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得其门而入。”徐明宁缓缓吐息,映入眼帘的是安沉超话中琳琅满目的绝美截图,幅幅堪比戏中佳境,不由心下一沉,郁郁难舒。
稍迟片刻,便似江郎才尽,全无用武之地乎?她心绪烦乱,稚颜愁云密布,思忖再三,终是将自创之截图集奉上超话。
转视今日综艺之下,呵,众人皆渴盼乔安言与龙沉励即刻结缡连理。
论及私生饭之事,众说纷纭,多为推荐各地可信之律师,议论纷纷。
其间,不乏景承风之明智拥趸,力挺其偶像,对乔安言与龙沉励之仗义执言感激不尽。
热搜自是囊中之物,徐明宁心生暖意,悄然侧目景承风,轻声道:“吾心甚悦,世人皆善待于我。”
“除安言与阿励,更有我等,复有何人?”
“亦有君之拥趸!”徐明宁葱指点向温情留言,抚着绯红面颊,一脸满足:“赞誉吾之美貌也。”
“本就花容月貌。”景承风紧握其柔荑,心满而意足。
昔时他对情感懵懂无知,自邂逅徐明宁,方知何为魂牵梦绕。感激与珍视并存,只愿私生饭不再滋扰,彼时生活便是人间仙境。
另侧,乔安言甫出电视台,即被龙沉励强行拥入车内。
未待她回神,车已启程。乔安言牵动唇角,无奈凝视:“今乃圣诞,众人定于‘宠遇一生’期盼矣!”
“无妨。”龙沉励笃定言之,凑近乔安言,蓦然一吻,得意道:“吾已有安排,归家。”
“归家?”
“然也,炖汤以待。”龙沉励筹谋已久,深知此季与火锅最为相宜,故备齐火锅料。
至于菜肴配品,亦早已完备,只待二人共享盛宴。
“已过亥时,恐不佳。”乔安言念及母亲,心生怯意。
若记忆无误,杨沐晚最喜《男神女神说》,今日龙沉励之胡言乱语,或被杨沐晚当真,后果堪忧。
一思及此,愁肠百结,哪有胃口品汤。
“吾已与姨母言明。”龙沉励展露自信笑容,对乔安言之惊讶报以微笑:“吾自有良策,姨母不会怪罪。”
“岂有此理。”乔安言愈发疑惑,欲致电杨沐晚。
见她急切模样,龙沉励笑意加深:“惧母至此?”
“然。”乔安言坦然承认,不加掩饰:“母亲时有固执,若非务务遮掩,外宿绝无可能。”
“吾非狡猾之辈。”龙沉励委屈言之,一片真诚反遭质疑。
闻“狡猾”二字,乔安言不禁失笑。
未及言语,另一端传来清冷之声:“今日言辞得体,尽情欢乐,工作辛劳,宜放松。”
咦?确无拨错号码乎?乔安言紧握手机,鼻尖微酸:“谢母上。”
“吾欲寝矣。”杨沐晚直接挂断。
干净利落,毫无拖沓,确为杨沐晚之风格。
“汝如何说服吾母?”乔安言视龙沉励若神只,不解其施展何种奇术,令杨沐晚转瞬和蔼可亲。
“实话实说。”龙沉励耸肩笑道:“皆为成人,直言不讳有何不可?”
“直言?直言夜宿汝宅?”
“然。”龙沉励郑重颔首,不疾不徐:“姨母通情达理,并未动怒。”
或许,杨沐晚以为众人聚餐耶?乔安言心潮起伏,此事愈发不可思议。
单论杨沐晚允她夜宿龙沉励家中,已足为奇。
务务皆知,杨沐晚不易亲近,更难沟通。
“安言,有事欲与汝商榷。”
“何事?”乔安言正揣测母之心态,心浮气躁,龙沉励所言,皆不愿允:“又有何事?”
“忘却乎?元旦乃龙晟集团年会之期。”
“吾已离职久矣!”乔安言暗道不妙,预感不祥:“龙公子,非集团员工,参与年会不宜。”
“吾尚未觅得女伴。”龙沉励早料乔安言之拒,抛出撒手锏:“忘却否?汝斩断吾周边桃花,致吾寻女伴困难重重。”
咎由她?岂非荒谬?乔安言嘴角抽动,咬牙切齿:“龙公子,此乃道德绑架耶?分明自我斩断桃花,何以怪罪于吾?”
“无君,吾何以自断桃花?”龙沉励一晚明示暗示,只为博乔安言一应。
言罢,威力惊人,乔安言半晌无语,愣愣无言。
正当龙沉励以为乔安言将无回应之时,她终启朱唇:“龙公子,简小姐实为佳人。”
天煞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