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女儿调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你这丫头,总是这么鬼灵精怪。不过,这银子来得不正当,咱们不能用。”
姜玉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满:“娘,这怎么是不正当呢?逯云荻那库房里的东西,都是她不要的,卖给别人也是浪费,不如咱们用。”
虞氏眉头一皱,严肃地说:“玉琪,你知道什么是规矩吗?别人的东西,我们不能随便拿。再者,你哥哥的生辰宴,府里自然会准备,不用你操心。”
姜玉琪嘟了嘟嘴,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娘,那五千两银子怎么办?总不能让它放在那里吧。”
虞氏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这样吧,你把这笔钱捐给城外的寺庙,算是为你哥哥祈福。至于你哥哥的生辰宴,我会另外安排。”
姜玉琪听了,脸色稍微好转,但仍然有些不甘心:“好吧,那就按娘说的办。不过,娘,哥哥的生辰宴,您可得办得风风光光的,让他高兴高兴。”
虞氏点了点头,微笑道:“放心吧,你哥哥的生辰宴,我一定会办的很好。”
说到这里,虞氏忽然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玉琪,你知道吗?这镇兴侯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危机四伏。你哥哥继廉,他是侯府的继承人,肩上的担子不轻。”
姜玉琪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敬意。她走到母亲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娘,我知道,哥哥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虞氏微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眼中闪过一丝骄傲:“我相信他,就像我相信你一样。不过,玉琪,你也要学会稳重一些,不要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姜玉琪吐了吐舌头,撒娇地说:“娘,我知道了,我会改正的。”
虞氏看着女儿这般俏皮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温暖。她轻轻抚摸着姜玉琪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爱意。
“玉琪,你知道吗?你哥哥的生辰宴,不仅仅是他的生日,更是我们镇兴侯府的一件大事。你哥哥身为侯府的继承人,他的生辰宴,必须要有足够的声势,才能显示我们侯府的威严。”虞氏语重心长地说道。
姜玉琪点了点头,她明白母亲的意思。她看着母亲那严肃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紧张。她知道,母亲对哥哥的期望很高,而哥哥也一直在努力,希望能够达到母亲的期望。
“娘,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哥哥,让他准备好。”姜玉琪认真地说。
虞氏微微一笑,看着女儿那认真的模样,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女儿虽然调皮,但心里却十分明白事理。
......
生辰宴?”被母亲虞氏叫过去告知后,姜继廉有些意外。
“是啊,继廉,三十而立,如今你有妻有妾又有孩子,也算是成家立业了,可不得办个隆重的生辰宴嘛。”虞氏笑呵呵道。
姜继廉微微一愣,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生辰宴会被母亲看得如此重要。看着虞氏满脸的期待,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母亲,您觉得生辰宴应该何时举办才合适?”姜继廉试探性地问道。
虞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思片刻后道:“我看就在下个月十五吧,那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举办喜庆事宜。至于规模,自然是要越大越好,毕竟这是你成家立业后的第一个生辰宴,必须得风光无限。”
姜继廉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那客人们该如何邀请呢?”
虞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轻轻拍了拍姜继廉的手:“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请柬。这次生辰宴,我们要请的人可不少。”
她拿起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名字:“首先是朝中的大臣们,像太师、太傅、宰相这些,他们地位尊贵,自然要请。还有那些与我们府上交好的官员,一个都不能少。”
姜继廉听着母亲的安排,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知道母亲交际广泛,但没想到竟然连朝中大臣都能请到。
虞氏看着姜继廉惊讶的表情,微笑道:“继廉,你是我镇兴侯府的继承人,这些人物自然是你的朋友。与他们交往,对你将来的发展大有裨益。”
姜继廉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母亲,那除了朝中大臣,还有哪些人需要邀请?”姜继廉又问道。
虞氏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郁:“还有你的那些亲朋好友,虽然他们地位不高,但也是你的至亲好友,生辰宴上自然不能少了他们。”
“还有,你父亲生前的好友,虽然他们现在不再权势显赫,但那份情谊却不能忘。这也是我特意吩咐下人准备请柬的原因。”
姜继廉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母亲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维护着父亲生前的友情。
“母亲,您考虑得真周到。那我是否也需要准备些什么?”姜继廉问道。
虞氏笑了笑,道:“你只需要准备好迎接客人即可。其余的,我会吩咐下人安排得井井有条。”
另一边,逯云荻眯着眼睛道:“玉琪,你大哥的生辰宴,你最想请的,怕是崇仁侯府的褚小侯爷吧!”
“真让嫂嫂猜对了。”姜玉琪面露羞涩,最后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调侃的光芒,轻声道:“既然如此,嫂嫂我就帮你好好安排一下这场生辰宴,务必让褚小侯爷印象深刻。”
姜玉琪闻言,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嘴角却挂着害羞的笑意,道:“嫂嫂,你不会是在取笑我吧?”
逯云荻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何时开过你的玩笑?你大哥的生辰宴,自然要请到你心中所想的人。不过,你可得做好准备,褚小侯爷可是个风度翩翩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心仪于他。”
姜玉琪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嫂嫂,我知道的。只是,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两人正说着,侍女匆匆走进来禀报:“夫人,侯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