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眼睛一亮:“真有这么神奇?这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东西。”
她轻轻打开瓶盖,一股淡雅的玫瑰花香飘散出来,那香味清新而纯粹,不似香粉那般浓烈刺鼻。
“夫人,可以先在手上试试。”沈清晚建议道。
李氏点了点头,倒出一点纯露在手心。
那纯露晶莹剔透,在手心轻轻晃动。
她用另一只手蘸了一点,轻轻涂抹在手背上。
只见纯露很快就被肌肤吸收了,涂抹过的地方,瞬间,感觉凉凉的、润润的,原本有些干燥的皮肤,仿佛一下子被注入了水分。
“感觉还挺舒服的。”李氏惊喜地说道。
“这只是在手上试用,要是用在脸上,效果会更明显。”沈清晚笑着说。
李氏听了,心中有些心动,但又有些担忧:“这东西,用料安全吗?毕竟,是用在脸上的东西,还是得谨慎些。”
在古代,不少奸商会在护肤品,加入大量的铅粉。
前期确实会很有效果,但是,皮肤却会越用越差。
沈清晚连忙解释道:“夫人放心,这玫瑰花纯露,都是用天然的玫瑰花制成的,没有添加任何有害的东西,我自己也试用过一段时间了,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李氏仔细端详着沈清晚的脸,发现她的皮肤,确实细腻光滑,透着一种健康的光泽。
“那我,今天晚上就开始试用。”
沈清晚点了点头:“夫人,你用一段时间,就会看到效果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清晚和李氏的关系变得亲如姐妹,两人相处得很是舒适。
李氏慢慢扭开瓶盖,凑近嗅了嗅,没料到这味道竟这么的好闻,有一股清幽的花香气息。
只是,她并不知晓玫瑰花,是怎样的一种花。
自从上次用了沈清晚的祛斑霜后,她的皮肤状况是越来越好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干燥起皮了。
而且现在出门,她也不必在意路人的眼光了。
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自信了。
所以,沈清晚带过来的这瓶玫瑰花纯露,李氏认为,肯定也是好东西。
“不知你这个玫瑰花纯露,要多少银两一瓶。”
李氏的娘家开的布庄,遍布整个定元朝,生意做得极大,所以,她根本就不缺钱。
上次为了治好脸上的斑点,一千两银子,也是说给就给的。
沈清晚思索片刻后,决定将一瓶玫瑰花纯露,定价为800文。
这个价格对于穷人来讲,无疑是天价,根本难以承受;但对于富人和权贵阶层来说,这算不了什么,跟买一块豆腐那样轻松。
玫瑰花,是她空间里独有的品种。
如果,日后要开一个化妆品作坊,仅依靠空间,那点产量是远远不够的,根本无法支撑起,整个产业的发展。
所以,必须要找人种植更多的玫瑰花,只有这样,才能够赚取更多的利润。
玫瑰花纯露的制作过程并不困难,但是,在保存方面却颇为严苛,稍有不慎就容易变质。
刚刚,她在空间里,除了提炼玫瑰花纯露之外,还对制作好的纯露,进行了消毒处理,并且,添加了防腐剂,这样才能让纯露,保存更长的时间。
不仅如此,她还打算开发更多的玫瑰花系列产品,她深信,这些产品以后会畅销的。
李氏听到一瓶玫瑰花纯露,才800文时,着实吃了一惊。
这么好看的瓶子,效果又这么好的东西,竟然只卖800文。
这可真的是良心的价格啊。
“你还有多少瓶,我全都要了,要是用着效果好的话,我还会推荐给,身边的朋友们使用。”
她想都没想,直接吩咐秋梅从账房里拿10两银子出来。
沈清晚赶忙推辞:“我只要四两银子就够了,多出来的钱,我不能要,夫人您要是用着满意的话,我以后再多给您,带过来就是了。”
她是做生意的,账目和人情得分开,在商品交易方面,还是要算得清清楚楚才行。
李氏微微一笑,她还从未见过,有人不看重钱财的人:“好,那就四两银子,以后,你有新的产品,可一定要拿过来让我试试看啊。”
自从脸上的斑点去掉之后,李氏越来越喜欢出门了。
她在胭脂水粉铺购买东西的时候,随便已买就是几十两银子。
只要是对皮肤有好处的东西,她都舍得花钱买。
沈清晚把玫瑰花纯露留下之后,便将挣来的四两银子,都收到了空间里。
……
“本太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你给本太子如实说来。”楚夜面色冷峻,目光冷漠地直视着大夫。
近来,他感觉自己身体极为不适,可又不敢在宫中就医诊治。
无奈之下,只好来到皇宫之外的医馆看看。
这段时间,他发觉自己的下体瘙痒难耐,那种感觉,就好似有千只蚂蚁,在啃噬吮吸一般。
大夫吓得浑身哆嗦,额头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张了张嘴,却不敢说话。
楚夜见状,朝着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紧接着,侍卫迅速抽出佩剑,将剑架在了大夫的脖子上,厉声喝道:“太子殿下,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大夫战战兢兢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太子所患的这个病症……
他说出来可能会被处死,不说出来也必定性命难保。
总之,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那还不如直接说出来,说不定,不会牵连到家人。
“太……太子,您……您这个病是……是花……花柳病。”
大夫说完,“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起头来。
“太子饶命啊!太子饶命!这个事情,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的,求太子开恩,饶我一命吧!”
大夫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地求饶。
花柳病?
楚夜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沉无比。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病。
不对,肯定是这个庸医在胡言乱语。
他的双眸瞬间变得阴冷起来,声音冷冽得如同冰刀一般:
“你就这么空口无凭地一说,便断定本太子得了花柳病,你这个庸医,本太子看你是不知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