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略显昏暗的客厅里,苗江被紫妍猛地推倒在沙发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紫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纤细的手指熟练地从口袋里夹出一支香烟,打火机闪烁的火光映照出她那带着一丝狠厉的面容。
她深吸两口烟,缓缓地将烟雾吐在苗江紧张得微微颤抖的脸上,阴阳怪气地说道:“姓苗的,真没想到咱俩这缘分还挺深,这才几天呐,又碰面了。这世界就像个怪圈,有些人以为能跳出,却不知早被命运的丝线缠得更紧。”
苗江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硬着头皮回应:“紫妍,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虽落魄了,可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拿捏的软柿子。哪怕是路边的石子,被踢多了也能硌疼人的脚。”
紫妍却妩媚一笑,那笑容中却透着十足的寒意,紧接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苗江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你是不是软柿子,老娘还没试过,但我清楚,你今天死定了。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呢?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都落到这般田地了,还多管闲事。有些人你这愣头青根本得罪不起,不然会死得很惨,你倒好,放着安稳日子不过,非要硬着头皮去撞南墙,还让我们折了人手,你以为自己技高一筹就能万事大吉了?真是天真得可笑。
这江湖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海,你这小鱼小虾还想兴风作浪?”说完,她将烟头狠狠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碾灭,随后一脚踩在苗江胸口,苗江顿时感觉胸口一阵沉闷,呼吸困难,只听紫妍恶狠狠地嚷嚷道:“下辈子做个聪明人吧。”说着,她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苗江的额头,手指缓缓扣向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凭着女人的第六感,紫妍忽然感到背后有一股凉飕飕的杀气袭来,多年在江湖摸爬滚打的本能让她猛地回头。只见二宝双手稳稳地端着一盆凉水,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盆凉水就直直地泼到了她脸上。
冰冷的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瞬间懵住了,眼神中满是惊愕。就在这一秒的愣神间,郑三平和刘四狗如鬼魅般出现,两人手中各握着一支钢管,朝着紫妍的两个肩膀狠狠砸下。紫妍只觉肩膀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中的手枪“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苗江瞅准机会,一脚将手枪踢开。紫妍刚从冷水的刺激和剧痛中清醒过来,陈嘉南眼疾手快,从茶几上抓起一个烟灰缸,朝着紫妍的脑袋用力砸去。紫妍躲避不及,只觉脑袋一阵眩晕,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
陈嘉南看着受伤的紫妍,冷哼一声:“听说这娘们是个高手,把她双脚捆了。”郑三平却嘿嘿一笑:“南哥,费那事干嘛。”说罢,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钢管,朝着紫妍的左腿膝盖用力砸下。“嘭”的一声闷响,伴随着轻微的骨折声,紫妍的脸色瞬间扭曲,痛苦的叫声如杀猪般在客厅里回荡:“啊……”
二宝看着苗江,小声嘀咕道:“苗哥,你这演技可以啊。”苗江无奈地撇撇嘴:“还不都是被你们几个瘪犊子逼的。”陈嘉南哈哈一笑:“苗哥,你家这隔音咋样?”苗江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在这儿杀头猪外面都以为在看动画片,隔音效果那是杠杠的。
这场面我不太适应,我去书房喝茶了,你们搞定了告诉我结果。这世界有时候就得有人去收拾烂摊子,我先躲躲这阵风雨。”说完,苗江头也不回地向书房走去。
此时,狼狈不堪的紫妍忍着剧痛,对着苗江的背影大声叫嚷:“苗江,你个王八蛋,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明知道我是谁的人,你这么对我,就没想过后果吗?我就像那被主子放出的鹰,你敢动我,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苗江停下脚步,回过头走到她面前,毫无征兆地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咬牙切齿地说:“你个臭娘们,不过是黄世杰手下的一条恶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今天进了我家门,就别想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你他娘的真以为老子是个病猫,那你可真是吓了你的狗眼了。这地盘就像一块蛋糕,谁都想多分点,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些不该碰的东西千万别碰,容易咯掉牙。”说完,苗江又缓缓向书房走去,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客厅里的气氛愈发紧张。
陈嘉南站在紫妍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吸两口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臭婊子,既来之则安之,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也省得我浪费口舌。
江湖规矩你比我清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别犯糊涂。”紫妍阴沉着脸,狠狠地朝着陈嘉南啐了一口:“小王八犊子,你毛还没长齐呢,就想从老娘嘴里撬出东西,别做白日梦了。
我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肚子里转筋呢。”陈嘉南仰头哈哈大笑,笑声戛然而止后,脸上露出一丝妖异的神情,他瞥了一眼郑三平:“老三,这臭娘们还跟咱们摆谱呢,你不给她露两手新花样,她肯定不会服气。
咱们兄弟做事向来以德服人,得让她乖乖开口。这就像驯马,不驯服就没法骑。”郑三平一脸玩味地挽起袖子:“那我先给她来点‘八加一’,让她放松放松。”说罢,他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了辣椒油、老抽、耗油、醋、料酒和一个大号针管,仔细地将每种调料都吸了一部分,然后在紫妍眼前晃悠着:“姐妹,我知道你跟着富贵人家混,平时喝的是红酒洋酒,今天就让你尝尝这便宜又实惠的好玩意儿。
这就像把你从那华丽的宫殿拉到这泥泞的小巷,感受下不一样的滋味。不一样的烟火!”说完,也不等紫妍同意,便一针扎进她那本钱十足的事业线,缓缓推动针管。紫妍刚想挣扎,很有眼色的刘四狗和二宝迅速按住她的肩膀。
瞬间,紫妍只感觉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难受至极,她痛苦地大骂道:“王八蛋,有本事你弄死我!”郑三平嘿嘿一笑:“姐妹,你别激动,这才刚开始呢。这只是大餐前的开胃小菜。”
接着,他又从厨房拿出一袋盐,在紫妍面前打开,一边看着她一边调侃:“你这种肤白貌美却蛇蝎心肠的女人最讨厌了,见了有权有势的就恨不得掰开腿来个一字马,见了穷人平头老百姓就凶得像狼狗,呲牙咧嘴恨不得吃人喝血。
我今天就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这就像把你那伪装的外皮一点点剥开,看看你内里的丑恶。”说着,他从身后抽出一把短刀,在手中耍了个漂亮的刀花,银光一闪,紫妍的大腿上便出现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郑三平像个冷酷的烧烤师,抓起盐袋就往伤口上狂撒。紫妍脸色煞白,剧痛让她浑身抽搐,痛苦的尖叫在客厅里久久回荡。
一脸严肃的郑三平,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生锈的大针和红色毛线,像缝麻袋一样认真地缝合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止疼片,捏开紫妍的嘴灌了半瓶下去。
这时,陈嘉南把料酒递给郑三平:“让她顺顺,别呛着了。”紫妍被迫喝下一瓶料酒,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来,难受得死去活来,不过身上的伤口疼痛倒是减轻了不少。
她心里明白,要是再被这群瘪犊子折磨下去,不死也得残废,终于,她怂了,彻底怂了,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大哥,各位大哥,我服了,真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说。这风暴太猛,我这小船扛不住呀。”
郑三平站起身,冷哼一声:“这才哪到哪,我还有好多绝活没使呢,你不再体验体验?机会可就这一次,错过以后想试可得收费了。这就像过了这村没这店,你不再考虑考虑?”
紫妍慌乱地拼命摇头,再次哀求道:“大哥,求您了,我不想再折腾了,我说,我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