情激动得难以自抑,伸手掀起新娘的红盖头,露出一张白皙如玉、娇柔如小白花般的面容。
然而,面对如此美丽的妻子,李锦内心并没有太多波澜起伏。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见到的舒月,心想幻想此刻坐在面前的人是她,那该有多好啊!
王烟这位新嫁娘则坐在床上,双眼凝视着眼前的丈夫,发现对方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对自己温柔体贴,甚至连一丝喜悦都未曾流露出来。
于是,她默默地垂下眼帘,思绪飘向远方,开始想念起自己的表哥。
就这样,两人心怀各异,默默无言地端起酒杯,完成了交杯酒仪式。
随后,他们一同将蚊帐放下,屋内的氛围瞬间变得暧昧起来,烛光照应着他们的身影相互交缠起来,没过多久,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声,床榻开始微微颤抖,一室春情。
舒月感觉这原主的身体很灵活,直接悄无声息的翻过李家的墙头。
直接到房间最大最亮的那间莫去。
刚靠近房间就听到女子娇媚的叫声,男子用力的粗喘声。
“看样子,正在开始新婚的高潮部分呀。”
“先让你们快乐一下,那等最后再来收拾你们吧。”
舒月转身朝院内的走去,准备先把李家养牛和猪都收到系统空间里,反正空间能自主分类存储,不能浪费这个功能。
“鸡圈的鸡鸭还有蛋呀,收了~”
“地窖里的蔬菜和粮食,收了~”
“烧饭取暖的柴火,收了~”
目之所及,所到之处,能用的全部都收收到空间里。
在一个厢房内,村长家的闺女正在呼呼大睡,舒越把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都收了,转眼间,这个房间里就成了一面毛坯房。
村长夫妇的房间也是如此,片刻后成了毛坯房,原主的东西也也找回来一些。
最后舒月又回到了这个新房外,里面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娇媚的声音在说明战况激烈。
舒月不禁感慨道:“这李锦的战斗力真不一般啊,可以啊!”
她一边想着,一边透过窗户的倒影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从两人的身形和动作中,她大致能够判断出他们现在所处的姿势。
现在大概女方处于上位,所以只能听到她娇柔的声音,而男方的喘息声则被掩盖住了,因为他这样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
只能在他们停下时,撒迷烟,让他们沉睡。
让她这个老司机,听这个开车的声音,听得到摸不到,也让人很躁动的啊。
舒月刚准备用手堵住耳朵,就听到女子声音急促,然后骤然而止。
连忙掏出迷烟,准备吹进去。
却又听到亲吻的口水声,舒月无意识的瞟了一眼窗户上的倒影,竟然又换了姿势,准备开始新的战局。
拿着迷烟的舒月,一脸黑线:这还有完没完了?
也不管屋里的人是怎么样了,舒月直接吹进了大量的迷烟,能一觉睡到天亮的那种。
过了片刻,屋里终于没有动静了。
舒月直接推开门进去,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收走,包括新娘的嫁妆。
看着毛坯房,就剩一张新婚的床,舒月觉得有点不协调,把纱帐和被子全收走,就剩两个赤条条的人趴在床上。
感觉有点辣眼睛,舒月又给那新娘盖了件衣服,毕竟女生是要爱护女生的。
等看到新娘的脸,舒越有说不出的熟悉感,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新娘,看着她,舒月就感觉很不舒服。
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
门也忘关了,站门口直接就能看到里面的新郎和新娘。
第二天早上。
这个小村庄炸了锅了。
大家窃窃私语的讨论着。
“你听说了没?村长家遭贼偷了,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不像,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老天爷惩罚了。”
“对对对,什么人能在一夜之间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还不留痕迹,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哎,你们别说,这村长家的儿媳妇真是水嫩,皮肤白嫩的幌眼。”
听到这条八卦,大家都急眼了。
“什么情况,你咋能直接看,人家新媳妇的身体?”
“嘿嘿……我早上准备上山打猎,发现他们家的门开着就进去看了一下,看到村长家的儿子和媳妇赤条条地睡在床上,也不关门。听到我的叫声,他们在才惊醒。”
那个猎户吸了吸口水说。
大家围在村长家的门口,七嘴八舌的讨论。
院内村长一家,听到门外村民的声音,都羞的不敢出门。
原因无它,他们只穿单薄的里衣,连外套都没有,这怎么见人啊。
而新房里的李锦和王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连件遮蔽的衣服都没有。
她惊叫喊道:“你们李家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遭人报复还是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