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们的求饶声并未能平息宇轩帝的怒火,那无情的鞭子依旧在空中挥舞,谁也无法逃脱这悲惨的厄运。
一时间,百刑宫里传出来鬼哭狼嚎悲催的求饶声和凄厉的惨叫声,鲜血飙溅。
宇轩帝却站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幕惨状,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他的残忍无情、毫无人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这些曾经美丽娇艳的女子,如今在他的暴虐下痛苦地挣扎着,而他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百刑宫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而宇轩帝的恶行,也让这座宫殿成为了人间地狱。
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权力的欲望与残忍交织,每一个人都如履薄冰。伴君如伴虎,妃嫔们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被这无情的风暴所吞噬,陷入无尽的凄惨与悲凉之中。
一个个美人良人无力地趴在那一片鲜艳的红色之中,娇弱的身躯与触目惊心的鲜血相互映衬。
宇轩帝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一幕,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扭曲的满足与陶醉,他觉得这场景甚是美妙。那些平日里娇媚动人的女子,如今在艳丽夺目的血色中显得如此凄美,这让他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快感。
“这一次,小小惩诫一下!若三日后,绾妃的龙胎不保!朕要一个个把你们扒光,亲自凌迟!”宇轩帝张狂地大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响。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神中尽是迷幻瘆人的笑意,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残忍的画面。
美人良人听到这番话,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她们高声求饶,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皇上饶命啊,臣妾们真的知错了!臣妾不敢了!”
那凄惨的哭喊声此起彼伏,令人听之不禁动容。她们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涕泪横流,妆容尽毁,头发凌乱地散落在地上,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然而,宇轩帝却视这些求饶如同动听的歌声,听得心情好不舒畅。他迈着悠闲的步伐,在这一片混乱与哀嚎中来回踱步,嘴角始终挂着那令人胆寒的笑容。
对于这些女子的痛苦和恐惧,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觉得这是他权力的象征,是他可以肆意践踏他人生命的证明。
在他的眼中,这些妃子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生死荣辱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陶醉于用残忍和暴虐来彰显自己的权威。
在这深宫中,宇轩帝的无道与残忍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让人们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
宇轩帝为了安抚绾妃,竟荒唐地飞鸽传谕,要以太子的名誉将儿子司空玚埋葬于皇陵。
这一决定传出,臣子们无不摇头叹息,一声声感叹道:“死了才称太子又有何意义?”可这无奈的哀叹又怎能改变宇轩帝那肆意妄为的决定。
那些受罚的美人良人在自己宫中养伤,此时的她们自是如履薄冰,满心的惶恐与不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祈祷绾妃的胎能够保下来,否则自己便活不过三日。
好妃还没回来,她们深知此时无人能够庇护她们,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绾妃身上。
北地,正值月黑风高的深夜,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不见半点星光。纷纷扬扬的大雪无情地飘落,寒风呼啸着,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冻僵。因为天气太冷,营帐周边的巡逻守卫须得一时辰换一班人马。
此刻,一条人影儿如鬼魅一般,在各个营帐中无形般穿梭。他巧妙地钻过巡逻的空点,向着司空玚营帐飞速而去。
呱呱妹穿着思遮缝制的白色绒毛棉背心,戴着特意缝制的白色小鸟帽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司空玚营帐顶端站岗。他那敏锐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同鹰隼,忽然发现了正在营帐中飞速穿梭的人影。
寂静的夜空中,突兀地响起了乌鸦的数声啼叫。
“呱呱呱……”这叫声打破了夜的沉寂,在这寒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
国师一身夜行衣,将整张脸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像羊一样的眼睛。
他停躲在暗处,心中暗自嘀咕:“奇怪,夜如此之深,竟还有乌鸦在啼?莫不是有什么不祥之兆?”想到此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时司空玚营帐内纷纷走出四人。水清莲与卢布站在门口,韩明光与萧三郎两人则走到窗户边站着。
国师躲在暗处,心里好一阵恼火。“这些人深更半夜站在此处喝雪饮风吗?有病吧!”他在心里咒骂着,他进不去啊!
国师原本美滋滋地想着,瞧瞧这漫天纷飞的大雪,老天爷像是发了疯似的把寒气一股脑儿往下倒,这鬼天气,站岗巡逻的人指定少得可怜。
再说了,不就一个死人嘛,犯得着这么严守?谁会在这种时候还傻乎乎地坚守岗位,不趁机钻到暖和的被窝里,烤着炭火享受享受?
可他万万没想到啊,这些人简直就是榆木脑袋,一个比一个古板!放着温暖的地方不去,偏偏喜欢出来吹风受冻,好像这寒风能把他们吹成仙似的。
国师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一边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他眉头紧皱,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里不停地盘算着。
既然都已经来了,哪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那多没面子!错过这个好时机,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他抬起头,望着营帐顶端,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对呀,从上面下手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咬了咬牙,决定冒险一试。心里想着:“哼,就不信我这一身本事,还对付不了这小小的营帐。”
于是,那位蒙面黑衣国师就像一只灵活的黑猫,施展出十几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轻功身法。
他身形如风,巧妙地在巡逻兵的缝隙间穿梭,时而如燕子般轻盈低掠,时而像猴子般敏捷跳跃,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巡逻兵。
而后,他宛如一条滑溜的泥鳅,迅速绕到了司空玚营帐的后面,找了一处极为隐蔽的角落躺了下来。