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等人经过一天的颠颠簸簸,长途跋涉,终于在晚上九点多到达了南平县,距离郑三平家里还有几十公里。车神二宝和大神刘四狗两人已经累的腰酸背痛,腿脚发软,双手不断抽筋。实在是扛不住了!
在郑三平的提议下,二宝停好车,几人在郑三平的指引下和介绍下向一个南平县比较有名的烧烤店走去。大冬天的烧烤店人满为患,店里已经坐不下了,外面向夏天一样撑了十几张桌子,大姑娘,小媳妇,画着眼影,涂着口红,穿着貂,陪着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吃的烧烤,喝的稀里糊涂,吆喝声,划拳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陈嘉南等人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郑三平点了一大堆当地的烤野味,两瓶当地特色白酒,二十分钟后,一大堆烤野味被服务生端上桌子,郑三平站起身来给陈嘉南几人倒满白酒,诚心实意地说道:“南哥,兄弟们,感谢你们陪我一起回家看老妈,老婆,这份情谊,我郑三平没齿难忘,兄弟们,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一杯白酒就灌了下去,那股辛辣和清香在喉咙里蠕动,只有一个字,爽!陈嘉南等人也豪爽地干了杯中酒,刘四狗放下酒杯,啧啧道:“三哥,这酒不错呀,香、顺、柔!和这野味烧烤,简直是绝配呀!”
郑三平哈哈一笑,那是当然,只不过我们这小县城只是桐城下面一个偏远山区的小县城,没有什么发展潜力,所以也就现在这样了,贫富差距极大,兄弟们,你们看见了吧,在这里吃着烧烤穿着貂的都算是县城的富人,道上的大哥之类的,他们和县里那些老爷们,互相勾结,控制了南平县城所有赚钱的门路。
咱们一路走来你们也看见了,普通人穷的那样子,破衣烂衫的,好几年吃不上一块肉,你们在看看在这里潇洒的,那个不是穿着貂搂着大姑娘小媳妇。有几个是自己家的婆娘!
彪子扶了扶眼镜,贱贱地笑着说道:“俗话不是说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花没有野花香呗,这个四狗最有发言权,门清!”
二宝吃了一口肉,对刘四狗挤了挤眼睛,狗哥,给咱讲讲呗!刘四狗喝了口酒,看了一眼吃肉喝酒的陈嘉南没有阻止的意思!刘四狗挽起袖子,甩了甩头发,霸气的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贱贱地说到:“你别看这些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的花枝招展的。其实已经烂透了,只要你有钱,哪怕你比猪八戒他二姨夫长的还难看,这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就会像苍蝇一样黏上来。
你千万不能把他们当人。如果你把他们当人。那就完蛋了,被拿捏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和小白脸就把你的钱卷走了,如果你不把她们当人的话,三天一顿骂,五天一顿打,心情好了给扔两个小钱,带出去吃个大餐,买个衣服,她们会说你有男人味,懂得浪漫!
那你以后只要一个眼色,她们就会立刻给你换一个姿势,和母狗一样换着花样给叫,如果你完蛋了,她就会立刻闪人寻找下一个目标。”
二宝不是太懂的挠了挠头,虚心请教道:“狗哥,她们家里人老公都不管吗!”刘四狗喝了杯酒,缓缓说道:“这种事怎么能让她家人知道呢,只要能把钱搞回家,谁还管你干啥呢。
能有老公的,男人基本上都是窝囊废!老实人,舔狗!接盘侠!偶尔有一两个愤青的,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当个铁头硬杠被大老板,大哥让手下的人把你干死!
第二种拿钱走人潇潇洒洒让大哥养着你,只要不干涉人家大哥和你老婆的私人时间。你也可以出去勾搭个姑娘,大家互不干涉。”
彪子拍了下手掌,恭维的说道:“狗哥,没看出来啊,懂的挺多,你不会当年就是那个特别的愤青吧,把大哥干了,才跑路的吧,”刘四狗一阵尴尬,不太自信的嚷嚷道:“靠,我是什么人,兄弟们都知道,能会有那种狼狈的遭遇!”
结果刚吃饱的陈嘉南擦了擦嘴,喝了一杯酒说道:“我怎么记得前一段时间你说梦话,一直在喊一个叫潘倩倩的女人名字,那是怎么回事给兄弟们唠唠!”
刘四狗脸色有点不自然,看着兄弟们一个个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无奈之下,喝了一杯酒掩饰尴尬,随后头也不抬地低头啃肉。
陈嘉南故意拍了拍刘四狗的肩膀,刘四狗吓了一跳,装作无辜地问道:“南哥,什么事?”陈嘉南阴笑着看着刘四狗,刘四狗心里一阵发毛,诺诺地说道:“南哥都是过去的丑事,你就不要让我在兄弟们面前丢脸了吧!”
陈嘉南缓缓说道:“口口声声地说是兄弟,可你一点也不够意思,心里还藏着心事,你没看见兄弟们一个个眼巴巴地等着你分享,都不吃肉喝酒了。”
郑三平摸了摸大光头,嘿嘿一笑:“四狗,气氛已经搞上来了,你不说出你的故事,这不是让人心里发痒吗!”二宝也跟着嚷嚷道:“四狗……不……狗哥,你知道兄弟在女人这方面就是个小白,菜鸟!分享分享你的光辉岁月,让兄弟我长长见识!”
刘四狗抬头瞪了二宝一眼:“小孩不宜的事情,你个童男子不适合过多打听,影响你发育。”二宝气的直接气的竖了个中指。
彪子扶了扶眼镜,玩味地对刘四狗说道:“二宝在你心里还不算是个大男人,我可是过来人,最喜欢你吹你的风流事情,你说出出来让兄弟我长长见识,总结总结经验!”
刘四狗喝了一杯酒,挽起袖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今天豁出去了,就让你们听听我当年的英雄事迹。”陈嘉南带头给刘四狗鼓起了掌,郑三平几人也挥舞着拳头吆喝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柔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大哥哥,你买束花吧!”陈嘉南等人回头望去,一个穿着红棉袄扎着羊角辫,大约有十一二岁一个女孩提着个花篮站在几人面前!
陈嘉南愣了一下,随后挥挥手说道:“小妹妹,我们几个不需要。买了也不知道送给谁。”小女孩低下头直接大哭起来,把几人吓了一跳。
陈嘉南还没有想好怎么安慰呢,五六个二十多岁头发五颜六色的混子穿着黑棉袄大棉裤围了上来,嘴里叼着烟,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为首一个带着火车头帽子的大汉看了陈嘉南几人一眼,大声嚷嚷道:“你们几个大男人不买花也就算了,欺负一个小女孩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